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她這個媽咪了,該死地,臭小子,你等着,等着老孃進來,老孃非得把你碎屍萬段了!
雲諾咬牙切齒,嘴角冷勾,眸中可是充滿不屑,怎麼出來的就怎麼回去,哼,她就讓連俊睜大着眼睛看清楚,她是怎麼進來的!
忽然,城堡大門口還閃爍的路燈全部熄滅,巍峨的城堡中心只留下一盞燈,像似來自主人的挑釁。
雲諾的嘴角微微地一抽,額頭掉下了冷汗。
咦,可以哦,大魔王既然那麼瞧得起她!
杏眸在黑夜下快速地閃過一抹煞氣如流星一般劃過,隨即定格在城堡旁邊的參天大樹上。
連俊的身份有很多重,儘管她的城堡雲諾可以說是她見過最嚴密的裝備,別看這些城堡用的材料是普通的,可雲諾身爲安全局的S級特工,可是非常地瞭解,這些全是防彈的材料!
想考驗她雲諾的能耐,她都有本事炸了他別墅一角,她就有本事破壞他城堡防備!
連俊,你給老孃等着!
書房中唯留的燈光更稱的夜的漆黑。
連俊逆光的點燃一支香菸,微靠在桌沿上,秦穆扣門進來:“俊少,已經安排好了!”
男人將修長指尖上菸蒂輕輕地彈落,鼻音淡淡的嗯了一聲,秦穆便退了下去。
漆黑的夜空,繁星籠罩,連俊俊臉的黑眸卻迸射着厲芒。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何能耐闖她的城堡!
壓抑人呼吸的城堡最後一盞燈在雲諾從一樓的窗戶翻身進來也熄了,雲諾險些不穩撞到櫃子上。
她去,連俊還真是非人類,最後一盞燈都滅了?
她靠,以爲她進不來嗎?
別小看她今天白天的偵查,要是這個都做不到,她還怎麼在安全局混?
雲諾不管,不動任何聲色地朝雲小寶的房間摸去。
這臭小子也還睡得真的真的很香呀,兒呀,你媽咪我還在涉險,你怎麼就能睡得着,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此時的雲小寶不僅睡得着,還眨巴着小嘴,做着甜美的夢。
媽咪,不要跑了,爹地那麼厲害,你跑不掉的!
雲諾要是聽到了,估計會吐血,也不知道連俊是真的太過於自負,認爲她一定闖不進來,既然一個人守衛都沒有?
雲諾都覺得這也太沒挑戰性了吧!
忽然,她摸到了一間房,房門微開,頓時警覺就上來了,多年的習慣,讓她摸向藏在裙底大腿的槍支,緩緩地推開連月色都無法滲透進來的房間。
就在這時,雲諾的眼前一個黑影閃過,雲諾毫無客氣的開了一槍,不能怪她緊張,這只是職業習慣。
槍聲響起之後,隔壁的雲小寶猛然的站直了身體,小嘴睜得大大的,媽咪不會殺了爹地吧?
“女人,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開槍,既然在他連俊的面前開槍!
聽到男人在黑暗中忽然傳來的聲音,雲諾只覺得他是暗夜的王。
雲諾還以爲只是連俊的手下,沒想到既然是連俊這隻大魔王!
“俊少,說這話還真是瞭解我呀,不過可惜了,俊少似乎沒說到底!”
既然他自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連俊在黑夜下的脣角冷勾,適應黑夜下的視線的雲諾儘管很模糊,可看得很清楚,男人的脣,就是冷血的魔王在暴發着戾氣。
果然,雲諾都還沒反應過來,一雙大手就輕而易舉將她的槍支給奪了過去順便將槍支給踢到了牀腳下。
雲諾黑眸一冷,隨即拳腳攻擊出去,都被男人給壓得死死地。
幾個回合下來,雲諾根本就無法反抗連俊的兩隻大手,嘭的一聲,身子往後傾倒,雲諾忍不住嘴角微勾,這打鬥打鬥怎麼打到chuangshang面去了,更讓她無語的是,就算她無法看清連俊目前對她做了什麼,但她知道,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壓在chuangshang,儘管是在打鬥,可這姿勢……
等等,雲諾怎麼覺得這間房間似乎有點熟悉!
等她微愣地發現,這間房間時,雲諾的脖子就被連俊給掐住了。
她的瞳孔緊縮,男人是半跪在她身邊的兩則,一雙大手就這樣地掐着她的脖子,這樣地一幕,雲諾腦海中自動浮現六年前的那個晚上。
“女人,被人壓的滋味如何?”
這種被人凌遲一般的羞辱,雲諾嘗過嗎?
雲諾嘴角微勾:“很好,感覺妙不可言,俊少,你不是都嘗過了?”
女人的嬉笑只會讓男人的怒火更甚:“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乖乖地聽話!”
有能耐跑出去又有能耐跑進來,的確很有本事,可是她似乎忘記一件事情,他說過,在他還沒有想出要如何雪恥她的時候,她最好乖乖地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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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房間中有亮光,雲諾直接會給連俊一個大白眼,就算沒燈光,連俊也看的清楚明白,她不屑,自始至終,她都不屑!
“俊少,我怎麼沒乖乖地聽話,你看吧,正如你說的,我怎麼出去的怎麼回來,我這不就是回來了嗎?”
她都不需要他動手了!
她多乖呀,乖得她好想現在就殺了連俊這隻大魔王!
忽然,男人不再強制她的雙手,冰涼的指腹既然摸上她的面頰,那一點一點觸碰,似乎在將她的五官當成丹青慢慢地描繪着。
雲諾心跳如打雷,冷汗一顆一顆的掉。
連俊是危險的,危險到哪怕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雲諾都極其的害怕。
她暗恨自己真的沒出息,不就是被人摸了一下,他都被她給壓了,應該在乎的人是連俊,不是她!
“六年了,女人,你知道,這六年來,這個房間換了多少女人嗎?”
雲諾嘴角微抽,心中腹語,大魔王,她怎麼聽他這口氣好像癡戀了她六年!
她要不要說很感動呀?
“俊少,你顏好器大活好,每個女人心中的王,才六年而已,餘下一生,慢慢享受!”
天知道,她壓根不知道連俊的器大,那天晚上漆黑一片,他沒看清楚她,她也沒看清楚他,可是她不得不那麼說。
但男人似乎沒聽她說的話,寒眸迸射冷意,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