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見事情不好,再也不顧了許多,下意識的手腳並用的掙扎着,可是這是來自一個強勢的成年男子的進攻,他地目的明確,清楚知道會碰到什麼樣的障礙,更知道應該怎樣瓦她的各種防禦。
楚煥東利用從汪掌珠身上除下來的衣服,輕輕鬆鬆的就把她的雙手束縛到精緻的雕花銅牀頭上。
雙手一但被束縛,不同於任何時刻的恐懼席捲了汪掌珠的神經,連帶着把過去的那些驚恐都勾了起來,她大喊叫的掙扎着:“楚煥東,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麼對我的!”
“你還要我怎麼對你!”楚煥東此時彷彿平靜了一下,他慢條斯理的爲自己寬衣解帶,“有你這麼給人家當情人的嗎?擡腿就想跑,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兒誠意啊!”
楚煥東說得並不快,但每說一句都清晰無比,“你記着,現在你是我簽了契約的情人,我們的關係跟從前不一樣了,我不用再哄着你,寵着你,想千方百計的討好你,相反的,你要哄着我,討好我,包括在牀上取悅我,這是你的職責,你的義務,你的工作,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汪掌珠聽着楚煥東話語,看着他露出來的健碩身體,有些厭惡,有些羞臊,扭頭看向一邊,落地窗外是空蕩蕩的天空,落日的餘暉將半邊天幕染成紅色,刺得她眼睛生疼。
“汪掌珠,你能不能敬業點兒!我剛纔說的話都白說了?你聽進去沒有?”楚煥東被她這副遊離木然神態刺激到了,忿忿的低吼着。
“啊!”汪掌珠驚醒般回過頭,正對上楚煥東一雙狼眼目露兇光的盯着她。
楚煥東如山一般壓下來,用手怕打着她的臉頰,冷笑着說:“我告訴你,你這個契約情人可是我花大價錢換回來的,就算我們每天做兩次,每次按一萬元我給你付費,你做到死,都還不完這筆賠償金!”
故意的,這個歹毒的男人故意的要看她這一刻的心碎和不堪,所以才殘忍地把真相如此透徹的曝露出來,他是在提醒自己,你就是到我這來賣的!
汪掌珠心中酸楚,一動不動的躺着,任憑楚煥東的嘴脣重重的啃噬着她的脣,頓時,那淡淡的桃紅變成濃重的殷紅,雙脣腫脹。
“怎麼還不動啊,像死魚一樣幹嘛?”楚煥東惡意的撥弄着她胸前的兩朵突起,頭也俯了下去,或輕或重的扯咬着。
全身都被制住,還要對着他的羞辱,挑撥,汪掌珠痛苦的閉上雙眼,楚煥東看着她被吻的紅豔豔的嘴脣,黑長的睫毛,還有輕輕顫抖的兩團柔軟,全身的血都熱起來,這個小丫頭對於他來說永遠這麼誘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他低下頭重重的親吻着她的鎖骨,不一會兒那片柔嫩的地方便被弄的一片狼藉,他緊壓在她身上,腰部前後的擺動,用下體不住的在她的腿部摩擦。
見汪掌珠還是毫無反應的摸樣,楚煥東的興致稍稍打了折扣,鬱悶的低吼着:“合約上可寫着呢,你如果不能令我滿足,我是可以不履行合約上的義務的。”
汪掌珠絕望的嘆了口氣,艱難的擠出個嫵媚笑容:“我也想取悅你啊,可是你把我的手綁上了,我以爲你現在的口味變重了,就喜歡用強的調調!”
