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鳴從對汪掌珠懵懂的好感,到逐漸明晰的知道那是喜歡,他都是一直保持着清醒的,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汪掌珠生活中的位置,他看着她陷入甜蜜戀情,對象雖不是自己,也爲她的高興而高興,汪掌珠對楚煥東的深情讓他不敢或忘,也不敢奢望。
可是命運峰迴路轉,汪掌珠家生鉅變的同時,楚煥東也把汪掌珠推了出來,他來不及阻擋她所受的傷害,但這場傷痛,他能傾其所有的與她一起經歷,他願意爲她負重,願意用各種方式幫她療傷。
許一鳴半抱着汪掌珠,他們從小玩到大,其實有過比這更親密的接觸,但像今天這樣溫馨又甜蜜還是頭一遭,淡淡的香氣盈滿鼻端,那是專屬於汪掌珠的味道,許一鳴微一低頭,就可以看見汪掌珠又白又膩的脖頸,隨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俏挺胸脯。
他覺得腦子‘嗡’的一下,青春年少的愛戀徹底的決堤而出,正在他絕定用實際行動表示點什麼時,汪掌珠的家到了。
許一鳴有些懊惱,有些憐惜的輕拍着汪掌珠的臉,低低的喚着:“掌珠,到家了,掌珠,醒醒!”
汪掌珠睜開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四周,喃喃的問着:“這是哪裡啊?”
“到家了,掌珠,你到家了!”
“家!!!”汪掌珠呵呵的笑了一下,“我現在還有家嗎?”
許一鳴被她說的心裡一酸,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還好,汪掌珠沒有繼續胡鬧下去,她乖乖的由着許一鳴扶她下了車。
因爲喝酒,汪掌珠胳膊腿都不太聽使喚,全身跟脫了力似的,任由許一鳴半扶半抱着她往別墅裡走,汪掌珠迷迷糊糊的走的有些累,她癱在許一鳴的懷裡,軟聲軟氣的說着:“鳴子,有你在我身邊,真好!”然後嫣然一笑。
燈光下,汪掌珠的一雙眼睛波光流轉,笑顏如花,別有一種嫵媚動人,只看得許一鳴的心怦怦直跳,體內壓抑已久的渴望驅使着他,神使鬼差般伸出一根手指壓在她脣上摩挲着,仿若觸電般酥麻的感覺簌簌的爬滿神經,他略一低頭,觸動汪掌珠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嘴脣,帶着蜜樣的芳香與清甜。
雖然只是是輕輕的一觸,還是讓他的心止不住的顫.粟,他臉頰滾燙,腦子昏,心怦怦直跳,如同一不小心就要激動的跳出來了。
“小姐,我來扶你進去吧!”
汪家傭人的聲音驚醒了許一鳴的綺夢,他傻乎乎的看着傭人扶着汪掌珠走向別墅,不由伸手去觸碰自己的嘴。
汪掌珠走到門口驀然回,她向許一鳴揚了揚手,笑臉璀璨奪目,好像聚集了天地所有的光亮,看似沒有一點兒憂愁,這讓許一鳴大大的安心又對未來充滿希望。
楚煥東面龐沉靜,脣角緘默的站在二樓的窗戶前看着外面,他看着許家的車開進院子,看着許一鳴把汪掌珠抱下車,還沒等他動身下去迎小丫頭,汪掌珠就擡頭對着許一鳴甜甜的笑了一下。
那笑眯的眼眸如兩泓水月,望向許一鳴時柔情萬千,暈黃的燈光下兩個少年恍若金童玉女,而隨即許一鳴已經吻向了汪掌珠!
雖然是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楚煥東呼吸都幾乎停滯了,身體裡的血液全部逆流,手不由的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汪掌珠被傭人一扶到樓上,就被等在樓梯口的楚煥東接了過去,傭人看着楚煥東帶着幾分陰戾的臉,一秒鐘都沒敢多停留,轉身就跑下了樓。
喝多了汪掌珠並不太懼怕楚煥東,她如同沒看見他那冰冷寒澈的眼睛,笑嘻嘻的伸手就摸他的臉,口齒不清的說着:“……哥哥,你真好看……”說完踮起腳尖,摟住楚煥東的脖子,紅嫩的嘴脣親上他的脣。
楚煥東的嘴脣上帶着她熟悉的薄荷菸草氣息,讓她意亂情迷的不知今夕是何夕,還沒等她細細回味,楚煥東突然用力推開她,厭惡的說道:“你髒死了,一邊去!”
渾身虛軟的汪掌珠被楚煥東推的踉蹌的向後連退幾步,一下子撞在衛生間的門上,銅把手磕的她後背火辣辣的疼。
汪掌珠在巨痛下,像個受驚的傻子一樣看着面前恨意勃的楚煥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哥哥露出那種殺了她都不解恨的神情,又疼又怕之下,她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
“哭什麼哭?把眼淚收回去?”楚煥東的眼眸深暗如海,死死盯着她,“我說的話你偏不聽是不是?不讓你喝酒,你偏喝酒,不讓你和許一鳴在一起,你偏和他在一起,你就是要和我作對是不是?”
