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顏帝看着鏡月曉夢竟然盯着女子的四處看,他的黑眸也暗沉下來。
鏡月曉夢是女子嗎?是女人應該會嬌羞纔是?怎麼如此大膽的盯着自己女人的四處看。
然而註定今天是要讓顏帝大開眼界的。鏡月曉夢從皇家驗屍官的工具箱裡拿出一根長約四五十釐米左右的鐵棒。直接的劃開那梅小主遮擋的毛。
當看到鏡月曉夢的動作的時候,縱然是看盡風雲的顏帝也直接的給怔住了。同樣給驚愕到的還有在暗處的北冥玄。
鏡月曉夢壓根就沒有就此停止,她繼續用鐵棒劃開,能夠看到這梅小主還留着和男人歡好之後的贓物。
也就是在這梅小主生前有和男人*過。而今天老皇帝整整一天都和自己在下棋。也就是說,皇帝的女人給皇帝戴了綠帽子。
鏡月曉夢站着鼻子吸了吸,隔着這些劇烈,都有聞到這個女人的氣味。面色暗沉下去,作爲現代一名軍醫。她還真好知道,這個女人有梅毒。
北冥玄整張臉狠狠的抽搐,他恨不得將自家女人給拽走。這就是自己的女人,比男人還強悍。
要知道暗處的北冥玄可是根本就不敢看,看到自家小女人這樣大膽的動作,他居然某位兄弟甦醒了。
在暗處的北冥玄快要各種凌亂的時候,鏡月曉夢卻越看越仔細,越看越仔細,一邊的老皇帝從震愣之中回神過來的時候,看着鏡月曉夢這麼緊緊的盯着自己女人的某處,面色暗沉如黑炭。染着狂怒,正在他快要瀕臨爆發的時候,鏡月曉夢將她手中的鐵棒挪開。本來是想要替這梅小主穿衣服的。
不過,在得知這梅小主有梅毒之後,她可不敢再替這位小主穿上衣服了。
不過鏡月曉夢倒是拽過一條被子,遮擋住了這位小主光溜溜的身子。
鏡月曉夢一臉的凝重,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和老皇帝說什麼。
老皇帝在鏡月曉夢脫掉那梅小主衣衫的時候,面色就黑如碳,有沒有臨幸這個女人,他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近一個月自己都沒有臨幸過這個女人。
“有什麼想要說的就說。”老皇帝是看出了鏡月曉夢那眼中的沉重。似乎失態有些嚴重。
“皇爺爺,那請恕曉夢大膽,敢問皇爺爺近日有否臨幸這位小主。”鏡月曉夢斟酌了幾下,儘管對這個老皇帝很不待見。不過還是糾結了一下,作爲一個醫生,醫德不允許自己藏私。
果然,在鏡月曉夢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老皇帝的面色就更加的黑裡,黑眸之底隱隱的有着殺戮之氣。
“景王妃,你這話是何意?”
鏡月曉夢自然明白這老皇帝在生氣什麼?堂堂一國的皇帝,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有染,他被戴了綠帽子。當然非常的生氣。
鏡月曉夢喟嘆一聲,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將這位小主有梅毒的事情告訴給老皇帝知道。
“皇爺爺,這位小主身染梅毒。”也就是現代所說的艾滋病。
“梅毒?”顏帝不解的挑眉。黑眸裡滿是狐疑的望向鏡月曉夢。
鏡月曉夢一個激靈,對哦,這是在古代,古代還沒有梅毒這一說,她在腦海裡尋思了在這個時代這種病叫什麼。對花柳病。
“梅毒,也就是花柳病。這位梅小主有花柳病。所以孫媳纔會問皇爺爺何時臨幸過這位小主。還請皇爺爺坦言的好,早知道早治療。不然,晚了,只怕難以治癒。”鏡月曉夢完全是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出發,實話實說。
顏帝的面色暗黑之極。沉着臉道:“朕七日前翻過她的綠牌。”
七日前,鏡月曉夢想着這位梅小主那下面的異味。恐怕這位小主染上不是近日。如若自己猜測不假的話,老皇帝很有可能染上了花柳病。
顏帝在看到鏡月曉夢面色暗沉下去,他一雙黑眸里布滿了陰驁,強行的壓制狂怒道:“景王妃,爲何不說話?”
