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洞房,僅是爲了證明一件事。你能不能做的我的王妃,還需要另當別論,你現在說你以爲的種種,爲時尚早。”楚蕭然一派優雅姿容,端坐桌邊,說的好生清淡!
證明一件事?什麼事?
“我沒有義務配合你證明你說的那件事吧?我告訴你,現在我要離開!”我要去找我小媽。哼!披頭散髮的秦天兒像個母夜叉,叫囂着坐在牀上。
“我在薛府門口的時候就說,你,我要了。所以,現在,你是我的人,我需要你做什麼,你就必須乖乖聽話!”楚蕭然眉頭微揚,有絲不耐。這個女人有點膽大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這句話說的好不囂張!秦天兒着急的左顧右盼看有沒有什麼利器,上去就一棒子掄死他!
利器沒尋着,秦天兒算明白了,她是坐在他的牀上和他說話,位置待的太不對了,在他牀上不等於承認了自己是他的了?處於弱勢啊,難怪自己氣結的找不到說辭了。
天兒想及此,蹭的一下了從牀上跳下來。直接奔至楚蕭然面前。
桌上擺着果點還有一壺酒。兩盞酒杯。
秦天兒決定慢慢和他算賬,不急!拿起桌上的酒壺,斜視一眼那個美的不像話的男人,手上動作沒停着,迅速給自己斟了杯酒,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妖男,一口灌入!
“等——”楚蕭然看她一氣呵成的動作,一句等等硬是沒來及說完。
楚蕭然繼續喝着茶,訕笑着搖了搖頭。
秦天兒用手捋捋自己的頭髮:“怎麼,沒見過披頭髮的美女嗎?很好笑麼?我告訴你!我不是你什麼人!大家初次見面,我還要告訴你,其實我——”
“你就沒發現你喝的酒有點不同尋常嗎?”
“要你管!”一口下肚,辣辣的,有什麼不同?司徒路臉上有點燒,真被他氣死了,這算什麼成親啊。
秦天兒說着就要去開臥室的門,她要離開,去和小媽會和,她決定帶着小媽遠走高飛。原本這婚姻就是爲了敷衍!薛家樂意要她這麼做,她也做個順水推舟,就算挽救那個三小姐一命吧,救人一命功德無量呢……怎麼覺得頭有點暈,很渴!
“回來!”楚蕭然一把抓住了秦天兒的手。今日,必須要她和他同處一室!
猝不及防,秦天兒被他一帶,落入了楚蕭然寬大的懷抱。
小臉朝上一仰,這麼高,要有一米九了吧?打籃球剛好!呵呵,什麼是籃球啊?怎麼又莫名其妙冒出個詞彙?
秦天兒已經飄飄然的感覺,一杯酒,酒勁這麼大?她沒喝過酒,喝酒是爲了壯膽然後和他算賬,想起這個,秦天兒囂張起來。
“放開我!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我真和你成親了,我是替代品,你明白不?就是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什麼新娘!咱們都應該好事做到底!不和你追究你扔我兩次的事了,你也別追究薛傢什麼事,一切你情我願,不是嗎?不對不對,你驗貨我合格……呸呸,什麼亂七八糟!”
秦天兒語無倫次起來,竟然沒注意,自己兩個手攀上了某個人的腰肢,窩在人家的懷裡,正滿嘴胡言。
好像有點熱哦,好像這個懷抱好舒服啊,味道也不錯,好舒服,舒服。
秦天兒如果是清醒的,她一定會挖個地洞鑽下去。她此刻正在楚蕭然的懷裡,蹭啊蹭!
楚蕭然有點沒預料到這個情況,她剛纔喝的那杯新婚酒,是下過了藥的!他府裡的奴才,可是十分會辦事。主子大婚,就在酒裡給他下文章,他也睜隻眼閉着眼沒過問。
原本以爲今晚根本不會有機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