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妹……”
“蕭予初!你對得起我!”
郭芙在這個時候出現,時間上拿捏的恰到好處!見此,容淺淡淡的笑着,不動聲色的靜觀其變。
“蕭予初,你可真行啊,表面上說只對我一人好,可背過來就投入別人的懷抱!哼,這大晚上的,你們兩個共處一室,根本就是在行苟且之事,虧得我之前還那麼信任你,照顧你--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神情痛苦,滿腹控訴,一步一步的上前,彷彿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郭芙單手直指,全身不受控制的顫動,整個人好似脆弱的如一片柔楚樹葉,憐弱的經不起任何風浪摧擊!
“蕭予初,你太過分了,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可背地裡卻是幹着這般下作的勾當,不知廉恥!你欺騙我,我不會嫁你了!不僅如此,我還要與你恩斷義絕,從此我們,各不相干!”
一刀斬去所有,抹殺了以前的一切,作爲“受害人”,郭芙兩淚滾滾,一臉的滿是痛不欲生。
“芙妹……”
突如其來,橫加指責,蕭予初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看着,眼底……有什麼像是溢出,不斷的擴散,一圈一圈。
“芙妹……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斂下眸,手緊握起,夜幕中,幽幽的身影,蕭予初望向前方,聲音,顫抖的差點連自己都快要不認識。
“不是我要這樣想,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蕭予初,我不會跟你成婚的,如你這種人,簡直讓我噁心!”
用手一指面前,意思是在明顯不過!郭芙爲了擺脫容淺的這次強迫成婚,所以故意將白的說的成黑的,抹黑污衊!
“是真的因爲我噁心……還是因爲……”郭芙的話,夾棍帶棒!聞之蕭予初淡淡而笑,苦澀寂寥。
“你這話是怎麼意思?難道背棄我們之間的情義,做出這般不堪下作之事的人是我嗎!蕭予初,你簡直混蛋!”
從來對自己惟命是從,可是今天,他竟敢有疑議!惱怒中,郭芙不禁收起自己那柔弱可憐的模樣,而是一副盛氣凌人,強勢霸道的開口道:“蕭予初,我們完了!你忘恩負義,不知廉恥,揹着我和這個斷袖世子逆世苟且,對我的心理,生理,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如今,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不是要去取那三千兩銀票嗎?不必麻煩了,那三千兩,就當是你對我傷害的補償!”
一張朱脣,顛倒黑白,不一會兒,蕭予初在她話下就成了個徹頭徹尾,無恥至極的負心漢,且還必須付出賠償,三千兩的賠償!
笑,淡淡的笑,看着這場鬧劇,無語的令人冷嗤,容淺悠悠的挑眉,話說出口:“郭小姐,這般往一個真心待你之人的身上潑髒水……感覺,如何啊?哦,不要誤會,我其實並不是要解釋什麼,只不過在你潑別人髒水之時,也同時濺了我一身--這讓我可有點不太高興了。”
“蕭予初的三千兩,是我說要給的,可是現在,這錢還沒給不是,你就這般火急火燎的惦記上了,似乎有些不太妥當吧?呵呵,本來吧,以郭小姐這般的人間仙子,要錢有什麼用呢?可是沒辦法啊,這再純的仙子落入了凡間,也總是要食人間煙火的,所以啊……呵呵,郭小姐,怎麼樣啊,我三哥哥的汜親王府住的還習慣嗎?嗯,不錯,話說你一個無權無勢,又沒有什麼身份背景的姑娘住在那裡,想要生存,這上下打點是必須的!但是這話又說回來,你去汜親王府,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憑什麼到我容親王府來拿銀子?真當我是冤大頭了不成!”
先贊後諷的話,容淺抑揚頓挫,說的陰陽怪氣!
聞言間,郭芙見計謀敗露,頓時臉上血色退的乾乾淨淨!而一旁,猛的擡頭,滿臉的驚錯愕然,蕭予初似乎眼中翻浪滾滾--可最終的,他卻沒有都沒有說,只沉默的攥緊着手,緊緊的,指節泛白!
“容、容淺,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那三千兩我過些日子再過來取!”
結結巴巴,無顏繼續,隨便找了個藉口,郭芙這就要遁走。
然後不置可否,就像是沒有聽見,容淺笑笑的邊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邊明裡暗裡的嘲諷道:“怎麼,這就走了?我還準備要宴請我的這位新三嫂呢!哦不對,我三哥哥收你時,可只是以下人的身份收之,如今你在我三哥哥府中,連個下等的侍妾都算不上,唉,還的確是不能夠讓我招待,沒資格,也不夠格……呵呵。”
銀鈴般的笑容,一路追隨着郭芙的身影遠去。而身旁,在聽聞那“連下等的侍妾都算不上”這幾個字時,蕭予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輕輕顫顫。
“怎麼?不捨得?呵,蕭予初啊蕭予初,看不出你還真是個情聖,人家都這般待你了,你卻仍然……”
後面的話,容淺不準備說了,反正也不關她什麼事。她已經和蕭予初說的很清楚了,如今她容親王府--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三千兩銀票,自己去賬房取吧,至於給不給--”
“道叔曾經救過我……我答應過他要替他好好照顧女兒……我知道在別人眼裡,我的的確確很沒用,但故人臨終之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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