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盆子就好像直接扣在了耶律齊身上一樣,洗也洗不掉。
騎梟見寧無念已經有了要發飆的跡象。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暗叫一聲不好。
他們現在是在南釗的地盤上,這要是把南釗給惹毛了,估計這次他們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騎梟趕緊道:“公主,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你從小跟在可汗身邊長大,可汗的人品公主您應該是最清楚的。”
耶律香哭着道:“的人品本公主是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讓人信啊!”
“二哥都說有人親眼看到騎梟你和把皇后姐姐擡進屋子了,這人證都有了,騎梟還想爲辯解什麼?”
耶律香實在是太會說了……
騎梟被堵得完全找不到話來說,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時,他的腦袋裡完全是處於懵逼狀態。
他完全搞不明白耶律香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在騎梟眼裡,耶律香一直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片子。
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心裡所認爲的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片子居然變成了一隻狼。
還是那種專挑自己咬的那種白眼狼。
可汗對她那麼好,在這種關鍵時刻,耶律香居然反過頭來狠狠的咬了可汗一口。
耶律香把騎梟眼裡的震驚,不可置信,不可思議都看在眼裡。
她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是這絲不忍很快就被冷意所掩蓋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繼續道:“騎梟,我知道你跟的關係好,想爲說話。”
“可是,你真想爲好的話,在昨晚,在昨晚,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你就該阻止!!”
“就不該夥同一起做這種事情。”
“事到如今,我覺得騎梟你還是早點跪下來向皇上認罪爲好,求皇上寬恕,說不定皇上心慈還能放過你和一命。”
耶律香邊哭邊說,簡直要把白的直接說成黑的了。
這一幕落到南釗那邊人眼裡,都覺得耶律香這個公主情深義重,到了這種時候還未自己求情。
然而匈奴這邊的人卻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耶律香這個公主在哭什麼,在說些什麼。
什麼,什麼的……
他們是一句都沒聽明白……
騎梟深吸了一口氣,道:“公主,你真的要這樣嗎?”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顫抖,聲音裡蘊含着數不盡的痛心。
耶律香擡起頭,發紅的雙眼對上騎梟那帶着痛心的眼神,道:“騎梟,事到如今,回頭是岸,不要在執迷不悟下去了。”
一旁的耶律闕聽到耶律香的話,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不過很快那絲冷笑就被耶律闕給掩蓋了下去。
耶律闕面色恢復正常,附和了耶律香一句:“是啊,騎梟將軍,現在回頭還不算晚。”
騎梟聽着耶律香和耶律闕一唱一和的話,看到這兒,他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耶律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耶律闕給收買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耶律闕用的是什麼手段。
一旁的聶嬤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覺得這個叫騎梟的人實在是太笨了,一口一口的爲自己主子辯解說自己主子沒有給。
而這個匈奴公主和那個耶律闕卻一口咬死就是匈奴可汗乾的事情。
既然你沒幹,你直接讓人進屋子去看。
屋子裡有沒有人,這不就一清二白了嗎?還扯那麼久。
聶嬤嬤走上前去,出聲道:“皇上,老奴有話不知當不當講。”
聶嬤嬤一站出來,登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她的身上。
寧無念心裡本就鬼火冒,他見聶嬤嬤出來說話,就隨便應了一聲:“說。”
寧無念同意後,聶嬤嬤開始說了。
“老身現在這裡自我介紹一下,老身是的貼身嬤嬤,聶嬤嬤。”
“作爲的貼身嬤嬤,老身比在場的各位都要着急。”
“見三位在這裡各執意見爭持不下,心急的老身就來說說我的意見。”
“既然這位皇子說昨晚有人看見騎梟將軍把我家弄到了屋子裡,將軍你又否認沒有這件事情。”
“那何嘗不讓我們直接進屋去看一番,看看屋裡有沒有的身影。”
“結果就直接出來了不是嗎?”
聶嬤嬤話剛落下。
耶律闕和耶律香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笑意。
這聶嬤嬤還真是神助攻啊!
耶律闕出聲道:“既然作爲身邊的聶嬤嬤都說了,那就請騎梟將軍在前面帶路讓我們進屋看看吧。”
耶律闕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淡笑着看着騎梟。
騎梟聽到聶嬤嬤的話,在心裡直罵娘。
這是什麼狗屁貼身嬤嬤,昨晚不看好自己的主子也就罷了。
今天早上又來把自己的主子往火盆裡推!
聶嬤嬤見騎梟沒有立刻迴應,她眸子微微沉了一分,心道。
難道是她看錯那個耶律齊了?
昨晚給的真是耶律齊?
要不然爲什麼這騎梟遲遲不肯出聲接應下來?
騎梟咬了咬牙道:“不行,可汗睡覺時最煩別人去打攪他了……”
旗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耶律闕給打斷掉:“看看,很明顯是做賊心虛了……”
……
耶律齊屋內。
屋內擺着兩張牀,一大一小。
大睡着蘇小小,小睡着耶律齊。
突然,一道黑影肩上扛着一人快速從房樑上躍了下來。
他肩上扛着一人,落地時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可見此人的功力極深。
黑影扛着人,腳步輕移來到蘇小小睡的大牀邊上。
他看着面色蒼白的蘇小小,眸裡泛起一絲心疼之意。
他伸出手,摸了摸蘇小小蒼白的臉蛋。
這一摸,黑影感覺自己的心疼的都快無法呼吸了。
“騎梟,你在不讓開休怪朕對你不客氣了!”
寧無念的怒喝聲從屋子外面傳來。
黑影聽到寧無念的身影,眸子微微眯起,眸中殺氣一晃而過。
黑影把眸光重新定格在蘇小小身上。
他快速把蘇小小的衣服褪下,準備換上他扛來那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