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人去操控這件事情她也要判個十幾年的,所以你放心好了。”呂飛說道。
李越冷哼道:“是嗎?那上次不是也想辦法出來了嗎?”
呂飛咬了咬脣,“那是個意外是我大意了,這次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上次幫她出來的人比她自己還要慘!”
“陸坤對這件事的態度呢?”李越問道。
呂飛嘆口氣道:“桐桐,堅決不讓陸坤插手此事,但陸坤的態度很強硬堅決不能讓她再出來。”
李越點點頭,“嗯”一聲道:“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她的確現在也就是那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總之保證桐桐的安全就是了。”
呂飛舉杯,“寧可呂飛去死都要保證她的安全!”
李越舉杯和他相碰,所有的言語都在那一杯酒裡。
這麼多年來李越和呂飛第一次這麼和諧的坐下吃飯喝酒,所以彼此都很享受這難得的和諧與安逸!
李越的電話“嗡嗡~”的振動着,他接起電話,“媽?”
方月娥聲音不大也沒什麼怒意,只是淡淡道:“越兒,什麼時候回來?”
李越一愣,道:“媽,家裡有什麼事嗎?”
方月娥看了看一邊的李小桐,李小桐對她點了點頭,“哦~小桐來家裡了-她家小妮妮的奶奶給你介紹個姑娘……”
“知道了媽,我正在和朋友吃飯說點事情,完了回家再說好不好,掛了媽。”
李小桐着急道:“媽,我哥怎麼說?”
方月娥撂下電話,道:“和朋友吃飯喝酒,等她回來再說呢!”
李小桐安慰方月娥道:“沒事媽,我就在家等着他回來。”
李大志瞪一眼李小桐,“瞎說,早點回去,別讓你公公婆婆說事兒,嫁出去的閨女了住孃家算什麼事兒?甭管他了,我對他個不孝子已經失去信心了,不管他了,我們老兩口活一天算一天了,哎~”說着李大志開始掏出他的旱菸鍋子。
方月娥惡狠狠奪下旱菸鍋子,道:“兒子好不容易回趟家,加官進爵的你不放個屁也就罷了還在這兒說風涼話,唉聲嘆氣的真掃興,把你這破旱菸鍋子趕緊的給我扔了?”
李小桐趕緊勸架,“爸~這旱菸還是少抽點對您身體不好,嗯?”說着她就把旱菸鍋子給藏了起來。
呂飛吩咐司機送李越回家,李越擺手道:“不用這點酒算個屁,家還是認得。”
呂飛拍了拍他的肩調侃道:“那是,趕快回去吧?等着喝你李大營長的喜酒,嗯?”
李越嘴角一抿,喝的臉紅耳赤,道:“快了。”
呂飛笑得更嘚瑟了,“哦?”一聲道:“還說能認得家呢?這都沒見着人呢就說快了,您這不是喝多了是什麼?”
李越錘他一拳,“滾!”
白楊街李家的燈是那條街最亮的,李越吹了一路的夜風酒勁也清醒了很多。他下了出租車付完錢,司機幫忙把他撫了撫,道:“大哥,您看這地兒對吧?”
李越擡頭看了看司機小哥,“沒錯兒,謝謝小兄弟,走吧?”
其實吧司機拉着他繞着a市轉了幾大圈纔回到白楊街的,當然他也沒虧待司機。司機拿着鈔票,搖搖頭,“哎~喝成這樣了還能找着自己的家,一般不是像這種帥哥級別的都在酒店開房了嘛!”司機小哥唉聲嘆氣了一番。
李越整理了一下外套,手放在嘴上努了努,推開大廳的門,笑呵呵道:“爸、媽,小桐也在啊?”
李大志連眼皮子都懶得擡一下看他,方月娥趕緊起身摸摸兒子,道:“怎麼又喝這麼多酒啊?跟誰一起喝酒的這是?”
李小桐忙給他遞上已經備好的醒酒濃茶,道:“哥,快喝口茶。”說着就把他摁坐在沙發上。
李越喝完茶道:“我洗把臉就來。”
李越鑽進洗手間快速衝了澡洗漱了一番讓身上的酒味減輕了一些。
他神清氣爽的穿了一身深色的棉質睡衣出來,問李小桐道:“小桐,說吧?”
李小桐看了看李大志和方月娥,“嗯~”一身道:“哥,是這樣的我婆婆的侄女從新加坡留學回來不久,現在是a市師範學院的一名老師,人家女孩子我也見過長得漂亮又端莊懂禮數,你看要不見見?”
李越揉着太陽穴,“行,你安排時間地點。”
李大志這才擡起了頭,像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李小桐趕緊獻寶,從兜裡掏出一個紙條遞給你李越,道:“哥,這是人家女孩在的電話和qq號你要主動聯繫人家女孩子,主動約人家見面地點和時間,男的嗎總得主動點,好不好,哥?”李小桐眼巴巴的看着李越。
李越接過紙條看了一眼,道:“行知道了。”他看了看時間道:“你今晚不回家了?”
