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看到這個玩偶,臉上的笑容立刻退下,好啊!她的院子裡面竟然有老鼠,敢背叛她,等她揪出來,別怪她心狠手辣!
洛興爲看到這個扎着針的木偶,氣得臉色鐵青,胸脯上下起伏,呼吸也有些喘了起來。
蔣谷秋看到洛興爲這個樣子,一邊安撫地幫他順氣,一邊流着淚水哽咽地說道:“老爺,您彆氣了,剛纔道長不是說了嗎?大小姐是被妖孽附身了纔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將妖孽給弄出來,那大小姐就……”
“你給我閉嘴!”霍之柔聽到蔣谷秋的這番話,還沒有等她說話就厲聲呵斥道,別以爲她不知道,她院子裡面出現這個東西就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搞得鬼。
霍之柔眼裡升起殺意,她果然小看了這個女人,等處理好今天這件事,得好好收拾她才行!
“老爺……”蔣谷秋聽到霍之柔的呵斥,渾身顫抖了起來,身子緊緊地貼着洛興爲。
洛興爲看到蔣谷秋害怕成這樣,怒視着霍之柔,對着一旁的道長說道:“道長,這個妖女交給你處置了!”
道長聽到洛興爲的話語,眼裡劃過喜色,眼前這位蔣姨娘說過,幫了她之後,這位霍家大小姐就可以成爲他的妾,如此嬌嫩的少女躺在他的身下,太好了!
道長朝着洛興爲行了一個道禮,“貧道一定盡力所爲,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個妖孽給拿下!”
這個道長帶來了兩個道徒,他們聽到道長的話語,立刻上前準備要抓住霍之柔。
“來人,給我將他們給拿下!”霍之柔看着朝着她走過來的兩個道徒,挺直了腰桿,臉上冷若冰霜,眉目之間凜然不可侵犯。
霍家下人聽到霍之柔的命令,立刻上前,將兩個道徒給抓住。
“洛老爺,他們……他們都被妖孽給迷惑住了!”道長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被霍家下人給抓住,氣急敗壞地對着洛興爲說道。
洛興爲道長的這番話,不敢置信地看着霍之柔,這個女兒,不!她已經不是自己的女兒了,她是妖孽!
洛興爲氣呼呼地走到霍之柔的前面。
“啪!”一個巴掌甩到了霍之柔的臉上,“孽障!”
洛興爲的舉動頓時讓在場的下人驚嚇住了,呼吸都屏住,不敢置信地看着掌打霍之柔的洛興爲。
痛,很痛,不僅僅是臉上被打的痛,從裡到外無處不痛。
這是霍之柔此時的感覺,只見此時的霍之柔別過臉,嬌嫩白皙的左臉頰子被打出一個紅掌印,而嘴角也微微流出血絲,可見洛興爲用的力氣有多大。
霍之柔忍住痛,也不捂住臉頰子,眼裡毫無溫度,嘴角卻微微地勾起,看着洛興爲,淡而冷的聲音說道:“爹,你打了我!你可知道,打了我,你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盛怒中的洛興爲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眼眸頓時一縮,目光恨恨地瞪着霍之柔,父女倆站在大廳相互對峙。
蔣谷秋拿着帕子捂住嘴巴,掩飾住此時她得意的嘴角,她沒有想到今天這一齣戲能有如此大的效果,現在的洛興爲估計恨不得掐死這個妖孽的女兒了。
洛興爲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想到剛纔霍之柔的話語,怒聲而道:“我是你的爹,難道連打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你……算
是我的爹嗎?”霍之柔冷笑地看着洛興爲,“單憑這個江湖騙子的話語,就相信我是妖孽,呵呵!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洛興爲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氣得臉色鐵青,怒聲說道:“妖孽就是妖孽,當初我應該在你生下來的時候掐死你纔對!”
“可惜你沒有掐死我!不過我相信,如果你下了地府,祖父和娘一定恨不得再掐死你一次。”
霍之柔說完,將目光投在在一旁暗暗得意的蔣谷秋,冷冽的聲音說道:“蔣姨娘,你也別得意,如果我真是妖孽的話,我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霍之柔的話語頓時得意中的蔣谷秋臉上的表情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看着一旁的洛興爲求救地叫道:“老爺,大小姐她,她要殺了妾身!”
洛興爲保護着緊緊貼着他不放的蔣谷秋,青筋暴露,怒目圓瞪着霍之柔,怒不可遏指着霍之柔說道:“孽女,你敢!”
“沒什麼,女兒只是清理門戶罷了,這樣居心鬼測的女人,留在霍家是禍患,爹你別忘記了,這裡是霍家,女兒辦人,也是天經地義的!”
“你,你,你!”洛興爲氣得手指顫抖,“我是你爹,你竟然無視我!”
“爹?”霍之柔冷笑,“到底是女兒無視你,還是爹你無視了女兒?因爲這個女人的挑撥離間,敢在霍家興風作浪,這個仇,我記下了!”
“來人!”霍之柔大聲叫道。
霍之柔說完,只見身邊的兩個下人上來,恭敬地說道:“小姐,什麼事?”
霍之柔怒指着一旁縮着身子的道長:“先把這個江湖騙子關起來!”
