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飛白將行動計劃傳給魅影的同時,喬恩也聯繫了厲瑾臣。
“聯絡好了?”
見喬恩回來,皇甫尊沉聲問道。
喬恩伸手做了個“ok”的手勢,臉色復又嚴肅起來,“他會在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到達一號特區!”
“好,現在只等駭客了!”
皇甫尊話音一落,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了正坐在樹幹上的文飛白。
此刻,文飛白腿上的電腦屏幕依舊亮着,他的手指還在飛速敲擊,鍵盤的聲音在靜謐的林中聽得格外清楚。
他要做的,是將所有的警報系統解除,並且將利用干擾設備將周圍的預警系統進行干擾,另外他還得侵入“一號特區”的監控系統,利用設定好的鏡頭監控室的那些人,爭取在厲瑾臣趕來之前,四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一號特區”與魅影匯合,同時做好行動前的準備。
想到這些,文飛白不禁感嘆,他的任務怎麼tmd這啦啦文|學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麼繁重,做男人難,做個天才男人更難啊,要不是有他在,這次的任何絕對不可能完全。
文飛白覺得,他的形象比往常更要高大光輝,行動結束後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婆”好好的崇拜一下他,讓她平日裡總是瞧不起他只會動動手指。
因爲以上這些都要文飛白親力親爲,所以耗費了些時間,皇甫尊頻頻看向腕錶,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不禁有些着急,略顯不耐的催促着:“駭客,好了沒有?”
“催什麼催?老子不正在忙嗎?”
說完之後,文飛白看了眼皇甫尊,忽然覺得不對,馬上瞪大眼睛低吼:“你既然曾經贏過我,好歹幫幫忙啊?全都指着老子一人,老子是奴隸不成?”
文飛白的惡聲質問讓皇甫尊的臉上卻露出那麼一絲不自然來。當初他能贏文飛白憑的全是運氣,是他耍了點小手段的,否則根本沒有贏的機會。組織的殺手雖然都經過特別的培訓,但真正做到文飛白這個程度的,絕對找不到第二個。
皇甫尊急着想見魅影,但又不好再催促,只能不停的在原地踱步。文飛白看着他翻了個白眼,加快手上的速度,終於在十分鐘後將一切搞定。
“啪”的一聲合上電腦裝進身後的揹包中,他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皇甫尊等的就是這句話,剛纔已經早早的將東西都準備好,此刻文飛白電腦合上的瞬間,他已經潛入夜色,瞬間沒了蹤影,其他三人一瞧,不禁瞠目結舌,歐陽宇澤搖頭失笑:“鷹太想見魅了。”
文飛白淬了一口,不屑道:“哼,以爲就他擔心那個女人嗎?”
“你不僅僅是擔心魅吧?”
喬恩陰柔的嗓音略帶笑意,這句話問的也是意味深長,文飛白可還記得喬恩手裡有自己的把柄,不知怎的都覺得不妥,總感覺這人妖肚子里正憋着什麼壞水。
可論功夫,他這鋼拳鐵腿的,竟然不是喬恩的對手,兩人今天白天也沒少爲這事估過招,樹倒是踹倒了,可他愣是沒打過喬恩,這口氣文飛白擠在胸口甚是鬱悶,於是粗聲道:“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說罷,他與歐陽宇澤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可憐的喬恩本是與皇甫尊同爲一組,可那個男人卻已經撇下他先走一步,要想追上他,他得使出吃奶的勁兒才行呢。
因爲有了文飛白剛剛的干擾,所以四個人先後順利通過預警線進入“一號特區”。按照行動計劃的分工,此時文飛白與歐陽宇澤要先前往軍火庫取炸藥,隨後與皇甫尊等人在製毒工廠匯合,炸掉地下工廠。
於此同時,魅影要解決掉薩雷斯,至於鏡月與anne等人,這並不在行動計劃之內,除非他們出手敢於,否則儘量避免不必要的交手,畢竟他們這次的目標並不是鏡月等人,而是“一號特區”。……
兩點五十分,一道人影悄悄潛入薩雷斯居住的宮殿。鋪有名貴地毯的走廊裡,開着幾盞歐式吊燈,昏黃的大燈照的人昏昏欲睡,門口的四名保鏢已經在不斷點頭,所以根本沒注意到危險正在臨近。
魅影形同鬼魅,“嗖”的一下出現在幾人眼前,纖細的雙手一掰,一扭,一擊,一摳,端的是快、準、狠,幾乎是在眨眼間,四名保鏢先後倒地,其中兩人被扭斷脖子,一個被擊碎喉骨,而另外一名則被扣去了第五塊脊椎骨。
這就是一個殺手真正的實力。
在那之後,魅影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卻是沒有馬上進行下一步行動,因爲她想起來前次與喬恩一起殺的那個人,想必薩雷斯也與那人是一樣的吧?
但,無論他怎樣垂死掙扎都是惘然,魅影之所以沒有按照行動計劃,先去將蘇曼妮放出來,就是擔心陰險狡猾的薩雷斯會有所察覺,趁亂逃跑,因此在去地牢之前,她一定要殺掉薩雷斯,讓他爲昨天那無恥的行徑付出代價。
走廊裡細微的聲響驚醒了睡夢的薩雷斯,透過月光,w百度搜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節薩雷斯的一雙綠豆眼犀利的瞪着房門,隨後悄然拉開抽屜,掏出手槍。
平日裡,有保鏢在門外看守,且房門窗戶都設有機關,遂薩雷斯睡眠極好,但今日的事,他相信降頭一說,心中總有不詳預感,遂自打躺下就一直忐忑不安,輾轉反側才陷入淺眠,哪知道剛剛睡着便聽聞走廊裡有聲響,他登時沒有睏意。
薩雷斯心中有些怕,因爲他現在不能確定門外的究竟是要來殺他的殺手,還是降頭。
手指微微發顫,薩雷斯顫巍巍的將保險栓打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門口,他眼看着門把手被人緩緩轉動,整個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門“吱嘎”一聲開了個縫隙,拴在把手上的銀絲被拉直,細微的寒光不易被人察覺,但開門的人彷彿預知了這一切,銀絲被恰到好處的拉直,絲毫沒有觸動開關。
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薩雷斯滾落到牀邊埋伏,隨後瞪大了眼睛看着門口,卻半天未見人影,他甚至感覺不到有人的氣息。
這下,薩雷斯大驚失色,難道是……他又想起了白天那個充滿詭異氣氛的監控錄像,於是“降頭”這個詞語瞬間讓他的臉色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