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的聖女喜歡上了外面的一個男人,不惜放棄了她的身份和這個男人私奔,卻沒有想到男人娶了她之後,漸漸地,隨着男人官位越做越大,他納的妾越拉越多,而聖女沒有孃家人,自然受到小妾的欺負,很快,男人給了聖女一個休書,聖女被迫下堂。
聖女放棄了一切,卻是得到這樣一個下場,讓聖女怨恨心生起,夏族的子民都是一夫一妻制,從來就沒有納妾的想法,聖女恨這個毀了她終身的男人,也擔心將來夏族女人會重蹈她的覆轍。
聖女回到夏家,跪拜了夏族人,懇求他們原諒自己,並用了她平生所學,設下這個詛咒,一旦有夏族人和外界通婚,沒有夏族血液的另一對不惑之年將亡。
元博瀚看到這裡,臉上露出戾氣,該死的聖女!就是因爲她這個詛咒,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雖然說夏族的風俗和外界不一樣,但是她也不能因爲這個剝奪了別人的生命,就算死了,也要下地獄不能超生!
元博瀚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往下看去,希望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可是,當看到關鍵地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元博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赫連冠宇這個混蛋,他是故意的,在關鍵的地方撕下不給他了!
此時坐在院子中的赫連冠宇臉上一直帶着笑容,想着元博瀚一定再看那本書,而看到後面,哈哈,沒有了!估計他會氣得跳腳!
元博瀚氣得將手中的書本扔到桌面上,深呼吸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該死的傢伙!
德靈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彩霞,微笑着,“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伺候了,規矩都學好了嗎?”
彩霞聽到德靈的話語,臉上的表情更加忐忑,對着德音說道:“回老夫人,奴婢剛來元門不久。”
“這樣啊!”德靈側頭看着身邊的婢女,“元曉,平時你多教教這個丫頭規矩,免得說我這裡的丫鬟一點規矩就都沒有!”
“奴婢知道了!”元曉聽到德靈的話語,恭敬地應道。
德靈看着面前的盆栽,臉上的笑容突然落了下來,有些失落地問道:“今天是幾號?”
“回老夫人,今天是九月三十!“元曉回道。
“九月三十,再過幾天便是瀚兒的生辰了,這些年來,瀚兒每年的生辰都是陪在我身邊的,不知道今天……”德靈說完,眼圈紅了起來,臉上帶着傷感的表情。
彩霞聽到德靈的話語,頓時一驚,再過幾天便是當家的生辰了?看着德靈一副難過的模樣,想到此時她被兒子軟禁在這裡,同情心頓生,看着周圍婢女一句話也不啃,她再也忍不住對着德靈說道:“老夫人,要不在當家生辰的那天讓當家過來陪你不行嗎?”
“沒規矩!”元曉聽到彩霞插嘴,臉色頓時一沉低聲怒斥地說道。
彩霞聽到元曉的話語,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立刻跪在地上,“奴婢知錯了……”
德靈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收起臉上的傷感,淡淡的眸光掃了一眼元曉,淡淡的口氣說道:“彩霞纔剛剛來,你這樣嚇着她,一會她嚇得不敢做事了怎麼辦?”
彩霞聽到德靈爲她說話,感激地看着她,沒有想到老夫人一點架子都沒有,還幫着她說話,看來她是跟對了主子了。
元曉聽到德靈的責備,微微垂下頭,對着她恭敬地說道:“老夫人,無規矩不成方圓,彩霞這樣隨隨便便的插嘴,就是犯了規矩,要是在貴客
面前,到時丟的可是老夫人的臉。”
“貴客!”德靈譏諷一笑,“現在哪裡還有貴客敢來我這裡?我這裡這裡冷冷清清的,以後也不會有貴客。”
彩霞聽到德靈的話語,腦袋低了下來,因爲同情而淚水流下。
德靈譏諷過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你也別說她了,剛纔不是說過嗎?這個丫頭才進元門沒有多久,規矩都沒有真正地學會,等規矩學會了再說!”
“是!”元曉聽到德靈的話語恭敬地應了一聲,既然德靈都爲彩霞說話了,她也不會做這個惡人。
“你們都下去吧,彩霞留下!”德靈看着面前的婢女,眼裡露出不悅,擺了擺手。
聽到德靈的話語,在場的婢女除了彩霞之後,全都退了出去。
德靈看着還跪在地上的彩霞,失笑地說道:“還跪着,起來吧!”
“謝老夫人……”彩霞聽到德靈的話語,立刻站了起來。
德靈看到彩霞眼睛通紅的模樣,眼裡劃過冷光,很快消失不見,淡淡的聲音對着彩霞說道:“怎麼?被責備就覺得委屈了?”
“不是!是……”彩霞看着德靈,欲言又止。
“同情我?”德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奴婢,奴婢不是。”彩霞身子一僵,看着德靈臉上不高興的模樣,她就算遲鈍,也知道如果她真的點頭的話,眼前的這位老夫人是不會饒過她的。
德靈看着彩霞搖頭否認的模樣,伸出手,精緻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冷冷的聲音說道:“記住,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臉上的同情,我不需要同情!”