鏡月曉夢面色非常凝重的擡起頭看向老皇帝道:“皇爺爺,孫媳大膽猜測,恐怕皇爺爺也染上了花柳病。”
鏡月曉夢還是將自己的擔憂說出口。
“什麼?你說朕?”老皇帝在看向榻上的梅小主的時候,黑眸裡滿是狂怒。他恨不得鞭屍。
“皇爺爺,你別忙着生氣。這病不是無藥可救,好好的調養醫治也是可以治癒的。梅小主的確是吞金而死,只是吞金死前,和人交好過。從梅小主四處的異味和分泌物的顏色來看,是才染上花柳病不久。”
當鏡月曉夢將這個結果說出來的時候,暗處的北冥玄面具下的面色也是狠狠的一抽,自家小女人太強悍了吧,對這種病居然也如此的熟悉。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專看花柳病呢。自然的,鏡月曉夢不可能給老皇帝看看,他究竟有沒有得花柳病,在這古代,這種病也不是什麼稀奇的病。太醫院的太醫應該也懂。
這位梅小主是吞金而死沒有錯,既然她生前還和人歡好,那樣兒根本就不是強迫得而,那麼爲何她要吞金而死?
她沒有自殺的動機啊。如若說,被人逼着吞下的呢?鏡月曉夢覺得很有可能是的,她是被人逼着吞金的。也就是說,生前和她交好的男人就是兇手。
最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也極大的有可能得有花柳病。如此的目的?鏡月曉夢在望向老皇帝的時候,瞬間明白了。那人引誘這位深宮女人和他交好,目的就是將自己的花柳病傳染給她。
然後再將這花柳病傳染給老皇帝。老皇帝一個人得了花柳病,日日還是會臨幸皇宮裡的女人們,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我去,這背後的人內心裡究竟是有多麼的心裡陰損啊。居然如此的狠毒。他散播出一個人,然後再傳給老皇帝,那麼整個皇宮的人就都有可能會染上花柳病。
嗷嗷嗷……鏡月曉夢好像要罵這個暗處的人真的好陰狠啊。
“梅小主是被人逼着吞金而死,並不是自己自殺。她生前也並不知道自己染上了花柳病,縱然和酈貴妃有不愉快,在她生前和人交好的痕跡來看,顯然她根本就沒有尋思的想法。而梅小主染上花柳病,依照兒媳推測,只怕是這暗處的人謀劃好的。他的真正目的是皇上您。”鏡月曉夢停頓了一下,面色沉凝的看向老皇帝。看着老皇帝青筋暴起的樣兒。
不用深想,老皇帝是有多麼的狂怒。本來也是,這種事情,擱誰身上也不會愉快的。這就是高位者,暗處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毀了他。
“皇上現在還是不能給再臨幸宮中妃嬪,而且你最近臨幸過的妃嬪都要檢查一下是否也都染上了花柳病。”鏡月曉夢一邊也顧不上別的,只能夠一臉沉重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老皇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他氣惱這個踐人和人苟合給他戴了綠帽子,更恨暗處的人,心思如此的陰狠,這是要毀了他。
可憐的鏡月曉夢,因爲這個梅小主的事情,引出的工作可不是簡單的一件。老皇帝自己當下則命了宮中老太醫給自己查看身體,誠如鏡月曉夢所預料到的那樣,他染上了花柳病。
而妃嬪們,則還好。因爲近期他除了七日前臨幸過那梅小主一次之外,其餘的就是落榻在酈貴妃處還是容妃處。也就和酈貴妃和容妃兩人有過雨水之歡。而容妃則是在老皇帝臨幸那梅小主之前。所以,鏡月曉夢經過整夜的工作。替這些妃嬪們查看四處,最終就刷選出來,酈貴妃這個女人得了花柳病。
自己確定了酈貴妃和老皇帝兩人得了花柳病之後。已經是天亮了。至於治療花柳病的事兒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忙乎。皇宮的太醫們也是老江湖。
當鏡月曉夢迴到景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快累慘了。鏡月曉夢倒在榻上就閉上眼睛大睡。等鏡月曉夢再度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落下帷幕。
鏡月曉夢剛睜開眼睛便看到帶着金色鬼面的北冥玄站在榻前,鏡月曉夢沉着臉道:“北冥玄,這裡是景王府,麻煩你沒事別亂串門好不好?”
