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博和那黃長清見着這天闌珊上朝還是那副愁眉不展鬱鬱寡歡的模樣,也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裡.
於是下朝之後便直接的到了那御書房了。
讓人通報了一聲便直接的走了進去了。
見着天闌珊埋頭在那裡批閱着摺子,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倒是站在一旁的新桃見着兩個人似乎是有些尷尬的模樣,這才走到了那天闌珊的身旁喚了一聲:“皇上……”
聽見聲音的天闌珊這才擡起頭來了,見着眼前皆是用一雙擔憂眼眸看着自己的兩個人,方纔開了口:“我沒事了。”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那語氣中卻是讓人聽得出帶着濃濃的擔憂的。
蘇雲博和黃長清對視了一眼,見着她這般卻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來了。
倘若這兩個人是來勸說自己的,那天闌珊心中自然的是覺得不奇怪的,但此刻那相爺的事情纔剛剛過去不久,兩個人居然就直接的露出笑臉來了,自己可不覺得他們兩個也是高興那嚴恪的死亡的,所以此刻倒是來了好奇心了。
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似乎是在極力剋制着自己對於嚴恪那事情的悲傷一樣:“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她心中卻是帶着一絲懷疑了,莫非相爺並沒有死嗎?
這樣想着卻又是搖搖頭,直接的將自己這可笑的想法從腦中趕了出去了,怎麼會呢?相爺的屍體自己也是見着的,想來絕對不會是這件事情吧。
蘇雲博與黃長清對視了一眼,蘇雲博這才遞上來了一封密函,天闌珊拆開看着上面的人名,臉色卻是突然的好上一些了,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聲音中帶着喜悅:“這可是真的?不會是你們兩個人騙我的嗎?”
原來那密函上面記載的正是獨孤其鏜這段時間的事情,上面說獨孤其鏜所向霹靂打破敵軍,而且未曾負傷。
之前那獨孤其鏜和自己分開的別離場面至今還歷歷在目,這樣長時間了自己都未曾再聽到獨孤其鏜的消息,所以心中都以爲她已經是出了事情了,之前倒還是真的悲傷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是此刻卻是告訴自己獨孤其鏜沒有事情,還好好的活着,這樣額事情無非是給自己帶來了一絲讓自己在面臨相爺事情之後最大的喜悅了。
新桃見着天闌珊此刻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臉,也是朝着蘇雲博二人投去了感激的一眼了。
其實這蘇雲博和黃長清之所以此刻將這樣的消息告訴眼前的這人,就是希望她不要一直沉浸在那嚴恪的死亡中,希望她能夠振作起來,此刻看來似乎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呢。
於是那蘇雲博二人便和眼前的天闌珊繼續的說了好一會兒那獨孤其鏜在戰場上的事情,天闌珊聽得入迷也是暫時性的忘記了那嚴恪的事情了。
許久之後那蘇雲博和黃長清這才離開,天闌珊朝着那一直擔憂着自己的新桃看了一眼,眼中也是帶着感激。
其實自己心中也是
知曉的相爺的事情只怕這些人心中的難過不會比自己少,但他們卻是爲了安慰自己強忍着自己心中的悲傷,來讓自己開心,這讓自己如何才能夠不感動呢?
這般想着天闌珊心中也是決定了,自己不能夠讓這些人失望,自己不能夠再讓旁人擔心了,倘若自己一直沉浸在這樣悲傷之中的話只怕相爺也會在天上嘲笑自己的。
再說了想要死亡的那件事情本來就帶着許多的蹊蹺,自己一定將事情全部的查清楚,這樣才能夠讓相爺安穩的離開不是嗎?
天闌珊這般想着,倒是一掃之前那樣的陰霾了,讓那新桃的嘴角也總算是露出一絲微笑來了,其實這段時間自己都很是擔心眼前的人,深怕她因爲情緒太過於激動做出什麼事情來好在她總算是恢復了,雖然自己也是知曉只怕她的心中還是放不下相爺,但此刻她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因爲那獨孤其鏜的事情讓天闌珊振作了起來,所以連帶着她上朝的時候臉色也是好看了許多了,那滿朝的文武大臣見着她這樣心中也是放心了不少了,之前他們心中的擔憂也總算是放下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幾日,那天闌珊看着眼前的新桃卻是突然的想起了一件事情了,屬於hi這纔開口:“之前那容和觀中不是供奉着一個相爺的重要之人嗎?”此刻的天闌珊並不覺得那骨灰盒會是相爺的愛人,只怕是很重要的人吧,於是深思熟慮了之後這纔開口了。
新桃見着她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來,臉色突然的有些難看了,莫非是皇上想起來了什麼嗎?其實那骨灰盒中不是相爺的故人,而是眼前這人和相爺的孩子,那孩子因爲一場意外直接的夭折了,相爺爲了讓眼前的皇上不一直沉浸在那悲傷之中所以才找人封鎖了皇上那段時間的記憶,現如今皇上突然的提起這樣的事情來,莫非是想到什麼了嗎?
