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霍衍庭不冷不淡的反問,擡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電話。
女人抱着手,臉上露出一抹譏笑:“喲,要去找救兵了?”
霍衍庭沒說話,草草的跟電話那端的人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女人冷嗤一聲,表現的更爲不屑,眼神極爲囂張的上下打量着霍衍庭:“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些什麼人來!”
說完冷笑一聲,扭頭朝林蕭玖看去,擡起手指就要去捏她的下巴,被林蕭玖一把拍開。
這個女人是有病嗎?
林蕭玖冷哼一聲,站在霍衍庭的身邊沒有說話。
女人上下看了林蕭玖一眼,扭頭看向霍衍庭,剛纔還沒有注意,現在細看,發現這個男人是真帥,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一個漩渦,硬生生能夠將人吸進去。
女人原本囂張的眼神瞬間變的曖昧不堪,邊說着便往霍衍庭走進近一些,身體某個部分使勁兒的往他的身上蹭:“她有什麼好的,身材像快平板,還不如我……”
“離我遠點……”
“你幹什麼?”霍衍庭話音未落,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往他身上貼的女人用力的一推。
“你算那根蔥……”女人被林蕭玖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在了地上,臉色一變,方向一轉就朝林蕭玖走去,下一秒卻被霍衍庭擋住。
“喲,兩個人感情挺好的啊。”女人嘖嘖兩聲,眼神鄙夷的上下打量兩個人一眼,正準備開口說話,三兩輛車子迅速的開過來,在法院門口停下。
對峙的幾個人聽見聲音都朝聲源處看起,一眼就看見每一輛車子下來四個彪形大漢,個個都穿着黑西裝帶着墨鏡,就光是這麼看着,都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女人見狀,臉色頓時變的蒼白,手足無措的往後退開幾步,轉身就要走。
哪知那些保鏢動作更快,她還未走兩步,就被保鏢圍了起來,女人臉色更差,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霍衍庭。
霍衍庭微微側着頭,漫不經心的跟身邊的林蕭玖說話,女人臉色難看的看着面前當着自己去路的保鏢,硬着頭皮說道:“你……你們別亂來,這可是在法院門口!而且,我……我認識……”
女人見黑衣包邊依舊在慢慢的靠近,心裡終於覺得害怕了,返身迅速的走到霍衍庭的面前,身上囂張的氣焰瞬間消了不少:“我……我道歉,我道歉總行了吧。”
原本正在和林蕭玖說話的霍衍庭眉眼一擡,眼神冷冽的看着她,嘴角嘲諷的勾起來:“我要你道歉幹什麼?”
說完也不等女人反應,淡淡的朝對面的幾個保鏢揚揚眉:“帶到人少的地方,好好的教訓一頓。”
幾個保鏢齊齊點頭,提着女人的手臂轉身就走,女人嚇的失聲尖叫:“你們要帶我去哪裡?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認識白夢集團的少董事,信不信……”
女人尖銳的聲音越來越遠,林蕭玖皺眉看着保鏢們慢慢遠去的背影,收回視線,斜睨了一眼身邊的人:“你的爛桃花真多!”
說完就要走,霍清歡連忙跟上她,挽着林蕭玖的手朝車子走去,還不忘回頭朝霍衍庭坐一個鬼臉。
霍衍庭有些鬱悶的看着林蕭玖的背影,長的帥還成了他的錯了?
霍衍庭不緊不慢的走到車旁,見霍清歡坐在後座上,抱着林蕭玖的手臂咬耳朵,霍衍庭眉毛一擡:“開車去。”
霍清歡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聽到霍衍庭的話,氣的臉都有些紅了,重重的哼了一聲:“憑什麼!”
憑什麼就要她開車!
“因爲我要坐這裡。”霍衍庭神色不變,聲音也是不冷不淡的,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霍清歡。
即便他的眼神清冷,看上去沒有半分要發火的趨勢,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硬生生的讓霍清歡打了個抖,在他眼光下沒出息的站起身,屁顛顛的坐上了駕駛座。
霍衍庭滿意的在林蕭玖的身邊坐下,大手一伸,直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霍清歡從後視鏡裡看見兩人跟這樣親密的姿態,轉過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兩位,在車上你們兩個就剋制一下,不要做什麼太過親密的事情來打擊我了好嗎?”
她雙手合十,耷拉着眉毛故作可憐兮兮的說道:“拜託拜託。”
林蕭玖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會,索性沒有說話,倒是霍衍庭面色不改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後不急不慢的說道:“這算是給你觀摩的機會,以後你用的上。”
說完移開視線不再去看她,霍清歡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什麼時候變的這般的厚臉皮了!
霍清歡見勸說無效,恨恨的轉過身去,索性升起了與後座相隔的擋板,哼,眼不見爲淨。
霍衍庭掃了她一眼,低眸看着林蕭玖,她正看着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霍衍庭緊了緊攬着她的手,兩個人靠的更緊,低頭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在想什麼?”
林蕭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保持着原來的動作沒有動。
霍衍庭對她這樣的反應有些不悅,直接將手往他的衣服裡探:“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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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溫熱她身上的溫度還要高,林蕭玖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往裡縮,霍衍庭卻不願放過她,跟着她往裡靠。
最後林蕭玖完全被他擠在了角落裡,身上那雙滾燙的雙手還在肆意遊走,林蕭玖下意識的朝駕駛座的霍清歡看去,她正在專心的開車,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後面的情況。
微微鬆了口氣,林蕭玖雙手抓着霍衍庭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緩緩的往外拖,剛拉出來一點,大手又往裡探了幾分,林蕭玖耐着性子又往外拖,霍衍庭卻像是和她玩上癮了,繼續往裡伸,兩個人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最後林蕭玖實在是有些鬱悶了,皺着一張小臉看着看着霍衍庭:“別鬧了。”
霍衍庭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被壓得無法動彈的女人,清冷的吐出幾個字:“我哪裡像是在來玩笑。”
邊說着,手越來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