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嫺貴妃娘娘,皇后娘娘身邊的美景求見,說是奉皇后之命,前來向六皇妃奉上賞品”一個太監低頭哈腰的來到嫺貴妃面前,畏懼的跪在地上。
“傳進來”嫺貴妃向那太監下命後,看向沐天雪笑着道:“皇后命人奉賞品來,必是你那一首傲骨絕詩贏所有人,也贏了四皇子,這金鳳步搖非你莫屬。”
沐天雪淡淡一笑,她對那個金鳳步搖,可沒有什麼興趣,得不得到,她都不悲不喜,只希望,能快點離開這懿宣宮,那茶到底有沒有問題,她不確定,但是可以肯定,嫺貴妃絕對是動了手腳,她不會只是與她閒聊品茗,所以,她必需要想辦法快點離開,將飲入體內的茶逼出體外。
“奴婢參見嫺貴妃,參見六皇妃”美景奉着手中的舉盤跪在了嫺貴妃和沐天雪面前,恭敬道:“六皇妃賞梅會上,一首梅詩冠壓羣芳,將梅的氣韻和孤冷的傲氣用詩句表現出來,成功的贏得了今日的賞品,皇后特命奴婢來,奉上賞口金鳳步搖,外加四皇子這塊如意祥雲玉佩。”
沐天雪看着美景奉來的賞品,靈光一閃,心生一計,想要離開這懿宣宮,還要靠四皇子龍辰皓才行,希望他不會讓她失望,“你先起身吧!這支金鳳步搖,本宮就暫且收下了,至於四皇子這塊如意祥雲玉佩,你去告訴四皇子,如此貴重的玉佩,本宮不能輕易收下,請他收回吧!”
說着,沐天雪接過那支金鳳步搖,將美景差走,她之所以不收那塊玉佩,是想激怒四皇子,四皇子在衆人面前親自允諾,誰若是贏了他,他便會送上一件禮物,若是她不收四皇子的玉佩,那麼,便會讓四皇子落下一個出爾反爾的臭名。
這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四皇子太自以爲事,難以容忍別人拒絕他的禮物,可以想像,所有女子都想得到他的賞品,若是唯有一個對他的賞品不敢興趣,這便會激起他的憤怒和挑戰欲。
而且,四皇子很是討厭她,能送這玉佩過來,想必是心裡恨的很,極不情願將這上好的玉佩送來給她,可爲了他自己允下的諾,纔不得不奉一件賞品來,若是再聽到她拒絕的消息,定會氣的七竅生煙,特來找她麻煩,再將那玉佩丟給她,好保住他的名聲。
“那如意祥雲玉佩,色澤光潤細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怎奈你不喜歡”見沐天雪拒絕那塊上好的祥雲玉佩,嫺貴妃不解的問道。
“喜歡是喜歡,只是,那玉佩太過貴重,四皇子是爲了祝興才允下的諾,天雪怎可當真,奪他人所愛”沐天雪淡笑着說道。
“六皇妃,四皇子……他……”折身返回的美景,臉色難看,欲言又止。
“怎麼回事,你一一道來”沐天雪看着美景淡笑着說,她知道四皇子此刻定是脖然大怒,是不方便進入懿宣宮,想必就在懿宣宮外氣的怒火中燒。
“四皇子很是憤怒,請六皇妃出去一趟”美景低一頭,小聲的回道。
“天雪,你就收了四皇子的賞品吧!不必爲了一件東西而惹怒四皇子”嫺貴妃故作擔憂的說道。
“姑姑你放心,四皇子不會對天雪怎樣,只是天雪要選離開了”沐天雪淡笑着說道,然看向杯中的茶,道:“如此的好茶,難得品償,天雪就貪心一點,將這杯飲了再走。”
沐天雪話音落下後,將杯中的茶飲下後,向嫺貴妃行了一禮,便退出了懿宣宮。
嫺貴妃看着已被飲盡的茶,臉上露出一副厭惡的神情,目送沐天雪離去的背影冷笑起來,皇上的命令她已經完成,一杯茶的量足以讓她歸西,更何況是兩杯茶,“香玉,去通知皇上身邊的李公公,就說,事情已經辦妥。”
沐天雪出了懿宣宮,在外人看不到的時候,取出袖中的絲帕,在林月兒和藍依的遮擋下,將嘴裡飲進去的茶,全部吐到絲帕上,將絲帕轉交給林月兒處理,再往前走幾步,便看到一臉憤怒的四皇子,她上前幾步,行了個禮,道:“不知四皇兄喚天雪出來,有何要事。”
“哼……沐天雪你明知故問吧!”四皇子龍辰皓緊逼沐天雪幾步,拿出那塊如意祥雲玉佩,憤然道:“本皇子親口應下,誰若是贏了本皇子,就送上一件禮物,金口玉言,你是想陷本皇子是何境地。”
“四皇子息怒,天雪不收,自有天雪的道理”沐天雪向右移開兩步,她可不想和這個滿身是胭脂水粉味的四皇子靠那麼近,“這如意祥雲玉佩,定是四皇子的貼身之物,玉乃靈性之物,可護主辟邪,不可隨意離身,若是四皇子要將這貴重之物賞了天雪,只怕這玉佩的靈性便會消失,對四皇子也有可能會帶來不順,還希望四皇子收回這塊玉佩。”
“本皇子的玉佩多着呢?你怎知這塊玉佩,是本皇子的貼身之物?”四皇子龍辰皓微眯雙眸,饒有興趣看着沐天雪,這塊玉佩確實是他的貼身之物,從未離開過他的身,今日取下來也是情非得已,若是他提前備好其他賞品,自然也用不着取下這塊如意祥雲玉佩。
只是不知道,這沐天雪是如何知道這玉佩是他的貼身物,以他皇子的身份玉佩多的很,這沐天雪怎麼就這般確定這塊玉佩是她常戴的玉佩。
“天雪都說了,玉是靈性之物,只有常常戴在身上的玉,光澤度和潤色纔會更加明亮飽滿,只要看這玉佩的光澤,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玉佩定是貼身之物,這一點,不難看出來。”
沐天雪說道,便邁開步子,向出宮的路走去,她可沒時間在這裡和四皇子消耗,她喝入體內的茶,到底有沒有毒,還待她去證實,若是耽擱下去,只怕對她腹中的孩子,帶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