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說句話麼?”七爺聽完簡亦然的過去的時候就插了句話。
簡亦然看到七爺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兩串糖葫蘆,又聽到她這樣說,點了點頭。
“惡俗,低俗,粗俗……”
聽到七爺的“三俗”,簡亦然直接就是質問道:
“哪裡惡俗了?”
“完全跟小說中電視上的情節沒什麼差別嘛!
不過也由此可見,小說電視上的某些情節還是源於生活的。”
行行行,惡俗這個理由勉強接受。
“那低俗呢?”
“看什麼看啊,說的就是你。長得醜吧,還有臉問低俗什麼意思!
喜歡上自己的姐姐……這麼low的事也做得出來。”
估計……七爺是第一個說簡亦然是“醜”的……
簡亦然瞪了七爺半天,最終以搶過她手裡的糖葫蘆爲收場,結束了簡亦然對於七爺說他醜的事情。
“粗俗呢?”簡亦然看到七爺停在一個小攤前沒有想走的意思後問着最後“一俗”……
“那個啊,覺得說上去挺順的,就說了。”
七爺看着小攤前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鏡子,忍不住讚歎了句:
“我發現我又變帥了。”
“不自戀會死啊。”簡亦然忍不住吐槽了句。
“簡亦然,你跟寧檬絕對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
對於白依依來說,讓她一直待在病牀上這是不現實的。
所以當白依依感覺自己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就忍不住下牀走動了。
當白依依接到寧檬的電話說她要準備和總裁和好後,直接就是一句話拆穿了她:
“你想他了就直說,哪來那麼多借口?”
“感情要是不作,去哪兒虐單身汪呢?”
寧檬對於白依依的話不以爲然。
“就知道你離不開他,我早就猜到了。”
寧檬知道,白依依現在能夠跟她開着玩笑,就說明白依依自身心態調節得很好。
“祁少呢?你們不會真的離婚了吧?”
寧檬很奇怪白依依現在肯定是在醫院,而她身邊那麼安靜,難道祁少不在?
“本富婆在養病,強制性養病!能去哪兒……”
白依依的言外之意就是她還沒離婚,還在醫院呆着呢。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們真的要就這麼離了呢!”
電話那邊的寧檬輕輕鬆了口氣。
“誰說我們不離婚了?我身體好了,就去離婚!”
白依依此時十分明確自己的想法。
身體好了就辦離婚證去。
白依依一隻手一會兒拉起窗簾的一角一會兒又放下的。
“原來你身體好了是想做這事,怎麼辦?我在你身體好了的時候想做的事不是這個呢……”
祁堇時突然抱住白依依的纖纖細腰!
原本還穿着病人服的白依依出於本能地往後退了點兒。
寬鬆的衣服也跟着動了動。
電話那邊的寧檬只聽得白依依“啊”地叫了一聲,就聽到祁少的聲音了。
再然後……她就聽到祁少說:
“我和白依依有些問題需要‘深入’地瞭解下。”
最後,寧檬目瞪口呆之際,手機裡傳來陣陣被掛斷後的嘟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