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最怕麻煩了,整天跟着少總裁跟個陀螺似的轉着,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好的空暇時間,這個杜小川巴結老闆你別害我啊?他低聲咬牙道:“你腦子被門板擠了吧?”他本想小聲解決此事可誰知杜小川瞪着大眼睛大嗓門吼道:“你才腦子被門板擠了呢?不懂風情~”
“不是,總裁他大病痊癒不久,我是怕他疾病復發,你簡直狗咬呂洞賓!”
杜小川兩手插腰,道:“可是你們三個大男人,我一個姑娘家的怎麼跟你們躺一個車裡,站着說話不腰疼啊?我的安全是第一!”
“趄~就你?脫~光了估計都沒哪個男人有興趣,更何況你穿的跟糉子似的,有什麼不安全的呀?”
小川氣得鼓着圓圓的腮幫子怒道:“王猛?”
王猛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兒扔到嘩嘩的溪流裡,濺起一浪小小的天然噴泉。他聽出小川生氣了,便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你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就是說,我從沒把你當女人看~”
小川一跺腳道:“我纔沒把你當男人看呢?”
“那正好啊!我們同類,ok了上車賞月?”
一邊冷若冰霜的呂飛被他倆的嘴巴仗給逗笑了,他故意道:“王猛,去撿柴禾生火,其他人上車!”
王猛捏了捏耳朵,弱弱道:“不帶這樣的吧?”
紀澤上前道:“好了都別貧了,呂飛,你的身體在這兒窩一晚上行嗎?”
呂飛仰頭向天一笑,道:“當然可以,當一晚上神仙,值了,身體又如何?上車?”
紀澤,汗!他好像回魂了,有點少年時的氣概了!這廝還有救?
送走了首長一行大佛們,陸坤的這幫生死弟兄可是大喝海喝了。今天這日子是得好好高興高興纔是啊!
王勤和李超今天接回了兒子壯壯,也就熱鬧了一陣就離開了。王勤大姐再三給大家囑咐道:“別喝太多太晚了?陸隊中午已經喝太多了不許再灌他了哦?讓他和弟妹,你們的嫂子早早休息!”大家吵吵着羨慕(中隊)李超娶了個賢妻良母的好老婆了!
最高興的是李朝輝,他是對裡邊的光棍之一,這下老大告別了光棍他當然爲兄弟高興了。李朝輝喝的臉紅耳赤但腦子清晰的很啊!他端起酒杯走到陸坤和李葉桐跟前,酒味十足的重,說話有點打絆子了,“嫂子,我敬您和大隊長一杯,祝你們相儒以沫,白~頭到老,兄弟先乾爲敬,嫂子您隨意!”
歐陽少康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特種隊裡的趙子龍軍界的“冷麪殺手”百發百中的矇眼狙擊天才,陳雲心思縝密沉穩大氣陸坤的軍師之一,警衛連連長吳旭東職位只是個連長但是一個非常重要而且狠頹的角色,都是他們國豹特種七人組合的核心人物之一,也就是軍界的神話“七大戰神”組合。李超年紀最大爲老大、陳雲老二、歐陽少康老三、陸坤老四、趙子龍老五、李朝輝老六、吳旭東年齡最小老七。
七位戰神陸續從陸坤的公寓離開後被他們的司機載回了各自的營地。
深秋初冬市區的夜晚燈紅酒綠,車來人往還沒感覺到太多的涼意,而這裡,南山深處,海拔2500多米的山麓,可謂是寒風夜微涼!
皓月當空,月滿西樓,衆星捧月如此良辰美景人世間還有第二處嗎?真不知道是誰爲他們這一羣狼擇瞭如此山高水靈的風水狼窩?經後來得知是惡魔陸坤和王司令還有國豹的幕後老大選擇的,怪不得呢!
不是所有的佳人都在水一方那樣也太苦情了吧?所以月滿西樓的南山基地,只上演,所謂佳人近在咫尺,自古美女愛英雄,但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吶!
人生之大幸事之一洞房花燭夜,陸坤抱得美人歸這是多麼完美的幸事啊!也是整個南山基地全體官兵和整個司令部盼了多久才塵埃落定的喜事,但依然有人歡喜有人憂!可是,人家新娘今天是一副我受傷了的架勢,隨時隨地都以那個裹着白紗布的胳膊說事兒,陸大隊長是牙咬的“吱吱”響那也不頂事兒啊?人家美人不買賬吶!
陸坤給警衛員安排了第二天早上的膳食後就猴急地上樓了。
李葉桐斜倚在二樓的窗前抿着微微翹起的脣角賞景呢!雖然晚上大部分景色看不清楚但那寂靜的只聽得到沙沙的樹葉聲和遠處嘩嘩的溪流聲,還有那明月當空的寧靜,她好喜歡這裡!
陸坤嘴角一挑,輕輕從後面環住她的芊芊細腰,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戴在她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沙啞着嗓子,道:“累了?”
她低頭看了看他的大手,搖頭,“不累!”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濃濃的酒精味使她鄒了一下眉,轉過頭,慎怪道:“你們把酒當白開水喝嗎?”
