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裸照!
赤果果的裸照!
巨大的房間牆壁上被一張放大的裸照佔滿。那上面,少年雙眸冷若寒星,肌若凝脂,薄脣微挑,帶着藐視天下的寒意,筆直的鼻樑似冰雪雕琢,精緻卻不乏凌厲。偏偏少年容貌俊美,氣質清冷,雖然只是照片那凜冽的氣質仍是讓人不寒而慄。然而往下那未着寸縷顯現出來的結實肌肉,卻讓要忍不住噴鼻血,流口水,再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也敵不過那誘人的身材。在那讓人口水涎涎的三角肌下卻是讓人浮想連篇的截線。
染傾城站在畫下,看着牆壁上放大的自己,看着右上角“獨領風騷”的字眼,殺氣凜凜,子凌,很不錯,比杜比不怕死,敢拉着他的裸照遊行。手一擡,正要毀去,隨即一頓,再擡手時,海報緩緩滑下,被一雙修長的手指撫平摺好,放進了梳妝檯的抽屜裡。那是爲落兒打造的梳妝檯,新婚第一天就去闖九重羅生門,隨即她重傷,傷好離開華夏進入隱城,她從來沒有好好用過這張梳妝檯。
染傾城微微一笑,將摺好的海報推進抽屜,希望她在用的第一天能看見,免得一見面就想着扯他的上衣。
外在相思狀態的染少不知道外面某人正因爲他這個莫名的要求而變得緊張而憂慮。
“他會不會殺了我?”子凌摸着下巴來回踱步,腳下時快時慢,眉頭時展時舒,“不會殺死我的,衝着仇星落他也不敢殺死我。”
“啊!!但是他會讓我生不如死。”子凌開始自我折磨,來來回回一陣風。安德魯喝着咖啡欣賞,三兒照着鏡子梳理不理會他,剛剛妝着仇紫琳上了不少硅膠,太損傷皮膚了。而少一根筋的洛奇瑞卻抱着腦袋百思不得其解:“染少明明可以把三宅也拿回來,爲什麼把那個仇大小姐捉來?而且還讓三兒姐姐去扮她?”
“我去審審仇大小姐!”安德魯經受住了子凌的糾結卻受不鳥洛奇瑞的孺子不可教。
“我跟你一起去。”三兒放下鏡子起身。
“我跟你們一起。”子凌的憂慮被打斷,也跟了上去。
空蕩蕩的大廳只剩下洛奇瑞孤單的身影和三道遠去的背影。
“噯,等等我。跟我說說爲什麼?”洛奇瑞稍一停頓立刻衝上前去拽住走在最後的子凌,苦苦哀求,就差跪地拖住他的大腿。
“因爲染少和仇星落想要在華夏生活,他不想弄那麼大動靜。你沒看見外圍很多人在探頭探腦麼?如果三宅被帶走蕭肅怎麼可能輕易讓我們離開。只有抓住一個不是他們但還有一點可用價值的人他們纔不會魚死網破。”
子凌同情地看了一眼還是一臉困惑的洛奇瑞,“剛剛你三兒姐姐之所以要扮成仇大小姐就是不想被人知道仇紫琳被我們武力劫持了,而是被我們友好的請來了。明白?”
洛奇瑞沉吟片刻,嘴一咧,“嗷,我明白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在做壞事。”
子凌擡頭望天,內流滿面,不容易啊,這孩子終於明白了啊。終於明白翁若欣爲什麼會被劫持走了,這智商怎麼跟蕭肅那種混蛋鬥啊。
是夜,兩處燈火通明。
三宅家內,突然多出不少人。好久不見的卓紹棠、還有傳聞中癱瘓的宮家老爺子、蕭肅、三宅澤野。
“染傾城已經到華夏了,他也知道翁若欣在我們手裡。”蕭肅敲打着桌面,儼然是一副主事者的模樣,“剛剛各位沒來時,我和三宅少爺商量了照計劃行事。大家怎麼看?”
“染傾城如果不除去,那華夏財團要重新劃分,以他手中的勢力和華氏留下深不可測的秘密,如果我們趁早下手到時候華夏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宮老爺子面色一凝,肥胖的臉上掠過一抹殺意。
“可是以染傾城的勢力,我們如果不能一舉把他拿下,等他反撲過來我們一樣死無葬生之地。”卓紹棠神情黯淡,有些擔憂。
“所以,我們要再加一把火。”三宅澤野眼中寒光一閃,嘴角揚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你們也許不知道,但是今天染傾城和我對戰半個小時,他沒有使用催眠術,可是他的赤瞳一直呈現,說明,密林一行他在使用赤瞳罵時力氣耗盡,導致赤瞳無法恢復。”
“聽說染董事長派出不少高手在密林攔截,雖然沒有要了染傾城的命,但也算是有所收貨。”蕭肅淡淡道,那溫和的面容之下帶着幾分得逞的笑意
,“要知道全世界多少人在等着收赤瞳族的赤瞳呢。像染傾城這種到達赤瞳鼎盛的狀態,得有多少人趨之若鶩。”
“蕭董的意思?”宮老爺子對這種事情並不太懂,但是赤瞳卻是聽說過的,傳說得赤瞳者可得天下財富,此時聽得他也頗爲蠢蠢欲動,只不過他面前三人都是人精,他也不敢有所表示。
“照計劃行事,再集天下殺手圍攻。”三宅澤野陰桀一笑,目光森狠,“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這一場會議直到凌晨散去,宮老爺子被三宅安排人從地道秘密離開,蕭肅和卓邵棠在門口分手。
“董事長,我看那個卓少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們能信他麼?”陳莫爲蕭肅開車,心中隱隱有些憂慮,“那個卓邵棠跟染傾城的夫人似乎有過一段。”
“哼!微生物!”蕭肅冷哼一聲,“穿別人的破鞋還如此狂妄。”
陳莫沉默,不再言語,在校長辦公室發生的一切他並不清楚。但是老闆心情不好,他要少說話。
車內一陣安靜,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宮珊珊。蕭肅只覺一陣煩悶,任由手機響着不接。鈴聲終止不過半秒,屏幕一亮,短訊到了,仍是宮珊珊,內容千篇一律:“這麼晚怎麼還不回來,爺爺說你們已經結束了。”
蕭肅目光一冷,擡手刪了簡訊,望向窗外,心中莫名一陣疼痛。眼前忽而閃過一張倔強冷漠的臉。
如果是殞星,怎麼能夠容忍別人這樣侮辱他。他曾記得,初入密林時,殞星剛學劍,那人不過碰到他的臉,就被殞星一劍斬斷雙手。若是今天,染傾城以微生物羞辱他,殞星會怎麼對待染傾城?恐怕會毫不猶豫的割下他的舌頭,讓他從此無法逞口舌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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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