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磊嘿嘿嘿的笑,那‘陰’險狡詐的模樣讓會議室的衆人齊齊頭皮發麻,卻還是擋不住濃郁的好奇心紛紛圍到他身邊去。
伸手指了指那扇闔緊的‘門’,盛天磊搖頭晃腦的嘖嘖有聲,“你們想不想知道她今天爲什麼穿着高領過來。”
“老實說,還真是‘挺’奇怪的,我明明看到她額頭上都出汗了,但是說到感冒吧,又不太像,臉‘色’‘挺’正常的。”左纖最先開口,她是個擁有一頭順滑長髮的年輕‘女’醫生,名不見經傳卻身患絕技,是夜幫*救命的頂級醫師。
卡森也恢復了平靜,拖着下巴又重現了那副妖嬈的媚態,金黃‘色’的髮絲斜斜的打在手指上,眸光冰冷。“確實很奇怪。”
“喂,你趕緊說啊。”言水銘沒耐心的撞了一下故作神秘的盛天磊。
後者差點被她過大的力道撞得一個不穩摔到地上去,他扭過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又忘記他是個傷殘人士了是不是?
“哼……好了我說,你別撞過來了。”盛天磊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才瞄了一眼那扇‘門’,壓低聲音輕聲說道:“我剛纔啊,在她扯領子的時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小紅點,嘖嘖嘖,俗稱草莓。大家都是成年人,該知道那是什麼吧?”
“……”衆人驚恐的看向他,隨即七嘴八舌的問開了。
“你說的是真的?”
“你確定?”
“那是蚊子咬的吧。”
“眼‘花’了吧。”
盛天磊差點一口血涌上來,這羣人……能不能對他有點信心?他兩眼視力二點零,這麼近的距離看,怎麼可能會看錯,而且不止一顆草莓好不好?
盛天磊冷嗤一聲,坐在座位上等着他們討論完畢。
五分鐘後,所有人都臉‘色’嚴肅再嚴肅的正經的坐下。
“大概是真的,銘銘說前天落夜找她要過那玩意兒。”
“你們說那個男人是誰?”
“那玩意兒效果很好的,估計落夜被折騰的夠嗆,怪不得今天沒什麼‘精’神。”
於是,最後大傢伙得出了結論——‘我們大家去慶祝吧’。
盛天磊默默的扭過頭去,繼續看那扇緊闔的‘門’,對裡面的‘女’人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落夜,你的人緣到底是有多不好啊?
再扭過頭來時,他立即興奮的開口問,“去哪兒慶祝?”
言水銘對着他笑,‘花’朵兒似的燦爛,“你的腳成這樣子,我想還是算了吧,你就在公司裡留守,我們先走一步了。喂,你們說,去雲水居怎麼樣?那邊新來一個大廚,做的那個糖醋鯉魚簡直是一絕啊。”
“好啊好啊,走了。”
盛天磊錯愕當場,“喂……”
不大不小的會議室,當場安安靜靜沒有絲毫人氣,除了他,全部勾肩搭背的走的‘精’光,再沒投給他半個眼神。
安落夜這一覺睡得十分的沉,一直到夕陽落入*頭才眯了眯眼醒過來,長長的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精’神百倍的重新走到了會議室。
桌子上趴着無‘精’打採的盛天磊,一邊開着電腦看美劇,一邊幽怨的嘆氣。
安落夜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慢慢的挪着腳過去,“你這是做什麼?他們人呢?”
“啊?你醒了?”盛天磊頃刻間跳了起來,眸光意味深長的往她脖子的方向掃了一眼,半晌才吶吶的開口,“去雲水居了。”
“吃飯嗎?”安落夜眨了眨眼,“我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