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馮姨娘被大王子氣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他,只有咬牙使出最後的殺手鐗道:“難不成你不想要你們的國寶月晶石了?不是說只有找到月晶石的人才能繼承王位嗎?你連王位也不要了?”
大王子卻不爲所動,冷哼一聲,“你少拿月晶石說事,月晶石不在你手裡也不在你們侯府,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舒虺璩丣”
“你怎麼曉得。”馮姨娘一驚,問道,“是烏蘇雅告訴你的?上回你已經抓住她了?那你爲何沒有殺了她?你們氆氌族的人都是這樣出爾反爾沒有信用的嗎?”馮姨娘覺得自己都要氣瘋了,“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氣憤的指責道。
“氆氌族的人怎麼了?”大王子眼露兇光的望着馮姨娘,他雖然無恥,卻也有強烈的愛國心理,不容許別人說氆氌族半句壞話,“怎麼也比你們中原人好,滿口的仁義道德,卻還搶別人的東西!”
“你······”說到底馮姨娘的內心裡對大王子還是恐懼的,被他一瞪便偏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的視線。
大王子的眼睛一眯,視線便落在馮姨娘雪白的側頸上,細嫩雪白的肌膚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勾起他身體裡最原始的,身形一動,毫不遲疑的往馮姨娘走去,他這次答應過來,可不是爲了跟馮姨娘鬥嘴的,他是爲了眼前這個女人雪白柔軟的身體,這可是氆氌族的女人沒有的。
馮姨娘感覺腥臊的臭味越來越重,一轉頭大王子便像鐵塔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嚇的她差叫出聲來。
大王子也阻止她,就像貓望着爪下的耗子一般望着她,臉上露出曖昧猥瑣的笑,道:“有本事你就叫啊,把人叫來了,本王子看你怎麼收場。”
“你,你離我遠一!”馮姨娘嚇的渾身顫抖,上次沉痛的經驗讓她痛不欲生,現在想起來都想吐,她不想再來第二次,可是就像大王子說的那樣,若是真有人循聲過來,她只怕真的沒辦法收場,白日宣淫還是和跟個野男人······
馮姨娘根本不敢想若是被人發現,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現在些後悔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只是她怎麼曉得大王子會這麼的無恥下流,沒有履行承諾還想輕薄她,哀求的望着他道:“我求你不要碰我,我願意幫你找月晶石,你不是要拿着月晶石回去,才能登上王位嗎?我幫你······”
“不需要,本王子現在已經不急着要找月晶石了,大宇朝還有更大的事等着本王子,至於月晶石,遲早會是本王子的,這兒你不需要擔心。”大王子說着,一隻手已經伸向了馮姨娘的臉頰,笑道:“你曉不曉得,你越是這樣可憐兮兮的求本王子,本王子便越是對你有興趣,就像現在。”
“不要不要。”馮姨娘雖然曉得自己該挺直腰桿,可是身子卻顫抖的不行,只能低聲哀求道。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大王子覺得自己的某一處已經快爆炸了,兩手抓着馮姨娘的衣裳,在她壓抑的叫聲中“嗤啦”一聲,輕而易舉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裳,露出裡面粉色小衣,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會才笑着道:“你們中原人真是有意思,衣服不過是爲了禦寒,你們還左一件右一件的,連這裡面還有一件,不過裹着這麼塊布,倒是更讓本王子心癢難耐了。”說着一伸手抓住了馮姨娘一邊的柔軟,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啊!”馮姨娘疼的叫了一聲,身子已經抖的像篩糠一樣了,一臉驚懼,雙手緊緊的抓着大王子的大手,她一直覺得自己和大王子是合作的關係,他們彼此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完全是在與虎謀皮,半好處佔不到不說,很可能還會被他一口吃掉。
這個認知讓馮姨娘心驚不已,忙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不,我······我求你,我不要你幫忙了,我也不會說出你的身份,求你不要碰過我,我還會盡力幫你找到月晶石。”
馮馮石國手。“早已經說過了,月晶石本王子有自己的辦法不用你操心。”馮姨娘還沒有說完,大王子便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你現在所要做的,只有一件,那便是滿足本王子!”大王子話音一落,腰一彎,便把馮姨娘抗在了肩膀上,一轉身,把她扔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馮姨娘被摔的眼冒金星,身子卻拼命的往裡縮,她不敢叫人,更不敢反抗,她曉得即便反抗也一作用也沒有,眼前的這個人是b的,她越是反抗他便越興奮,到最後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
看着眼前人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裳,露出滿身粗黑的肉,馮姨娘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連早上吃的東西都要翻涌出來了一樣,忙用手捂住嘴,另一隻手還沒有觸到軟榻便的扶手,整個人便被大王子撈了過來,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她感覺自己都快沒辦法呼吸了,已經翻涌着要出來的穢物又生生被她吞了下去,滿喉嚨的酸膩讓她直冒淚水,卻顧不得去擦,只能拼命的掙扎着,可是她越是掙扎身上的衣裳越是把扒的快,不一會她便赤lu裸的躺在了大王子的身下。15174591
“中原的女人真軟,真香。”大王子滿足的用身體在馮姨娘身上蹭着,嘴在她身上又撕又咬,在她雪白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紅痕跡。
就在馮姨娘痛不欲生,大王子一觸即發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玲瓏的聲音。11fb。
“夫人,夫人,我們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經躺下了······”玲瓏心急如焚,故意大聲的說道,就是想讓屋子裡的人聽到,烏蘇雅帶着這麼多人進來,她怎麼也攔不住,只有跟着她們一路走了進來。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就不怕吵着馮氏嗎?”烏蘇雅偏頭看了玲瓏一眼,腳下沒有停的往馮姨娘的屋子走,“我不過是來看看馮氏到底得了什麼病,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馮氏屋裡還藏了一個野男人不成?”
