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想法自然被葉青清醒的大腦掐死在搖籃中,離開樓府回到住處之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各自洗洗睡了。
葉青雖然看了一齣戲,可心中沒有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睡的格外香甜。可某些春心萌動的人,一晚上輾輾難眠,起**時,大眼圈黑黑,猶如國寶熊貓!
縱火案瞭解之後,葉青便要單獨打理一間火鍋店,每天都忙的不亦樂乎,生活也更加的充實。反觀無言,卻有些手不是手,腳不是腳,跟在葉青身後,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
“無言,你去歇着吧,沒什麼事兒。”
“我不想去!”
“去吧,我一會兒要去商會找樓老闆說點事兒,你再陪我去!”
“好啊!”
“快去吧!”
無言離開葉青身邊也並沒有去休息,反而是出了酒樓在附近的街上晃。本想給葉青挑一件禮物,可走着走着,似乎看見了一個熟人,他便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誰知,剛走到人多的地兒,便沒看見人了!
認錯了?
練武之人的眼力、聽力都異於常人,又是看見了人的側臉,所以他很肯定沒有看錯人。但是追到這裡就沒人了,肯定是走岔了,要不就是進了這哪家店鋪!
無言心裡總覺得怪怪的,這人不應該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纔是,他便打起了精神四處找起來。突然,他又望見了那一抹似曾相識的背影,此時她的身邊還多了一個男子,男人的手攬着她腰!
如此親密的舉動,兩人定親了?
無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跟在了二人身後,左繞右繞之後,竟然進了一座獨立的院子。.pbx.m院子門口有一對很是雄偉的獅子,高門大戶,門匾上的字蒼勁有力,並且還不是別人。他們的老熟人——沈府!
曹忍冬怎麼跟沈家的人搭上關係了?
眼睜睜的看着二人進了沈家的大門,正躊躇着怎麼翻牆進去時,他的肩上忽然多了一隻纖纖玉手。他心裡噁心的將要直接將人撂倒,可萬一擔心是可用之人,便生生忍了下來。只是,他硬着頭皮轉過身,立即退後了兩步!
“沈小姐!”
此人不顧廉恥將手放到無言肩上的,正是沈明輝的愛女沈百合!
沈百合今日穿了一件藕色的春裝,膚白細膩,朱玉紅脣,五官精緻好看,活脫脫的一個大美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無言,微微勾脣,風情萬種,“無言公子,你怎麼來我沈家了?怎麼,想明白了?”
“不小心走錯了路而已!”簡簡單單,冷冷淡淡幾個字,便將沈百合拒之千里之外!
沈百合早就瞧見了他是一個人,沒有葉青在一旁礙眼,她是一點兒也不惱,反而越發的笑的得意起來,“走錯了路?你是把那一窮二白的野丫頭拋棄了,專門來找本小姐的吧!”對於無言是傳聞中的七皇子,她從來都不信。試問,哪個皇親貴胄會爲了一個野丫頭甘願爲僕爲奴的?
所以,無言不過是玩玩葉青罷了!
而自己,沈家在京城都是上了族譜的,在晉城又是家大業大,一個皇子看上她的機會比看上一個野丫頭的機會大吧?之前還挺討厭無言的,可想來想去,與其爲敵,還不如收入囊中,七皇子妃的位置由她來坐,豈不快哉?
到時候,看她怎麼弄死姓葉的!
無言聞言,不置可否!
沈百合以爲無言在默認,心裡越發的激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情不自禁的挽上了無言的手,“無言,我爹不在家,要不要去我屋裡坐一會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邀請男子去閨房而坐,這沈百合的家教還真是好!
無言不經意的抽出了手,聲音性感而沙啞的道:“方便嗎?”
欲擒故縱之法,隨時都運用的遊刃有餘!
沈百合見他鬆口,俊臉還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心裡一喜,歡喜的道:“當然了,本小姐的院子請你回去坐坐,誰敢說不方便?”那股子傲慢勁兒,別提有多麼不可一世。看來,沈百合在沈家的地位卻是高的很!
“那就卻之不恭了!”無言笑笑,還做作的給沈百合施了一禮!
沈百合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拽着無言的手就往自家大門衝,“讓開讓開,都別攔着!”
小廝見大小姐牽着一個陌生男子進門,當即嚇得魂飛魄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他們看見了還好,家裡今日還有客人,被人瞧見了傳出去,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可他們身份卑微,更是不敢去碰大小姐的手,四人面面相覷之後,決定還是替大小姐先隱瞞住,於是,幾人立即低下了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沈百合見狀,得意的一哼,拉着無言繼續往裡走,“走吧!”
無言對此略微感到驚訝,雖然很感謝這幾人的裝聾作啞,但用“吃裡扒外”形容他們一絕對不爲過。自家小姐跟一個陌生人拉拉扯扯的也不阻止,是早已習慣,還是沈百合就是如此浪蕩?
跟着沈百合進了沈家,無言迅速的抽回了手,然後走在她身邊,逐一的打量着府內的佈局、景色,府內按流水生財佈景,高山流水、鳥蟲魚,無一都在透露出佈局的特色。看來,沈明輝還是很相信風水一說的!
“無言,本小姐住在百合居,院子裡種滿了百合,各種品種和顏色都有,可是我爹專門爲我尋來的。呵呵,我爹可心疼我了呢......無言——”
沈百合說着令人羨慕的事,一回頭,哪裡還有無言的影子?偌大的空地上,別說一個大活人,就連一隻鳥都沒有。這人剛剛還在,去哪兒了?
“無言——”
“無言——”
沈百合心裡略微有些驚慌,今日家裡來客她是清楚的,所以她才把無言帶到自己的院子裡去。誰知眨眼的功夫便沒人了,萬一誤打誤撞去了正廳怎麼辦?
“無言,你在哪兒?快出來,別和我捉迷藏了,無言——”沈百合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喊。
沈百合剛走到假山處,便有一男子從假山裡走了出來,怒氣不止的道:“大半天的,鬼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