“是!”彩霞聽到德靈的話語立刻應聲道。
“嗯!”德靈點點頭,“知道我爲什麼留你下來嗎?”
“奴婢不知道。”彩霞搖搖頭。
“並不是因爲你有插花的本事我才留着你在我身邊伺候,而是我看着你順眼,記得!我給了你向上爬的機會,你的主人只要我,一旦你背叛了我!”德靈袖子一甩,手邊的茶盞隨即落在地上,啪地一下,一片粉碎。
“看到這個茶盞了嗎?背叛的下場便是它!”德靈冷冷的聲音道。
彩霞呆滯的目光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茶盞,臉色一片蒼白無色,身子也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德靈看着此時彩霞的表現,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即道:“記住了嗎?”
“奴……奴婢記住了……”彩霞顫抖的聲音應道。
“收拾乾淨,下去吧!”德靈起身,下了樓閣。
彩霞貝齒緊緊地咬着嘴脣,看着地上粉碎的茶盞,剛纔她怎麼會覺得德靈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呢?看來並不是這樣,可是,爲了見到當家,就算是多麼難忍的事情都得忍了!
彩霞抽了抽鼻子,拿起手帕,收拾地上碎這的茶盞。
元博瀚看着殘書上沒有他想要得到的線索,無奈地將書本放下之後起身來到霍之柔的屋子。
此時的元音正在給霍之柔上藥,門口守着兩個婢女,看到元博瀚,她們朝着元博瀚行了一個禮之後,對着元博瀚說道:“當家,霍小姐正在上藥,恐怕您此時不方便進去。”
“上藥?”元博瀚聽到婢女的話語,敏銳的嗅覺聞到從屋子裡面散發出來的藥香味,他接着說道:“等上藥完了,記得通知我!”
“是,當家!”婢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應
聲道。
元博瀚轉身去了花廳,看着盛開的鮮花,他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見元音快步地走了進來,朝着元博瀚說道:“當家,您找奴婢!”
“嗯!”元博瀚並沒有轉過身,出聲問道:“上藥多久?”
“回當家,霍小姐需要上藥半個月,同時晚上配合藥浴才行,這段時間也不能大魚大肉,要吃素食才行,免得效果不佳。”元音認真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眉頭一皺,那麼麻煩?
“對了,當家,過幾天是您的生辰了,今天奴婢偷偷地告訴霍小姐,霍小姐要給當家您準備生辰禮。”元音看得出此時的元博瀚心情不好,隨即對着他說。
元博瀚聽到元音的話語,轉身看着元音,挑了挑眉頭,“哦?她要給我準備生辰禮?是什麼?”
“這個奴婢不知道!霍小姐說怕奴婢將她的禮物告訴了當家,當時就沒有驚喜了。”元音回道,拿着元博瀚因爲她的話語心情變得好的模樣,元音覺得剛纔將這件事說出來果然正確。
元博瀚遺憾不已,不過想到霍之柔竟然幫他準備生辰禮,正是好奇,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麼,想着,他擡腳往外走去。
元音看着元博瀚這個架勢,知道他要去找活之柔,隨即阻止地說道:“當家,等等!想着霍小姐敷藥,全身裸露着,不方面見您。”
“全身裸露着?”元博瀚臉色一黑,不滿地說道:“那不是說這段時間我都不能見這個丫頭?”
“也不是,不過霍之柔敷藥需要半天的時間,再泡半個時辰的藥浴,估計當家要見霍小姐,那隻能晚上才行了。”元音低下頭,忍着嘴角的笑意恭敬地說道。
元音的話語更是讓元博瀚的臉色更加黑了起來,半天多的時間,這還不是一個樣,想到半天的時間見不到霍之柔,他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可是想着此時霍之柔身上的傷口,只能將這個不舒服給忍下,隨即冷冷的聲音說道:“以後她藥浴完之後,記得通知我!”
“奴婢知道!”元音恭敬地應道,隨後感覺到一陣風颳過,再擡頭的時候,只見元博瀚已經不在花廳裡面了,想着剛纔自家的當家黑臉的模樣,元音眼裡盡是濃濃的笑意。
霍之柔的屋子裡,此時霍之柔正在躺在軟榻上,她全身被敷上的薄薄的一層雪芙膏,全身裸露着,唯有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一旁的春曉坐在霍之柔的身邊,和她交談着。
“小姐,您難受嗎?”春曉看着霍之柔此時的狀態,頓時不忍地問道。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着春曉說道:“還行!”
“聽元音姐姐說這個藥要弄十五天,這十五天對小姐來說不就是煎熬嗎?”春曉皺了皺眉。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不想全身都是傷疤的話,就只能聽元音的吩咐。”
春曉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怎麼不是奴婢遭受這份罪呢?”
霍之柔聽着春曉連連的嘆氣聲,再也忍不住說道:“春曉,別嘆氣了,再嘆氣,我就趕你出去!”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威脅,立刻捂住嘴巴,猛地搖搖頭,說道:“奴婢不嘆氣了,小姐,剛纔您說要給元當家親自準備生辰禮,您要怎麼準備呢?如今半天的時間您都要在牀上躺着,這準備似乎不方便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