他寵溺的低笑道:“沒有,就是今天兄弟們高興,嗎?難道你不高興?”明知故問,婚禮差點變成了葬禮誰會高興?
“我看你們一個個不是胃穿孔就是胃部潰爛掉,陸大隊長?”她說着用纖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胃。
他低頭看着她微微揚起的粉色麗顏,抿嘴道:“大多是在執行任務凱旋歸來時,還有就是有什麼高興事喜慶事兒了,大家才聚一起喝點兒嗎?平時不喝的,沒事兒,你就不用擔心了,嗯?”說着他的薄脣已經不老實的欲貼上她的粉嫩柔脣呢!
她驚恐的瞪着亮晶晶的眸子向後一退,嬌慎道:“你幹嘛?欺負傷員啊~?”語氣帶着無辜的委屈。
陸坤咬一下牙齒,撫了撫額頭,道:“是那個小狗中午咬了我一口來着,我~要~咬回來?”
她皎潔一笑輕推了他一把,“我累了?”
他“嗤”一個低笑,“我給你放洗澡水?”
他放好洗澡水站在浴室門口,“過來?”
“幹嘛?”
“洗澡啊!”
李葉桐抱着睡衣道:“你出去嗎?”
陸坤一臉黑線道:“你的胳膊不能濺水?”
李葉桐兩朵紅雲飄飄,咬着脣道:“我知道~你出去?”
“快點?”
她瞪了他一眼,把浴室門一關還給反鎖上了。
李葉桐勉強洗了個澡,用一隻手湊活着洗了個頭發,整個過程非常辛苦,她算是領教這少一隻手的痛苦了,幹什麼都不方便。
她磨磨唧唧打開浴室的門,“哎?”他怎麼走了?她竊喜,趕緊翻箱倒櫃找吹風機。
“找什麼呢?”
李葉桐渾身一僵,擰着眉心道:“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呢?怪嚇人的~”
陸坤一件睡袍鬆鬆垮垮地裹在身上,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的裸-露着,髮梢上還滴着水滴,他手裡拿着一條白毛巾在邊走邊擦頭髮,活脫脫一電視或小說裡的男神吶!
他把毛巾隨意往梳妝檯上一扔,在抽屜裡拿出一個吹風機,道:“我幫你吹?”說着已經插上電源,摁着她的頭髮開始吹了。
他指腹的厚繭輕輕滑過她的香頸,她直直地挺着背不敢動彈一下!
“好了!”他說着收起了吹風機。
她突然低聲問道:“你~知不知道星宇,現在怎麼樣了?”她抿着嘴脣紅撲撲的臉蛋可愛誘~人!淡粉色的睡袍雖然是很保守的樣式但更顯她的嫵媚和楚楚動人。
他沙啞着嗓子,醇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道:“沒事了!”他知道她肯定會問點什麼的,但沒想到她問了這麼一句!
她的緊張她的侷促更多是因爲一大早上的不愉快,讓她受了那麼重的傷,忍受那麼痛苦的疼痛和治療。他知道那個配製藥膏塗在皮肉傷處的滋味比螞蟻爬在身上還難受呢!可她卻一聲都沒啃,可見她的忍受力有多麼的強大!他越想越覺得愧疚,越想讓她開心讓她好就越是出問題,他突然有一種恐慌!
陸坤擡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她粉嘟嘟的俏臉,眼角全是憐惜和歉意,“胳膊還疼嗎?”
她搖了一下頭,道:“不疼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攬進懷裡,親吻着她的髮絲,低聲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又沒怪你!”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沙啞着嗓子道:“我寧可你怪我~”
她眨巴了一晶的眼睛,笑眯成彎彎的月牙兒,翹着光潔的下巴,道:“好啊,那我就怪你了?”
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微眯着,道:“傻丫頭!”
她“噗嗤”低笑了一聲推開他的禁錮,“我要睡覺了,晚安!”
她兔子似的把拖鞋一蹬鑽進舒服的香檳色蠶絲棉被裡,他也自然而然的就上牀鑽進被窩了。
李葉桐一個緊張往牀邊上移了移,渾身僵硬,結巴道:“你~你~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那個~你不是還有房間嗎?”她一會兒捏着衣襟一會兒捏着被子。
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在她的耳邊吹着暖暖的帶着淡淡菸草味混合着酒精味,道:“可我就只有一牀被子啊!你就收留了我吧?好不好,老婆?”
李葉桐渾身緊張地在微微顫抖,他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驚慌。
“桐桐,別緊張,我不會碰着你的胳膊,嗯?”他的大手已經在她的麗顏上游走着。
她就那樣緊緊地繃着,渾身都在繃着,她咬脣,低聲嬌柔道:“陸坤?”
“嗯?”他的手和薄脣都已經不老實了。
“你說過的,婚後~給我時間適應的?”她是在提醒他。
陸坤在她的柔脣上貪婪的親吻着,“你都適應這麼久了~?”一副弱者的口氣。
她身體繃得更緊了,推着他的胸肌低訴道:“你~騙子?”
“嗤~”一聲低笑,“那現在咋辦呢傻丫頭?我們可是軍婚,你難道要把你老公告上軍事法庭?告你老公騙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