北冥玄看着自家小女人,涼薄的紅脣微微的抿動道:“誰說本座無事?本座找你就是有事情。”
“有事?什麼事情?”鏡月曉夢挑眉。
“本座找你去幫本座驗屍,看看那些死者是不是得花柳病而死。”北冥玄面色凝重道。
“擦?驗屍?花柳病?北冥玄,你是不是走錯地兒了?要驗屍你應該去找衙門、花柳病,你應該去請大夫。”鏡月曉夢狠狠的抽搐,她鏡月曉夢又不是一個仵作。驗屍不是她的老本行。看花柳病也不是她拿手的。
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有着大陰謀,這暗處的人,佈局好的,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破壞。
“本座見你在皇宮裡驗梅小主的時候,看那四處看得可是一絲不漏的。”北冥玄紅脣勾起一絲戲謔,嘲諷道。
擦。她當時可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好吧,這個男人絕對是強悍的,什麼地方都能夠來去自如。不由得鏡月曉夢腦海裡劃過一道驚愕的光芒,睜大眼睛,看向北冥玄,嗷嗷嗷……不會吧……那皇宮之中的梅小主生前和人糾纏的是北冥玄這個惡趣味的傢伙?
鏡月曉夢一想到這種可能,不由得狠狠的打了幾個寒顫,那麼這個男人經常*戲弄自己,自己會不會也……
鏡月曉夢腦海裡天馬行空的各種想象之中,越想,她的面色是越來越凝重,想得自己各種的受不了。
北冥玄只是一眼就知道自家這個小女人在亂想什麼,不由得沒好氣的一手敲打在鏡月曉夢的額頭上,厲聲道:“女人,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本座可沒有那麼不潔。本座對女人很專一的。至今爲止,本座只碰過一個女人。”
北冥玄有些咬牙切齒道。
鏡月曉夢聽着這個傢伙說自己碰過一個女人,也不知道爲什麼,內心裡居然劃過一絲酸味。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切,你到底是不是髒男人你自己知道。”鏡月曉夢一臉的鄙夷道。
鏡月曉夢那樣兒絕對是讓北冥玄狂怒的,他傾身道:“女人,不如你好好的驗一下本座,看看本座的究竟有沒有花柳病。”
北冥玄可沒有給鏡月曉夢退卻的機會,直接的拉過手,讓這個女人自己去檢驗他的某處。
“嗷嗷嗷……北冥玄……你……個無恥的混蛋……”鏡月曉夢當下是要淚了。這個惡劣的傢伙,居然抓着自己的手就直接的探進了他那兄弟上面。
有木有花柳病,不是用摸的好不好,是要仔細的看的,還要看分泌物什麼的,還有聞一聞四處的氣味什麼。
鏡月曉夢恨得咬牙切齒啊,惡劣,超級的惡劣。自己根本就不想要摸他的地方。
北冥玄看着自家小女人那氣紅的臉,當即心情是大好,不由得紅脣戲謔道:“怎麼?摸了本座的雄魚臉爆紅成這樣,本座和你那傻子相公比較如何?你那傻子相公是不是小泥鰍一條?”
北冥玄覺得自己這樣詆譭自己,很沒有下限啊。
鏡月曉夢本來就已經狂怒不已,但是被北冥玄這樣戲謔的話又是氣得的不輕。咬牙切齒道:“北冥玄,你纔是小泥鰍。哼,我家夫君那玩意比你雄壯了十倍。”
鏡月曉夢看向北冥玄的某處很是鄙夷不屑。那樣兒好像他北冥玄的真的只是小泥鰍。
“女人,要必要再試試,看看本座究竟是不是小泥鰍?”北冥玄上前一步,又要逼近鏡月曉夢。
“北冥玄,得了。說你是小泥鰍,還侮辱了小泥鰍了。切。不過就是小蝌蚪而已。得瑟什麼?”鏡月曉夢拿鄙夷的眼神看向北冥玄。
北冥玄聽了自家小女人的話,真心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女人贊得是自己,鄙夷的也是自己。
若不是今天的確又是發生了命案,而且那死去的女人,如若不假的話,可能又是得花柳病而死。
“女人,皇城白日裡又有四起吞金而死的案件。”北冥玄面色凝重道。
“什麼?四起?,都是吞金而死?”我去,鏡月曉夢現在十分的篤定,這些女人絕對不是吞金而死,而是被人逼着吞下金子。
我勒個去,這個傢伙心裡究竟有多麼的陰缺?
