林安琪張大嘴巴,大口的喘息着,她身體前方的下面是劇烈轉動的冰涼的洗衣機,身體後面是一個充滿*望的瘋狂*動的男人。最可恨的還是,在這前面劇烈顫動和後面無情撞擊的前後夾攻下,突然讓她抑制不住的失聲尖叫了起來。
“啊……不,不要……”
一種無法言說的極度的*感讓林安琪痙攣的抽起身體,和洗衣機一樣劇烈工作的湯俊峰臉上頓時出現一抹得意而又張狂的邪惡笑容,這個該死的女人,果然還是那麼敏*的。
她緊*嬌嫩細膩的*內驟然涌出的一股熱流讓他很滿意。
然後他感覺到她收縮的厲害的*內那種極致美妙的*裹痙攣。
畢竟,女人的大腦有時候是做不了自己身體的主的。
看她還敢不敢和自己裝兒?
她就應該這樣,乖乖的享受自己給予她的一切。
他就是喜歡她這種美妙瘋狂的感覺。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可以很多次的。
只要挑撥起她的第一次,接下去他就是她的主人了。
湯俊峰從她的後面迅速的退出,然後把淚痕滿面臉頰暈紅的林安琪突兀的給翻了一個身。
林安琪張大眼睛瞪着他,以爲他要換個進攻體位。
她還沉浸在剛纔那種突然而至的無法言說的極度快.感之中,以至於忘記了她應該撲過去狠狠地撕咬這個男人一口的。
沒想到他一把拎起她,把她拎到洗浴噴頭下面,然後打開噴頭。
劈頭蓋臉的涼水讓意亂情迷的林安琪打了一個激靈,淚水朦朧迷亂的大眼睛裡全是惶惑和羞愧。
稍傾冷水就變成了溫水,湯俊峰的嘴角卻是一抹邪惡的笑,幾乎是嘲弄的看着林安琪。
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現在,他就是她高高在上的君王,她已經淪爲他隨心所欲的掌中物。
他慢條斯理的脫乾淨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安琪渾身上下衣衫可笑凌亂,她大睜着眼睛呆呆的看着這個肌體健美的男人,看着他身體上那些濃密光亮從來都不顯猥瑣的乾淨毛髮,昂首挺立的驕傲,看着他慢慢地走進水霧下面。
她遊離的思緒竟然突兀的想到大雁塔的噴泉。
也是開始這麼冰冷的水,然後,他吻住了她,那麼多的人,他毫不顧忌的吻住了她。
後來她甚至一直在想,不知道安雅的攝像頭有沒有拍下他在噴泉裡吻住她的鏡頭,可惜,那捲膠捲被她衝進了抽水馬桶。
現在,多麼相似的一幕……
可惜的是,曾經的一幕多麼叫人留戀,而眼前的一幕只能叫人狂亂羞恥。
讓她更加的痛恨他。
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掠奪*.*了她,並且還用這種嘲弄的眼光看着她,因爲他知道她沒辦法抗拒他,所以他肆無忌憚,洋洋得意。
湯俊峰伸手慢慢地褪去林安琪身上凌亂的工作服和文胸,拉去她下面的內內和掉在腳面上的肥大的工作褲……
當男人從她的身體裡緩緩的抽離時,林安琪感覺自己就像一團整個被拍碎的爛泥,一塌糊塗的癱倒在那張寬大的牀上。
她幾乎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睜開眼睛,整個的身體還沉浸在那種瘋狂的愉悅到極致的虛脫快感之中。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仍然遊離在感覺之外。
嗓子因爲不停的喊叫呻.*幾乎有些吞嚥困難了。
她覺得嘴脣和身體都已經麻木了,失去知覺。
該死的,那個看起來應該是身體未愈的男人竟然比他衛生間裡的洗衣機功率大多了。
如果不是他開着冷氣的住宅需要全封閉的,林安琪覺得從今以後她根本就沒臉出去見人了。
她相信整個富人住宅小區的人都聽見了她無法控制的夾雜着痛苦和愉悅的叫喊呻.*。
他很輕而易舉的就把她變成了一頭沉浸在**之中瘋狂搏鬥的小母獸。
根本不需要什麼見鬼的迷*藥什麼的。
畢竟,她那麼久都沒有這種事情了,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身體本能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
她就是那麼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淪在他的肉.*之中。
該死的,她能去對誰訴說?他竟然把她……搞得那麼厲害。
林安琪從第二次遇見他,被他在一世情幽暗的樣片間裡,發狂一般,惡狠狠的一次比一次霸道,彷彿想把他整個的性命斷送在她的**上的要了幾次,她就知道他骨子裡的那種可怕的瘋狂。
但是,也從來沒有見他這麼瘋狂過。
直到現在,他們還是連情人都算不上,就那麼赤.*.*的*.愛而已。
林安琪卻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掉。
從狂烈震動的洗衣機上的後*到洗浴噴頭水霧下的前*,然後,他又把她給拎到臥室,水淋淋的扔在牀上……
她就那麼無可奈何的任由他操縱着她的情.*她的軀體。
整整幾個小時,她覺得她就是一個毫無羞恥感的女人,癲狂而又絕望,心裡全是那種極度的毫無理智的徹底毀滅的極致快感。
她聽見他不停的在她耳邊蠱惑:享受我,不要隱藏自己,我喜歡你這樣,對,就這樣,*一點,再放開=一點……做我的女人,放開自己……好,很好……我真是太愛你了,琪琪……
直到一切結束。
這個卑鄙無恥的魔鬼!他竟然還會說到愛這個字眼,呸,他們配嗎?奸.夫.*.婦而已!