汪掌珠覺得腳下有點浮,不得不扶着衛生間的門才能站穩,淚光中的楚煥東朦朧又迷離,她覺得頭暈,可她更不想引起楚煥東不悅,他是她那麼愛的煥東哥哥,她怎麼可以讓他生氣,她拼命的忍着淚水,連哭都不敢,“哥,我沒有,我沒想惹你生氣,我沒故意出去喝酒,今天是澄薇的生日,我去參加她的生日party了,許一鳴只是送我回來,他是怕我摔倒了,才送我到家門口的……”她焦急的,含混不清的解釋着。
“你閉嘴!”楚煥東聽着汪掌珠提到許一鳴,嚴重的憤怒從臉上滾過,“你去衛生間,把自己洗乾淨!”
“啊,好。”汪掌珠就如同當初那個在楚煥東身邊乖巧的小女孩一般,腳步漂浮的走進衛生間,手着抖打開淋浴器的水龍頭。
彷彿是酒意上涌,她只覺得疲倦,卻又想聽話的把自己洗乾淨,她站在花灑下顫抖着雙手跟衣釦做着鬥爭,可是手滑,衣服澀,嚴重的影響了她的進程。
楚煥東站在窗邊吸着煙,神色怔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正在這時汪掌珠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他轉身看了眼衛生間,只能聽見裡面嘩嘩的水流聲,他下意識的伸手把不停唱歌的手機拿了過來,上面閃動着許一鳴陽光般的笑臉。
他一直冷冷的盯着許一鳴煥東的青春笑臉,直到手機變得靜寂暗沉,過了好半晌,他纔想起要把手機放下,誰知這個時候手機又響了兩下,他拿起一看,進來一條短信。
楚煥東看着信人是許一鳴,想都不想的就把短信打開:掌珠,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依。
“媽的!”汪掌珠的手機被楚煥東狠狠摔在牆上,飛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漸開來,他幾步走到衛生間門口,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門,嚇得裡面衣衫半褪的汪掌珠一哆嗦。
浴室裡面水汽氤氳,醉眼朦朧的汪掌珠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煥東表情,楚煥東已經奔過來伸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如同要將她扼死一般,語氣輕蔑的說:“你什麼時候還學會一腳踩兩隻船了?還是你跟你媽媽一樣,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絕情決意的白眼狼?”
“哥,我沒有啊?你怎麼了?”汪掌珠全身都在抖,花灑噴出的水流嘩嘩打在她的身上,浸透了的衣衫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少女獨有的誘人曲線畢露。
楚煥東看着這樣的汪掌珠咬牙切齒,妒忌讓他喪失理智,他隨手扯裂她的衣服,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兇狠猛烈地揉搓她的肌膚,滿腦袋都是她和許一鳴相擁而吻的畫面,他痛恨般加重力道,肆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汪掌珠痛的尖叫,瘋了似地掙扎躲避。
楚煥東干脆一把抱起她,把她固定在自己和洗手檯之間,洗手池前的鏡中倒映出肢體交纏的兩人,感官上格外的刺激,楚煥東的慾望更加蓬勃,以更沉重的力道,更粗野的方式進犯着汪掌珠。
身體內兇猛疼痛讓汪掌珠繃直了身體,她掙扎叫喊到無限疲憊,最終只能軟弱的屈服,隨着他的動作身體被動的搖擺着,精神變的有些恍惚,眼神空洞虛弱。
“以後再不准你跟許一鳴有過密切的來往,聽見了嗎?”楚煥東暗啞的聲音伴着劇烈的喘息。
不跟許一鳴來往???
汪掌珠對着楚煥東這個提法有些難以接受,剛想要搖頭拒絕,楚煥東猛然狠狠的一下,讓她痛呼出聲,額頭都冒了冷汗。
“如果你再敢跟許一鳴來往,我就把你的腿打折,讓你哪裡都去不了!”說着話,他的下面更加肆無忌憚。
“啊!!!知道了,我記住了……”汪掌珠疼的大叫,然後有氣無力的喃喃回答,楚煥東如野獸般的粗野強悍,偏執血腥的警告讓汪掌珠從身體到心理徹底的屈服了。
楚煥東的精力乎想象的旺盛,他始終強硬的禁錮着汪掌珠,從洗漱間到大牀上,一次次的捲土從來,汪掌珠被動着與他身體糾纏,液體交融,被反覆折騰的身體上印着很多痕跡,所有的感知就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汪掌珠第二天早晨醒來的很晚,頭疼,渾身疼,她皺着眉頭打量四周,窗簾大開,窗外溫暖的陽光照着四周,凌亂的房間重新變得井然有序。
她掙扎着從牀上起來,努力忽略身上刺眼的青紅痕跡,走進衛生間裡洗漱,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