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兩個人之間難免就會有肢體接觸。
爲什麼,溫建白還沒能來找她?她以爲溫建白那麼着急的讓她結束演出,會第一時間來見她的。真的沒想到,來的人竟然像是狗皮膏藥的趙明傑。
“我有話說。”趙明傑見藍夢潔趕走自己的意圖明顯,只能緊張的開口:“你父母收回了對公司的投資,我現在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了。”說這話,趙明傑忽然快速上前,像是打算拉着藍夢潔一樣:“求求你,和你父親說一說行不行?我們以前還是情侶,難道就因爲不在一起,所以你就……”
“我沒有痛打落水狗,你就該覺得慶幸了。”沒想到父母果真撤回了投資,看起來是真的對趙明傑失望透頂。
雖然藍夢潔一開始也不打算利用父母的關係,可事情走到這一步,那就順其自然吧。
“你就這麼狠心?”趙明傑不敢相信:“只是因爲你找到了比我更有錢的男人,就可以義無反顧的拋棄我了嗎?”趙明傑咬牙切齒,神色兇狠的看向藍夢潔。
藍夢潔嗤笑一聲,面無表情的看向趙明傑:“所以呢?是誰先出軌,是誰先對不起誰的?我還真的佩服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厚着臉皮說出這種話來。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指鹿爲馬,不可理喻。
趙明傑沒有作聲,整個人站在原地,垂下了頭。
他這一刻的氣場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低沉。
藍夢潔心中警惕起來,快速的後退兩步,想要抓住旁邊的花瓶自衛。只可惜,藍夢潔的動作和趙明傑比起來,還是慢了很多。
趙明傑快速的上前,抓住了藍夢潔的手腕舉在半空中,阻止了藍夢潔可能反抗的一切可能。他神色兇狠,幾乎是吼叫出聲:“你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過於保守,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我能出軌嗎?”
呵呵,藍夢潔對現狀緊張,對趙明傑說的話滿是反感。
所以說,當孕婦懷孕的時候,男人就可以出軌了嗎?
所以,男女在一起的本來目的,就只爲了那種事情嗎?
“我要毀了你!”趙明傑兇狠的臉上,雙眼已經變得通紅:“我要把這幾年沒有得到的,全部都拿回來。我不相信,你被我佔據了身體,還能不聽我的。”
藍夢潔聽到這裡,再也不能保持鎮靜。趙明傑真的是瘋了,竟然要這樣對她!
藍夢潔緊張萬分,弓起腿想要踢他的要害。
但是趙明傑的反應很快,直接用腿夾住了藍夢潔的雙腿。
不管怎麼說,在這種事情上,趙明傑都是老手。他不可能,看不穿藍夢潔的意圖。
藍夢潔緊張萬分,忙對外面呼叫求助:“救命,來人!”
趙明傑見狀,臉上的表情慌亂了起來。他趕緊伸手,去捂住藍夢潔的嘴巴。但是他一用手,就無法控制住藍夢潔的雙手。
藍夢潔右手得到空閒,立刻一拳頭打在了趙明傑的臉上。
這個禽獸,這個王八蛋,竟然想要對她出手。
說的那麼好聽,其實只是一個混蛋而已。
趙明傑沒想到藍夢潔真的對自己出手,瞬間吃痛,立刻跪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簡直是不堪一擊。作爲一個男人,只是捱了一拳就疼成這樣了?看着趙明傑那癲狂的樣子,藍夢潔就覺得以前和趙明傑在一起的自己,簡直是不能太愚蠢。
這個趙明傑,真是她人生之中的污點啊。
藍夢潔這樣想着,忍不住咋舌。
算了,誰的人生,還沒有愛過一兩個人渣?
在藍夢潔收起滿臉的緊張,打算先跑出去的時候,正面遇到了溫建白。看到溫建白的瞬間,藍夢潔一顆心就鬆懈了許多。
她忘記了要譴責溫建白爲什麼那麼晚來,直接靠在了溫建白的肩膀上,露出了滿臉疲憊來。
她是真的,覺得萬分疲憊。
溫建白頓了一下。他剛纔打算來找藍夢潔的時候,被記者纏住了。記者追問的問題都很刁鑽,比如問他和藍夢潔之間的關係。比如問,藍夢潔什麼時候付出。
爲了尊重藍夢潔,溫建白考慮的穩重一些,纔回答了記者。
正是因爲這些記者,他才耽誤了時間。
溫建白餘光掃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兇狠了起來。是他的疏忽,竟然讓趙明傑有機可乘。
反應過來的溫建白,立刻緊緊板着藍夢潔的手臂,開始認真的打量起來,想要看藍夢潔是否出現意外。
藍夢潔愣了一下,表情裡帶着幾分安撫:“我沒事。”
好在她長時間舉起小提琴,還算是有力氣。剛纔那一拳,她根本沒有留情。
溫建白松開了她,慢慢打算上前。
藍夢潔一怔:“不要。”
這是要爲她出頭,揍趙明傑了嗎?
“你擔心這個混蛋?”溫建白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對藍夢潔看似維護趙明傑的舉動,隱約有些吃醋。
藍夢潔快速回答:“我怎麼可能擔心他,我只是不想你髒了你的手。這種人,沒必要理會他太多。”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而已,沒必要太放在心上。
“你受委屈了。”溫建白的態度很堅決:“你是我的女人,在我的保護下,受到了侮辱。難道你要我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藏起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嗎?”
什麼啊。
藍夢潔聽到這裡,瞬間哭笑不得。她哪裡有這種意思,只是覺得……算了,藍夢潔嗔怪的看向溫建白:“我只是擔心……”
“你就對你老公那麼沒有信心”兩個人就像是當趙明傑不存在一樣,開始了眉目傳情。
趙明傑咬牙切齒,不甘心的盯着兩個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他轉眼間,就從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生跌入到地獄中。
這一份屈辱,他早晚都要雙倍奉還。
“很巧。”溫建白松開藍夢潔,要她站在後面一點:“別被誤傷了。”
溫建白說完,鬆了鬆筋骨:“正好我很久都沒有打拳了,你願意當我的陪練,我自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