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帶着侍衛穿過人羣來到了大門前,目光炯炯盯着納蘭傑,內心很激動,終於抓、住太子殿下的錯處了。
“二殿下光臨,蓬蓽生輝,不過還請二殿下恕罪,蘇洛不能招待您了,蘇洛有私事要處理。”
蘇洛提着蘇靈兒擋在了二皇子跟前,對這個前來找茬的沒有半點好感。
冰冷的眼神落在二皇子臉上,刺的二皇子眼睛疼,甚至讓二皇子生出一種感覺。
如果他敢繼續鬧事,第一個收拾他的不是太子,而是蘇洛。
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二皇子想不通。
然,不待二皇子想通,人已經被請到了太子殿下、身邊,場面再次回到蘇洛手裡。
二皇子腦袋懵懵,他怎麼會乖乖的走過來了?
看看一身殺氣的太子殿下,張嘴正要挑釁幾句,卻收到納蘭傑威脅的眼神。
那眼神似是在說,你再逼、逼就弄死你!
這感覺讓二皇子相當憋氣,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給他的感覺如此危險。
蘇洛那剋星 邪乎就算了,太子憑什麼呀?
一個修爲盡廢的太子,他有什麼本事弄死自己?二皇子擰着眉頭思考,眼神不時掃向太子,這一看心中吃驚。
自打太子與剋星訂婚後,這氣色真的一天一個樣,難道那剋星真能給太子續命不成?
不成,剋星絕對不能嫁給太子,這婚事必須破壞掉。
二皇子的眼神落在蘇靈兒身上,這個女人可以利用。
“各位,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惡毒,你們有證據嗎?”
蘇洛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聲,內含靈氣傳出很遠,便是站在最後面也能清晰聽到。
吃瓜羣衆心裡腹誹,這還用證據嗎?看看剋星的生平就知道了, 剋死了那麼多人,現在又剋死了當家的主母。
這不叫惡毒?那從什麼叫惡毒。
只是地上的鮮血還沒幹,屍體也沒拖走,心裡有萬種意見也不敢開口,只能老實的低下頭,把恨意埋藏。
“你們知道你們口口聲聲維護的女人是個什麼鬼嗎?”蘇洛繼續問。
衆吃瓜羣衆,他們當然知道是個什麼鬼,那是長寧侯的心尖肉,是長寧侯府的當家主母。
“那個女人還沒嫁入長寧侯府就與別人偷情懷、孕,肚子裡帶着野種嫁入長寧侯府,生下野種受盡榮寵。
這還不算,後面生的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是長寧侯的種,你們不覺得可笑加可恥嗎?
這種女人就是你們口口聲聲維護的人,你們心中還有事非對錯嗎?你們心中還有半分公道正義嗎?”
蘇洛喝問,吃瓜羣衆們面面相覷,這個時候纔想起今天市井傳言,聽說趙千芯與林天啓偷情,生的三個孩子都是林天啓的。
如果真是這般,那他們聚在此處鬧事真當可笑。
讓太子妃去給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守靈,那更是打皇家的臉,怪不得太子殿下滿身殺氣,擱誰身上誰不惱怒。
“太子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太子妃可有證據?”人羣中有人大着膽子質問。
“我敢說出來自然有證據,當然,再好的證據都不如讓長寧侯與蘇靈兒滴血驗親。”
蘇洛說話擲地有聲,眼神堅定,不見半點心虛。
吃瓜羣衆一聽頻頻點頭,確實如此,再好的證據也沒有滴血驗親來的直觀。
看太子妃堅定的神色,難道傳言是真的?
若是真的如此,那他們真的錯怪了太子妃,人羣中再次響起竊竊私語聲。
這會可不是一面倒的說蘇洛不是,更沒有人高呼燒死蘇洛,而是對着蘇靈兒指指點點。
有那見過林天啓的,更是小聲分析蘇靈兒的五官哪一官與林天啓最像。
那真是越分析越像,不用滴血驗親,已經把自己說服。
蘇靈兒聽着議論聲,臉色蒼白一片,她真的沒有想到蘇洛這般狠,直擊七寸,想到長寧侯,蘇靈兒心裡稍安。
好在出發前與長寧侯交待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管縮在侯府就是,只要長寧侯不出現,就能翻盤。
這麼想着蘇靈兒心裡稍安,爲了不讓自己更背動,蘇靈兒哭唧唧的解釋,繼續裝弱玩無辜。
那柔弱可欺的樣子引得不少人升起同情心,二皇子更是趁機跳出來替蘇靈兒說話,然後收到了蘇洛涼涼的眼神。
“早前聽說二皇子與蘇靈兒走的極近,已有婚嫁之意,不知此事可爲真?”蘇洛淡淡問道,眼神中帶着嫌棄。
最討厭這種瞎眼的男人,瞎眼就算了,還亂出頭,什麼玩意兒。
“蘇大小姐說笑了,本宮與靈兒只是朋友而已。”二皇子一本正經回話,斷不能承認兩人私相授受,這可關係到顏面。
“是嗎?”蘇洛撇嘴,眼神落在蘇靈兒身上,嘲笑道:“一手攀着太子,一手攀着二皇子,蘇靈兒,你倒是好手段,與你、娘有的一拼。”
“蘇洛,你已經害死我娘,爲何還不放過她,你這般污衊她是何意?”
蘇靈兒怒問,氣的眼睛都紅了,眼淚珠串串落下,看着極是可憐。
這副模樣打動不了蘇洛,倒是勾起了二皇子的保護欲,當然了,吃瓜羣衆中升起保護欲的更多,只是他們不敢開口。
太子的侍衛正拿引弓箭對着他們,一個不好腦袋不保,還是閉嘴爲上。
但是二皇子不受此限,皺着眉頭上前指責蘇洛。
“蘇大小姐,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二皇子話到一半就被蘇洛打斷了,只見蘇洛冷笑一聲,涼嗖嗖道:
“飯可亂吃?呵呵,也不怕被毒死,你當真敢亂吃嗎?”
呃!二皇子無語,二皇子當然不敢亂吃飯,每天的飯菜都有人試毒,來歷不明的飯菜更是送不到他的面前 。
“二皇子既然不敢,又何必誤導他人,畢竟話可不能亂說。”蘇洛拿二皇子的話懟回去,懟的二皇子瞪眼。
這個時候人羣中響起騷、動,只見飛白押着長寧侯從人羣中走來,這會長寧侯的臉色着實算不上好看,甚至很憤怒。
長寧侯依言躲在府中不露頭,沒想到飛白辦事不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