他忘了他已經是別的女人的準老公了嗎?
林安琪覺得自己所有的節操都整個的就毀在他手上了。
他彷彿在不停的蠱惑着她:愛一次就死吧,愛一次就死吧!!!
不要問世俗不要問未來不要問結果……
林安琪直有種想掩面痛哭的衝動!
……
現在,湯俊峰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嘩啦一聲扔給她一串鑰匙,然後無不嘲弄的說道:“琪琪,你可以走了,順便告訴那個女工,她明天不用來了,我會打電話叫小區物業解僱她的。”
林安琪陡然的張開眼睛。
她顧不了自己幾乎就要斷了的老腰,竟然一下子就翻身坐起,並且迅速的扯過一條毛巾被裹住自己的身體,怒目看着湯俊峰。
瞬間她就已經在心裡問候了他第九輩以下下溯的各位先輩。
媽蛋,他當她是什麼了?
褲子一拎就這副腔調?這個卑劣無恥的男人!
在她幾乎還沒有來得及穿回自己的衣服時候。
“怎麼?你想替那個女工保住飯碗?”湯俊峰一眼就看穿了林安琪的無比憤怒。
這讓他感到很滿意。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其實湯俊峰並不確定林安琪是不是真的和那個保潔工串通的?但是,他只是這麼隨便的一試探,林安琪立刻就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太棒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就是這一點非常的可愛,她常常是關心別人的安危利益超出了自身,所以這也是她總是容易落入別人掣肘的一個最大的原因。
即使她已經受到她那個超爛的發小徐曉曼n年的挾持,她依舊是執迷不悟無怨無悔,也真是難得的一朵燦爛奇葩了。
“她擅自讓人冒充她混進我這裡已經是嚴重的危害了我的居住安全,難道我不應該打電話叫物業解僱她嗎?”
他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裡全是譏笑,甚至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
湯俊峰是不會叫林安琪看見他心裡真正的念頭的。
比如說,其實他現在真想把她給擁進懷裡再好好的親親。
瞧她生氣時那個小可愛的模樣,想不叫人喜歡都不行。
憤怒的林安琪順手抓起枕頭狠狠地打向湯俊峰。
湯俊峰隨手就抓住了這個全無殺傷力的枕頭,毫不客氣的說道:“琪琪,別以爲你剛和我睡完我就會給你面子,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怪我,你可以去告我**你,或者去告訴林家豪,讓他來爲你打抱不平,我並不介意,真的……”
林安琪已經氣的臉色發白,她直想一頭撞死。
自己不但被這個男人吃幹抹淨還落得被一頓辱弄?
他是不是要告訴自己,可能全世界都找不到比她更賤的女人了?
她已經不是一般的想死了。
如果她現在手裡有可以殺死人的武器,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着這個男人痛下殺手,叫他**迸裂血流當場;哪怕他們剛剛纔歡愛過。
她直直地瞪着湯俊峰,眼神可怕。
“要不然這樣,你可以和我做筆交易,比如,如果我想做了,你隨叫隨到,我就放了那個女工一馬,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味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琪琪,你說如何?”
湯俊峰的語氣忽然變得邪惡曖昧,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特別的把“做”字咬的清楚,生怕林安琪聽不明白似的。
他甚至對林安琪眨眨眼睛,滿臉無辜,一副‘我可不是故意’的模樣。
“你做夢!”
林安琪咬牙切齒。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人蠢不能復生。
原來一個人只要夠惡毒夠無恥,永遠可以找得到挾制別人的把柄。
自己今天是何苦來處心積慮混到他的住宅裡來?
不就是傻bb的送貨上門麼?
不過是給這個男人提供了一次免費的xing服務。
被她扔進洗衣機裡的檔案還不知道是不是徹底的銷燬了所謂的證據?現在一事未了又拉上袁大姐……
林安琪的心思一片凌亂的暴走: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後悔藥賣的啊?給她來十斤!
自己真是太小瞧了這個男人的卑鄙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