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舒那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她已經是景曄的人了,此時正在做好事,他們誰都不能打擾。
她終究有些害羞,說完這句話直接拿被子蒙了頭。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景曄的聲音道:“楚將軍,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都跑到本王休息的地方來做什麼?可是有要事稟報?”
楚將軍聽到景曄的聲音大驚,忍不住扭頭看去,卻見景曄此時一身的錦袍站在外面,此時身上着的卻已經不是他今日來是穿的那件親王的常服了。
他站在門口,面上沒有半點表情,整個人也冷厲得緊,他的脣抿成了一條線,眼裡卻已滿是嘲弄。
楚將軍不由得頭皮發麻,此時景曄在屋外,那麼屋子裡的人又是誰?
楚將軍愣了一下,他終究還是經了些事的,輕聲道:“臣的確是有事情要向王爺稟報。”
“說吧!”景曄的聲音裡透出了十二分的冷意。
楚將軍的眸子裡頓時有了幾分不自在,正在此時,楚雲舒尖叫的聲音傳來。
楚將軍的眼睛一合,眼裡有了幾分怒氣,卻還有些弄不明白今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景曄皺眉道:“咦,這屋子裡怎以會有女人?井硯,你過去看看。”
井硯應了一聲,然後走到裡面卻見楚雲舒呆呆愣愣地坐在那裡,她的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她忍不住道:“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你!”
她在聽到景曄的聲音時就覺得有些不妙,卻一時間想不出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此時景曄在外面,那麼此時躺在牀上的又是誰?
楚雲舒實在是忍不住掀開被子一看,卻見牀上躺的哪裡是景曄,卻是她之前找來欲敗壞蘭傾傾名節的那人瘌子,那人的身上長滿的暗瘡,瞎了一隻眼睛,鼻子是歪的,嘴巴是扭的,耳朵還是爛的,她還知道,那人的腿有一條還不對,那人其實是京城裡的一個乞丐,她就是見他長得太醜,所以纔將他弄進了楚府,欲行那件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她原本是想讓那男子禍害蘭傾傾,卻沒有料到反倒禍害了她自己!
她一時間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慘叫一聲道:“不要!”
井硯斜斜地看了楚雲舒一眼道:“王爺,是楚小姐在這間屋子裡偷漢子。”
他實在是討厭楚雲舒這種滿肚子只會算計的女子,話說得也不算好聽,直接用了偷這個字。
楚雲舒卻如何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她大聲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王爺,你聽我說!”
景曄有些好笑地道:“你偷漢子跟本王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本王實在是不知道楚小姐的臉皮竟然這麼厚,這事竟還做得如此光明正大,還弄到本王休息的屋子裡來了。”
他說到這裡看了楚將軍一眼道:“楚將軍好家教啊,今日裡本王倒是見識了。”
楚將軍的面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
楚雲舒此時美夢破滅,她又如何能甘心,她不管不顧地道:“王爺,你怎麼不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