兩個下人霍之柔的命令,齊齊愣了一下,然後忐忑地看了看一旁臉色鐵青的洛興爲,有些猶豫。
“怎麼?霍家到底是誰做主?你們領的是誰發的銀子?”霍之柔看着猶豫的兩個下人厲聲而道。
霍之柔的話語立刻讓兩個下人身子一震,再也不敢猶豫,往道長走去。
道長看着兩個下人漸漸朝着她逼近,驚慌失措地對着蔣谷秋叫道:“夫人,救貧道,救救貧道!你明明說過我按照你說的話做給貧道銀子的,如今這霍小姐要抓了貧道,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霍之柔聽到道長的話語,靈動的眼眸透着陰森森的寒氣,看着蔣谷秋猛地哆嗦一下,心裡有些不安,只聽到霍之柔冷冷一笑說道:“原來蔣姨娘和道長那麼熟,給了道長銀子,讓她辦事的啊!”
霍之柔的話語讓洛興爲一愣,側頭看向臉色難看的蔣谷秋,不敢置信地說道:“秋兒,你……”
蔣谷秋看到洛興爲懷疑的目光,心裡“咯噔”一跳,立刻對着洛興爲說道:“老爺,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是這個道長鬍說的!”
“我沒有胡說!夫人,明明是你的丫鬟找上我,還說這個布偶在什麼地方的!”道長爲了保住他的性命直接將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霍之柔似笑非笑地看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蔣谷秋,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蔣谷秋挑選來對付她的人竟然一點本事都沒有,如此膽小怕事,如今才抓了他,就把一切都道了出來。
“你……你胡說!”蔣谷秋聽到道長的話語氣得胸脯上下起伏。
“我對
天發誓,如果有一句謊話,就天打雷劈!”道長爲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直接發了毒誓說道。
霍之柔冷冷一笑,“爹啊爹,瞧你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爲了陷害女兒,做了一個小人來扎死你!”
洛興爲被霍之柔的這句話,咬牙切齒地看着蔣谷秋,想要掐死這個女人,可是看到她隆起的小腹,他壓下這個衝動,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隨後甩袖離去。
蔣谷秋看着洛興爲就這樣走了,不顧她的死活,頓時心悲涼了起來,身子一軟,幸好身邊她的丫鬟攙扶着她。
霍之柔看着被身子癱軟的蔣谷秋,冷哼了一聲,陰沉着俏臉拿起地上的布偶,當看到上面的生辰八字的時候,她挑了挑眉頭。
這布偶上面的生辰八字並不是洛興爲的,拜上一世的記憶的福,她記得蔣谷秋的生辰八字,而這布偶上的生辰八字正是蔣谷秋的!
霍之柔輕輕一笑,將布偶仍到蔣谷秋的身上,譏諷地說道:“蔣姨娘還真是捨身取義啊!爲了絆倒我,竟然拿自己的生辰八字來做戲,佩服佩服!”
蔣谷秋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立刻拿起霍之柔扔到她身上的布偶一看,當看到布偶上面的生辰八字是什麼的時候,她的眼眸頓時一縮,她明明在上面寫的是洛興爲的生辰八字,怎麼就變成她的?
蔣谷秋抓着布偶的手指頭泛白,咬牙切齒,靈菊這個賤人!
霍之柔看着蔣谷秋扭曲的一張臉,看來這個女人也被人耍了!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濃了,眼裡依舊冰冷無比,冷冽的聲音道,“送姨娘回西跨院!”
“姨娘,請吧!”春曉看着蔣谷秋,語氣不屑地說道。
蔣谷秋從牙縫裡面迸出一句話,“我們走!”
攙扶着蔣谷秋的丫鬟聽到蔣谷秋的話語,立刻將她攙扶離去。
“小姐,那他們呢?”春曉指着這個道人和他的兩個道徒。
“送他們去官府!”霍之柔看着三個男人冷冷的聲音道。
三個男人害怕而驚恐看着霍之柔,向霍之柔大聲地求饒,可惜霍之柔不耐煩地擺擺手,下人強硬地將三個男人給拉出去,送去官府。
“小姐,您說,那個布偶是誰放在院子裡面的?”春曉又是氣憤又是擔憂地說道,氣憤院子裡面竟然有叛徒,擔憂的是如果這個傢伙再次傷害到自家的小姐怎麼辦?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眼裡的溫度更是降了好幾度,冷冷一笑道:“你說,這段時間誰進出大廳最多?”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問話,皺着眉頭深思了起來,隨後想到一個人,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姐,是靈菊,是她!”
霍之柔眉目凜然,這個女人,自己還真是小看了,原本想要利用她對付蔣谷秋,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一天反咬起自己,還幫起蔣谷秋陷害她來了!
“小姐,奴婢將這個女人拉過來!”春曉摩拳擦掌,想要去收拾靈菊。
“不用,自然有人會收拾這個女人!”霍之柔想到剛纔蔣谷秋看到布偶上面的生辰八字臉上驚愕的模樣,想必現在想要收拾靈菊的人就是蔣谷秋!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壓下衝動,看着霍之柔臉上的傷,心疼地說道:“小姐,奴婢拿藥過來給您擦!”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