其實這新桃也不愧是在嚴恪身邊呆了那樣久了,所以雖然很是懷疑這件事情但此刻卻還是做出了一副很是淡定的模樣,瞧着天闌珊的神色無常這纔開口:“皇上的意思是?”這般詢問,但是一雙眼眸卻是一直的盯着她,似乎是想要知曉她心中真正的心思一樣。
天闌珊不知曉她心中的想法,此刻見着她詢問了只是以爲她好奇罷了。
倒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雖然不知道那骨灰盒中供奉的是誰,但是我卻隱隱的有着一種感覺那裡面似乎是相爺極爲重要的人,所以私心想着倒是不如讓相爺和他供奉在一起吧。”這般說着,便看着眼前這人的模樣、
卻見着那新桃也是沒有露出什麼異常的模樣來,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其實此刻新桃的心中也是帶着一絲複雜的,雖然眼前的這人還是什麼也不知道,但是那隱隱的感覺卻是不會騙人的,只怕是她真的有了什麼想法所以纔會如此的,雖然這般想着但她卻也是未曾做出什麼事情來,忙下去安排了。
其
實那件事情相爺也是對自己提及過的,所以方纔突然的見着黃昌說出那樣的話來自己的心中才會覺得無比的害怕,好在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否則的話自己還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去面對相爺了、
日子便這樣一日日的過着,因爲獨孤其鏜事情振作起來的天闌珊也是派了那黃長清和蘇雲博繼續的調查那嚴恪的事情,雖然事情調查起來很是複雜,但自己卻是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總會有一天會成功的。
但直到有一天那隋凌帶來的一個消息卻是讓能夠天闌珊變了臉色了。
王府的書房中,隋凌看着眼前的人,腦中想着方纔他對自己說的那話,嘴角倒是微微的彎了起來了,看着他再一次問道:“所以那獨孤其鏜此刻可是棘手的很?”
之前自己便一直懷疑那天闌珊了,本來因爲嚴恪的死亡一蹶不振的她怎麼會突然的振作起來,起先自己還以爲是那嚴恪假死所以纔會讓天闌珊如此的,後來一調查才發現原來她是因爲那獨孤其鏜的事情纔會這樣的。
其實那獨孤戰是自己的徒弟,這獨孤其鏜是他的妹妹,自己自然的也是絕對不會動手的,但此刻那獨孤其鏜的事情卻是很棘手了。
想了想隋凌心中卻是有了一個別的想法了,那人不是想要調查嚴恪的事情嗎?既然如此的閒來無事那自己不如便給她找些事情做吧。
朝着那唐敏看了看,這才繼續開口:“北燕的事情真的屬實嗎?”
唐敏忙點了點頭,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王爺放心便是。”
瞧着他這般模樣,隋凌這才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忙讓人駕來了馬車準備入宮了。
此刻的黃長清好那蘇雲博卻是難得沒有在宮中出現,而是出現在了金陵的一家茶館,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纔開口:“那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丫頭知曉。”這話自然是蘇雲博說的。
黃長清望着那樓下熱鬧的集市也是嘆了口氣,點點頭,這事兒是自然的,只是自己都不免爲那獨孤其鏜還有那月玉娥擔憂了,真是不知道那北燕到底要做什麼?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白白的搭上了一女子的終身幸福。
見着這黃長清和自己的想法一致,蘇雲博這才鬆了一口氣。
卻是突然聽見黃長清驚呼一聲:“慘了——”
這般說着倒是也不再搭理身後的蘇雲博了,忙朝着樓下跑了去了。
御書房中天闌珊正在批閱着摺子,卻是突然的見着眼前出現了一個人,擡起頭來卻見着那人正是隋凌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雖然很是不悅但卻是未曾多說什麼,只是道:“這般急匆匆的,朕倒是希望攝政王真的是有什麼急事纔好。”
沒有理會他的這話,隋凌直接的將自己調查的事情說了出來了,卻明顯的見着天藍汗變了的臉色:“你說什麼?”好好的那北燕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呢?爲何自己沒有收到絲毫的消息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