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再過硬也敵不過韓魏晉這種人,說好聽點叫赤子之心,做什麼事情憑藉着第六感。
說難聽點,他就是個耿直到人神共憤的大少爺,簡單粗暴。
之外沒有對女人出手,只是人家大少爺嫌棄女人麻煩,誰讓他在上流圈內接觸那些名媛千金,個個矯揉造作,看見就膩歪。
現在遇見了於半月才明白,有些女人比他還冷靜犀利,沒有第六感也能準確靠瞬間細微的變化去判斷人心。
“你們準備給那位大少爺拉皮條嗎?”
氣憤之中帶着幾分不滿,於半月對於韓魏晉不能說完全沒有好感,可是這種豪取搶奪的風格,她喜歡不喜。
而且自己幫助警局破案都是免費的,耽誤時間不說,還要陪着這些人加班加點。
最重要的事情是身爲隊長的韓魏晉忙得昏天暗地,偶爾談情說愛的地方都選在看完現場,伴隨着各種腥臭味之後開始邀約。
全天下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這種開場白,哪怕是於半月這種超脫範疇的女教授!
“我們那裡夠級別拉什麼郎配,只是拭目以待看誰能降服誰……”
意味深長的話語,程相望跟倪似水相視一笑,似乎特別理解對方內心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們兄弟三人對待感情上這股執着勁,還真想親生的。
凌襲爵能守護在程相望身後,哪怕被人忘記都無怨無悔。
顧流年癡心僞裝,好似若有似無的愛着倪似水多年,從未氣餒過的韌勁。
韓魏晉雖然沒有正經跟誰談過戀愛,盯上於半月,這輩子也夠嗆不會鬆口了。
“你們笑的好邪惡,我內心深處有些恐慌了。”
能不恐慌嘛,看看這些人的表情,一個個充滿奸詐詭異,她就好像砧板上的牛肉,早晚要下鍋被這些人吃乾淨。
誰也不喜歡被吃定的感覺,尤其是與半夜,她最討厭束縛的關係。
“明明是在血緣上都沒關聯的陌生人,爲什麼要將對方綁在身邊?想想就感覺恐怖!”
下意識抖了抖肩膀,於半月渾身惡寒。
程相望卻花枝亂顫的大笑連連,最後睫毛上還染上點點淚珠。
“哪怕沒有血緣上的牽絆,你們也會成爲彼此最刻骨銘心的存在,這就是愛情,也許真像神話故事中說的一樣,男人的肋骨就是女人。”
旁邊的倪似水微微挑眉,點頭。
“如果說男人的肋骨是女人,那麼女人的鎧甲就是男人。”
因爲你遇見了愛情,有了弱點,但是她們卻爲對方學會了堅強,堅守。
“你們兩個女人在我這種專家面前充當什麼心理醫生,真是好笑。”
翻白眼的於半月嗤之以鼻,從未想過她天會被韓魏晉永遠綁住,只是因爲他護在身前的身影太高大,他染血的笑容太明媚,最後的告別讓她心痛到不能呼吸。
愛情啊,偶爾來的太快,好似龍捲風,相遇只需要一秒,忘記卻要此生念念不忘。
“做人不要太鐵齒,小心撞邪。”
韓魏晉就是於半月有幸與不幸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