她暗啞嬌媚的聲音,白皙光滑的身體,迅的將楚煥東稍稍平息下來的欲.火再次點燃,那嬌嫩、柔細、光滑的肌膚引起他一陣強烈的衝動,他迅猛的撲向汪掌珠,如同飢餓的雄獅看見帶血的小獸,瘋狂的、熱烈的、貪婪的征服着屬於他的領地。
“好啊,那今天你就讓我重口味一回吧!”楚煥東的理智迅塌陷,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欲.火和絕對的掌控權所帶來的亢.奮。
汪掌珠不論如何扭動掙扎都不能擺脫楚煥東的動作,她心裡明白自已是沒辦法逃離的,絕望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下來。
楚煥東擡起了她的臀部,強勢的與她緊緊溶合在一起,用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方式對話,汪掌珠下意識的想要往後躲閃,可是楚煥東的大手緊握着她的雙臀,沒給她退縮的餘地,他的身體像爆炸了一般,欲.望排山倒海般傾瀉而出,大的尺寸一下把她劈開、撐破了一樣擠了進去。
猛然強悍的入侵讓汪掌珠臉色一白,低呼一聲後,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但就是她這蒼白孱弱的樣子,刺激得楚煥東更加意亂情迷,更加狂野凌厲。
強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野蠻凌利的節奏幾乎將汪掌珠撞得支離破,她大口的喘着氣,忍不住的低吟出聲,曖昧迷戀的空氣令楚煥東更加的興奮,失控的兇悍霸道的進攻着。
楚煥東終於肯偃旗息鼓的時候,汪掌珠已經昏睡過去,他喘息着匍匐在汪掌珠的身上,周圍的空氣裡除了汗味還有一縷縷的清香,那是他們肌膚相親脣齒交錯津液四流時特有的味道,讓他永遠不會忘掉的味道。
從前,多少個夜晚,她躺在他的懷中,喘息、流汗、顫抖、纏綿。
他伸手輕撫着她的臉,藉着窗外剛剛升起的淺薄月光,看向和她。
因爲消瘦,她的臉很小,長長的睫毛覆下來,幾乎遮住上半邊臉,剛剛的歡愛,讓她慘白的臉終於有了些紅暈,宛如一個小小的瓷娃娃。
恍惚中楚煥東有種錯覺,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時候汪掌珠還是個小孩子,他每次帶她出去玩她都會累到睡着,最後都是他把她揹回家,他總是要一直把她背上樓,輕輕的把她放到牀上,替她脫鞋子脫外套,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會坐在牀前偷偷的看她很久。
她是這樣好,又是這樣美,而今,她終於再次回到他的懷抱,楚煥東緊緊的把汪掌珠攬在懷裡,聞着到她呼吸裡帶着的一點點甜,心中有些悲哀,但轉而又滿足的笑笑,把他自己的頭靠在汪掌珠的頭邊,沉沉的睡着了。
汪掌珠睡得並不安穩,睡夢中猛然驚醒,感覺身邊躺着一個熱哄哄的軀體,瞬間的驚異過後,馬上想起了之前生的一切,條件反射般擡手厭惡的把楚煥東推向一邊。
極度疲憊的楚煥東依然警覺,在汪掌珠身體微微一動的時候,他就立刻醒了過來,藉着汪掌珠的推拒,他順勢坐起身來,轉頭正看見汪掌珠還來不及收起的滿臉嫌惡。
楚煥東心中一痛,隨即沉了臉子,如同一個酒足飯飽不再飢寒交迫的人,他慵懶的拿起牀頭的衣服,指了指房間的門,聲音冰冷的說:“你可以走了!”
過河拆橋的失落感讓汪掌珠咬緊了下脣,努力了半天才忍住了眼淚,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告訴自己,你現在只是人家花錢買的一個情人,人家對你付出的只有錢,沒有心思。
汪掌珠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往外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牀頭悠然吸菸的楚煥東,咬咬牙,問道:“合資公司那邊的人你什麼時候撤回來?”
楚煥東彈了一下手裡的菸灰,眯着眼睛看向汪掌珠,好似有些迷惑的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讓你這樣忍辱負重來做我情人的動力是什麼?是許一鳴?還是蘇晏遲?”
汪掌珠知道他一定是又在想什麼辦法羞辱自己,她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執着的重複着之前的問題,“合資公司那邊的人你什麼……”
“閉嘴!”楚煥東表情陰鷙的忽的站了起來,指了指門口,“今天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馬上給我滾蛋!”
汪掌珠被罵的有些懵了,半晌,才慘笑了一下,轉身迅的走出房門。
她出了楚天集團,直接開着去了最近的洗浴中心,要了一個包間,把自己放在花灑下又衝又洗,皮膚被微燙的熱水激的通紅,眼淚伴着水流簌簌的往下落。
第二天早晨,汪掌珠還沒有起牀,就接到了蘇晏遲打回來的電話,他聲音興奮的說合資公司的事情生了驚天逆轉,im那邊來了消息,說不再追究他們私自挪用保障金的事情了,但他們要在楚天集團總部成立一個關於機場修建項目的監管部,合資公司這邊需要派一個主要負責人和幾個人工作人員過去。
汪掌珠配合着蘇晏遲,啞着嗓子出驚喜的聲音,並且積極踊躍的主動報名要去楚天集團總部工作,蘇晏遲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其實我們幾個剛剛也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不能派太小的人物去,但秦然我們幾個顯然不能過去,現在只有你和葛小姐可以過去工作,但許一鳴不同意你過去,還有,下午的時候,楚煥東要召集合資公司的股東到他們公司開個會。”
“那你們先商量着,我收拾一下馬上去公司。”汪掌珠急忙從牀上爬起來,痠痛的身體讓她差點兒又重新跌回牀上,她揉揉肩膀,暗自慶幸,好在楚煥東說話還算數,合資公司事情終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