“怎麼樣,是不是答應和本座去看看?”北冥玄看着鏡月曉夢驚愕的樣兒,以爲自家女人這是要和自己去了。
然而他卻錯了,鏡月曉夢收斂好自己的驚訝之後,堅定的拒絕道:“不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日在皇宮,也不是自己自願要去驗屍的。
“女人,你可知這死的四家是哪四家?”北冥玄勾脣道。
“哪四家都與我無關。”鏡月曉夢就不在意朝堂的事情。然而至於北冥玄卻不一樣,這四家都是朝中重臣。自己若是讓自家小女人暗中去查看之後,確診是花柳病的話,他當然有辦法讓老皇帝下旨,讓自家小女人給那四家大臣去醫治花柳病,自然,他不會讓自家小女人親自動手醫治。
只不過,他要的是這四位大臣欠景王府一個人情。他日,可以成爲他百里化殤的助力。
不過至於這一些,鏡月曉夢壓根就不知道的。所以,也不會有這一些謀算。
就在鏡月曉夢拒絕的時候,北冥玄可能就不給鏡月曉夢機會,長臂一伸,就將自家小女人給擁入懷中。身影快速的飛掠而過。
很快就來到了第一家,君太尉家。吞金而死的是君太尉家的四姨娘。鏡月曉夢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惡劣的傢伙,竟然直接的將她人都掠來了。偏生她不敢叫啊。一叫,讓景王府的人看着自己大晚上的和男人摟摟抱抱的在一起。只會說自己和人私會。
鏡月曉夢萬般不甘願的被北冥玄給綁架到了君太尉府四姨娘房間,到了屍體跟前,鏡月曉夢作爲一名現代法制社會來的軍醫,醫德在作祟。只能夠接過北冥玄給自己準備好的驗屍的工具。這一次,鐵棒足足有一米長,鏡月曉夢也沒有去脫人家的衣服,全程都是藉助手中一米長得鐵棒。撩起那位姨娘的裙子,用鐵棒扒下那姨娘的褲子。走進幾步,依照驗梅小主一樣的過程,仔細的查看這位姨娘的四處。
結果誠如鏡月曉夢所預料的一樣,這位四姨娘,真的也是得了花柳病。
嗷嗷嗷……暗中這個傢伙,究竟是有多麼的惡劣啊。而且,連着就是五起。鏡月曉夢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只怕,這位君太尉也染上了花柳病吧。
北冥玄沒有詢問鏡月曉夢,但看自家女人凝重的臉色便知道,君太尉這四姨娘真的是得了花柳病。而且,奇怪的是,好像,君太尉府上還沒有人發現這位四姨娘吞金而死?
北冥玄徑直的帶着自家女人又是去了下一家,掃尾工作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和自家小女人動作,自然有九幽地獄的弟子們掃尾。
第二家,第三家,乃至於第四家,結果全都是一個,那就是,這些女人死前都和人歡好,同樣都染上了花柳病。而且,這些女人的花柳病似乎都還算輕微的。
也就是說,這個染有花柳病的男人,是近期纔在西涼國皇城謀劃。
鏡月曉夢黑眸深諳下去。管理軍權的君太尉姨娘,也就是君太尉也可能染有花柳病,還有丞相家的三夫人也是吞金而死。
四家全都是朝中重臣。這是要西涼整個皇朝都癱瘓啊。鏡月曉夢覺得這事情越發的不簡單了。
鏡月曉夢看向北冥玄,這個傢伙能夠在這些人還沒有發現這四位吞金而死,那麼也就是說,他可能知道兇手是誰?
“北冥玄,你知道背後的人是誰?”鏡月曉夢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北冥玄涼薄的紅脣微微的一挑。看向自家小女人的眼中有些讚賞,他低聲沙啞的聲音道:“小女人,你內心裡不是也已經猜測到是何人策劃這一出了嗎?”
北冥玄的話音落下,鏡月曉夢內心裡也是狠狠的一顫,這個傢伙什麼知道自己內心裡有懷疑的人。難道這個傢伙會讀心術不成?
北冥玄對鏡月曉夢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你心中所想的人。”
“爲什麼?他爲什麼對老皇帝有如此的恨意,好像要毀了整個西涼國。”鏡月曉夢想着,不由得驚出一身的冷汗。
“換成是本座,自己的親人被覆滅,本座也絕對要他整個皇朝陪葬。”北冥玄儘管不苟同這樣的報復方式。但是他也沒有否認暗處的人復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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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走劇情哈,親們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