方月娥指指時間道:“你看看都幾點了讓她怎麼回,算了~就住家裡好了,剛給家裡打過電話說了。”說着方月娥低聲對兒子道:“你抓緊時機啊?那個姑娘聽小桐這麼一說真挺不錯的,嗯?”
“梧桐灣”咖啡語茶會所午後的秋陽暖暖的灑進窗戶,一襲西裝的李越更有一番風流倜儻的韻味兒,他身上除了軍人的那份剛毅和沉穩外西裝下的他又多了份瀟灑的魅力。
按照妹妹的千叮嚀萬囑咐他提前到了約會地點,順手從咖啡店的報刊架上拿了份雜誌悠閒地瀏覽着。他剛一翻到扉頁就看到了一片文章,名爲《一抹陽光》作者是“自由鳥”他好像想起了一個陽光、具有自由自在的大愛精神的女孩兒—孫怡君,是她寫的?他嘴角一抿拿起來雜誌準備加以拜讀她的大作。
“請問您就是李越嗎?”一位猶如風中的女子低聲問道,他一直在專注的讀人家的作品竟然都沒發現前來相親的女子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李越如夢初醒將手上的雜誌合起放到旁邊的書架上,道:“你好我是李越,請坐!”
姑娘淺笑坐下,捋了捋額前的幾綹頭髮,道:“你好,寧萍!”她的聲音很好聽有種百靈鳥的歌聲般低低的婉轉。
李越倒不怎麼拘束就是很官方的口氣,道:“寧小姐喝點什麼?”
寧萍莞爾道:“一杯紅茶就好!”
寧萍或許是被李越那種氣勢給怔住了,有點小小的拘束,以她的見識和性格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表情。
李越打破了一下氣氛,道:“寧小姐對我的情況應該都瞭解了吧?”
寧萍放下茶杯,道:“聽我表嫂和姑媽說了,您是軍人。”
李越向後慵懶的靠了靠,“嗯”一聲道:“還有呢?”
寧萍底眸稍作調整,擡眸對着李越的眼睛,道:“您能不能不這麼官方的口氣~有點像是談判!”她的語調有點調侃的意味兒。
李越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道:“哦~不好意思習慣了,寧小姐別介意!”
寧萍低頭“噗嗤~”一聲低笑,優雅的抿口茶,道:“軍人都這樣嗎?扳着臉就是軍人的鐵血標籤了?”
李越脣角一勾,“寧萍小姐喜歡吃什麼?”他爲了不在如此強撐着就只能想辦法打破一個又一個尬尷的局面。
寧萍反被動爲主動,道:“這家咖啡屋有道法國甜點非常好吃,不知道李營長是否吃的習慣甜食?”
李越被寧萍的一句李營長叫的及不自在,“嗯嗯~”兩聲道:“哦?聽口氣寧萍小姐對這裡很熟悉了?”
寧萍吹着茶杯上的幾片茶葉子,道:“算不上熟悉來過幾次而已。”
“哦?那就甜食吧?”李越這才真正的淡定自如的看了看對面的女孩子。
她算不上漂亮,但那精緻的五官組合在她有點江南女子的那種臉龐上顯得非常的精緻。
白皙的肌膚,稍細長的墨眸有種透徹的明亮,猶如一潭碧波瀲灩的泉水。
齊耳的沙宣短髮精練的一絲不苟,奶油白的襯衣上隨意的一件短款牛仔外套,齊之腳踝的黑色長裙平底休閒鞋,一看都沒做什麼刻意的打扮,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那種天然的美!
她的眼神和表情都是那麼的坦然猶如她的人,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李越多打量了幾眼對面的女孩子,感覺不是那種矯情或者有着優越資歷的小資女的傲氣。
兩人吃着甜點聊得還算投機吧!李越趁機開門見山平白直敘道:“寧萍小姐,有打算結婚嗎?”
寧萍被他的突兀好像有點沒轉過彎來,慢慢咀嚼着嘴裡的甜食,做了一個小小的思考狀擡頭道:“有,你呢?”
李越對她的答案好像也是沒怎麼能一時消化得了,看着她呆呆道:“當然,當兵的可沒時間風花雪月,所以只能一步到位。”他說的好像也沒錯又好像說的很勉強。
寧萍底斂垂眉的一瞬間有種淡淡的落寞,但她極力的把那抹落寞掩藏的很好不讓人察覺!
一位帶着偌大墨鏡的男子一襲黑色名牌西裝徑直走到兩人跟前,男子的方向剛好和李越正對面,和寧萍背對。
寧萍身子一趔被墨鏡男子一把提了起來,李越擰着眉心看着他,“你想做什麼?”
寧萍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蹙着眉,甩了甩男子的手,“大庭廣衆之下你想做什麼?”
男子對李越不屑一顧道:“我的女人你說我想做什麼?跟我走?”說着男子拉着寧萍就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