“怎,怎麼可能!”玲瓏心下一驚張口說道,見烏蘇雅執意要進去,自己是沒辦法攔住的了,只有硬着頭皮跟上去,站在外面想喊馮姨娘一聲,烏蘇雅一個顏色,紅綾便把門推了開來。
烏蘇雅還沒有進門,一股熟悉又難聞的味道便直衝她的鼻腔,讓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把浸了花香的帕子伸到鼻子底下,擡腳走了進去。
玲瓏的速度卻比她更快,也顧不上越矩,搶在前面便往裡面走去,見馮姨娘沒有在外室,便快速的進了內室,“姑娘。”
“怎麼了?”馮姨娘的聲音從牀榻上傳了出來,見烏蘇雅領着人走了進來,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一臉不明所以的望向她,道:“夫人今日不是宴請成親王妃和陳夫人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夫人聽說姑娘病了,是來看姑娘的。”玲瓏忙走過去,用身體擋住烏蘇雅一行人的視線,眼睛在牀榻上看了一眼,見大王子沒有在裡面才鬆了一口氣,可是烏蘇雅還在,她的心依然不敢放下來,忙笑着對離牀兩尺遠的烏蘇雅道:“夫人也瞧見了,我們姑娘是真的病了,夫人肚子裡還有小哥兒,千萬莫過了病氣,還是請······”
玲瓏還沒有說完,烏蘇雅一個眼神掃過去,她便嚇的閉上了眼睛,她從來沒有看過烏蘇雅露出這樣的眼神,好像下一秒便能要了她的命一般,她只有低下頭去縮在了馮姨娘的牀邊。
見鴰噪的玲瓏不說話了,烏蘇雅這才朝牀榻邊走了臉部,眼睛直直的望着馮姨娘蒼白的臉,輕笑着道:“看你的樣子,倒真像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命人去給你請個大夫來瞧瞧?”
“多謝夫人,不用了,不過是受了風寒,躺躺便好了。”馮姨娘忙道,“夫人還是請回吧,鼓了病氣便不好了。”她現在只想把烏蘇雅趕出去。
“你們主僕兩個倒是有趣了,怎麼都急着趕我走啊。”烏蘇雅笑着說道,見馮姨娘滿頭的大汗,驚訝的道:“你瞧瞧你臉上,都出了這麼多的汗了,是不是蓋的太厚了,都這麼熱的天了,還捂的這麼嚴實,可別熱壞了。”烏蘇雅說着,彎腰便去扯馮姨娘一直蓋到下巴上的被子。
“夫人!”馮姨娘見狀驚叫了一聲,身上的被子還是被她拉了下來,露出被扯破的衣裳和滿布紅痕的胸口。
“這是······”烏蘇雅被眼前的一切驚的目瞪口呆。
還沒有來得及細看,馮姨娘別把被子又拉了上去,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望着烏蘇雅道:“賤妾不過是受了風寒,正用被子捂汗,所以纔會滿頭的汗,夫人這是做什麼。”
烏蘇雅聞言笑容從臉上退了下去,盯着馮姨娘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爲我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還是一個睜眼瞎?你身上的青紫紅痕到底是什麼,想必成了親的人都會曉得,難不成你還想所是因爲受了風寒才這樣的?”
套出了,接下來就看馮姨娘會不會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