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見那宮女,連連後退,驚呼出聲,怒斥道:“大膽,要你摘個面紗,你大呼小叫個什麼?”</p>
“皇后饒命,奴婢無心的,實在是……太……太可怕了”叫美景的宮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身體瑟瑟發抖的說道。</p>
這時,所有人的眼神,都投到了沐天雪的右臉上,大廳中,頓時響起幾聲驚叫聲。</p>
各宮娘娘無不是瞪大了美眸,驚恐的望着沐天雪的右臉。</p>
一時間,各宮娘娘都拍着胸口,安撫驚嚇之後的心。</p>
而太后與皇后雖然沒有驚的尖出聲來,卻也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到吸一口冷氣,半天說不出話來。</p>
只見沐天雪的一張臉上,顏色分爲兩半,一半慘白毫無血色,一半血紅無半點白色,靠近右眼角的血紅部位,還有幾條黑色像蜈蚣般的胎記,從眼角蔓延到臉頰上。</p>
她眼角的幾條蜈蚣像是活的一般,爬在她的右眼角,扭曲着百數細腿,那半張臉,已經不是醜陋可以形容,而是令人看了之後,恐懼心驚,根本無法想到那半張臉,會是一個女子的臉。</p>
沐天雪睨着太后與皇后,心中暗道:“果然都是後宮之首,驚恐之餘,也沒有失了太后與皇后該有的端莊與儀態,不像各宮娘娘,都被她這張臉,給驚血色全無,唏噓不已。</p>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個人,只是微微一愣,便看出了沐天雪動了手腳,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沐天雪的親姑姑,“嫺貴妃”。</p>
“天雪,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會是生了什麼病吧!我記得,你那塊胎記上,原本沒有那幾條蜈蚣形狀的東西,難不成是一夜之間長出來的?”嫺貴妃面露擔憂,語氣關心的說道。</p>
表面上,她一副擔心十足表情,內心裡,卻在暗自得意,冷笑道:“醜丫頭,你自己撞上來的,可不怪我,這欺瞞太后與皇后,那可是死罪,看你今天,還怎麼活着主開皇宮。”</p>
原本,陷害沐天雪與家丁私通一罪,沒有成立,就讓她心中睹的慌,萬般不是滋味,正想着要如何除去沐天雪。</p>
沒想到,沐天雪竟然自己撞上來,那她,也不會讓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流走了,簡單的兩句話,便可以讓太后與皇后,對那塊胎記有所疑惑。</p>
嫺貴妃的話,果然是起了大作用,太后,皇后,及各宮娘娘都面露狐疑之色,誰都聽得出嫺貴妃話中的意思。</p>
“回嫺貴妃的話,民女今日見了自己的模樣時,也是嚇的不敢相信,昨日這臉上還不曾如此嚇人。</p>
不想,這一夜之間,竟生出如此可怕的東西出來,所以,民女怕驚到了太后與皇后,還有各宮娘娘,這才抖膽將這醜陋可怕的面容遮了下來,還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恕罪。”</p>
沐天雪認真的說道,雙眸中滿是真誠,那樣子似乎在說,她所說的話,確實是真的,無半句虛假。</p>
太后陰沉着臉,雙眸微眯,憤怒的指着沐天雪,怒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上瞞下,一夜之間臉上能長出幾條蜈蚣,你當哀家是好糊弄的嗎!”</p>
“太后請息怒,民女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太后,民女所言句句屬實,若是,太后認爲民女造假,可以命人親自驗證。”</p>
沐天雪語氣平淡的說道,臉上無一絲恐懼與驚慌,她就就料到,嫺貴妃會當衆拆穿她,所以,她在製作顏料時加了最重要的東西,可以讓臉上的顏料在三天內擦不掉,也洗不掉。</p>
“來人,端盆水來,驗證,這一夜之間長出來的東西,到真是稀奇,竟那般怪異。”</p>
皇后冷着臉,吩咐道,她可不相信,人的臉上能夠在一夜之間,長出幾條蜈蚣形的胎記,這種機率小到渺茫。</p>
嫺貴妃聽了皇后的話,眼底裡竟然是得意之色,藉着皇后的手,除了沐天雪,她倒是樂得觀看,做收漁翁之利。</p>
呂公公應允後,端了一盆涼水來到沐天雪身邊,不待呂公公動手將她按進水裡,她自己將臉埋在了涼水之中,金秋季節,水亦是冰冷,讓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p>
爲了讓衆人都信以爲真,她將臉浸在水裡足有五分鐘才離開水中,然後用帕子,用力的在右臉擦試,擦了約莫二三分鐘,她纔將帕子遞於呂公公,呂公公接過帕子,呈到太后與皇后面前。</p>
太后與皇后看到帕子上,無一絲顏料和墨汁後,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若是顏料和墨汁畫在臉上,遇水早已經溶了。</p>
可這沐天雪臉上那條,扭曲猙獰的蜈蚣,卻是完好無缺,連白色絲帕上都純結無垢,連胭脂水粉的顏色都沒有。</p>
“來人,去請張太醫來”太后是雖不解,卻也不相信那東西,是一夜之間長出來的,沒有得到太醫的確認,她是萬萬不會相信,這麼怪異的事情。</p>
片刻後,張太醫隨着呂公公匆匆趕來,呂公公高聲傳報後,張太醫才進廳,跪地叩首,恭敬道:“微臣參見太后,參見皇后,參見各宮娘娘。”</p>
太后平靜的說道:“張太醫,你來瞧瞧,她臉上的黑蜈蚣,是不是從肉里長出來的,一夜之間能長出這東西嗎?”</p>
“是”張太醫起身走到沐天雪身邊,仔細打量着沐天雪臉上的蜈蚣胎記。</p>
觀察了半響後,疑惑的說道:“姑娘,你這臉上的紅色胎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p>
“聽我娘說,這是出生沒兩天,一夜間便長了出來,當時,請了許多大夫,都說自肉里長出來的,無法去掉,跟着年齡的增長,這塊胎記也越來越大,直到,現在這般。”</p>
沐天雪假裝一副失落的神情,緩緩的說道。</p>
張太醫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同情,這樣如花的年齡,竟有一張如些醜陋的面容,“那你這蜈蚣形的胎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又是怎麼出現的,出現之前,是否有什麼症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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