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黑衣男子的裝束,打扮實在奇怪,加上他懷裡哭鬧不停的孩子。
不少人都以爲黑衣男子是人販子。
許多人都拿出電話報警。
警方接到報警後,快速派人來到了現場。
來到現場後,警察發現,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
人羣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他們的人完全擠不進去。
黑衣男子看着一個又一個衝上來要打他的人,眉頭蹙起。
他輕輕一揮手,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飛了出去。
黑衣男子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知道此地不可久留。
他還是先去找花千月再說。
他轉過身子準備走人,發現他四周圍得全是人。
無奈之下,黑衣男子只好運起輕功閃人離開。
警方正在努力的往裡擠,突然聽到人羣發出吸氣聲。
他們愣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發現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朝天上看着。
他們也順着人羣往天上看去,只見一人從天空中飛過。
輕功?
空中飛人?
“這是哪個劇組在這裡拍電影也不報備一下,害得我們白跑一趟。”
一警察抱怨出聲。
這件事情最終以劇組拍戲而結束。
……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間三年過去了。
江陵市,第一人民醫院一重症監護室內。
一女子躺在,鼻子處掛着氧氣罩,病房內除了機器的滴滴聲以外,再無其他聲音。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兩護士從外面走進病房。
兩護士進屋後,反手把門給關上。
A護士看了一眼躺在病的女子,嘆了一口氣道:“這女的都在這裡躺了三年了,也沒見甦醒,估計這輩子醒不過來了。”
B護士白了一眼說話的A護士,沒好氣的道:“你管她醒不醒過來,只要她在這裡住着,我們有錢拿就行了。”
A護士臉上露出無語的表情。
B護士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道:“不得不說,這女的家裡面很是有錢啊!”
“光是住重症監護室一天的費用就不說了,這女的住的還是VIP房,這一住就是三年。”
“真是有錢啊!”
B護士說着,還嘖嘖的砸了砸嘴。
她說話的言語間帶着滿滿的羨慕和嫉妒。
A護士聽着B護士的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不管有沒有錢,誰願意在醫院一躺就是躺個三年?
A護士在心裡想着,B護士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着。
A護士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出聲打斷B護士的話。
“好了,你別說了,我們先給病人擦洗身子先。”
“你說的那些話以後別在說了,要是被病人的家屬聽到了,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幹下去嗎?”
B護士聽到A護士的話,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回過神來,冷笑一聲道:“哪有那麼巧,會被……”
B護士本想說哪有那麼巧會被人聽到。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冰冷得聽不清語調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就是這麼巧,明天你們兩個都不用來上班了。”
倆護士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後轉過身子。
一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站在她倆身後,英俊的臉龐上帶着森冷的寒意。
“花先生……”
兩護士弱弱出聲。
花千月冷掃了兩人一眼,薄脣中吐出三字:“滾出去!”
B護士眼帶幽怨的看了一眼A護士,低着頭走出了病房。
A護士心裡才苦好麼。
她什麼話都沒說,卻被B護士拉着下水,直接被解僱了。
待兩護士出去後,花千月邁着步子進屋,。
花千月身後的兩人趕緊把門給關上。
花千月走到牀邊,拉開椅子坐下。
他看着病的女子,深邃的眼眸裡露出一絲痛意。
小小蘇,你已經睡了三年了。
還不肯醒過來嗎?
花千月將蘇小小的手緊緊握住,低沉的嗓音從他薄脣中發出。
“小小蘇,今天正好是你回到現代的第三年。”
“你趕快醒過來,我們一起出去慶祝好不好?”
“算一算,孩子都三歲了,孩子整天問媽媽在哪裡,我卻沒辦法告訴他們。”
花千月說着,一行熱淚從他眼角滑落,滴在蘇小小的手背上。
蘇小小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不過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未被花千月注意到。
花千月還在那裡說。
“小小蘇,我給孩子取了名字,男孩叫寧小閒,女孩叫寧安月。”
“你要是嫌棄這名字土,你就趕緊醒過來自己爲她倆取名字。”
……
小小蘇……
小小蘇……
是誰?
是誰在叫她?
蘇小小猛地睜開眼,入眸的還是那一片漆黑。
她不知道她困在這裡多久了,從她醒過來的那天,她就呆在這個鬼地方。
她想出去,但她連出口都找不到,怎麼出去?
小小蘇……
小小蘇……
那無比熟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蘇小小眉頭緊蹙,到底是誰在喊她?
能不能先把她從這裡弄出去再說?
她在這個鬼地方里真是呆夠了,不想在這裡再呆下去了。
……
花千月正十分悲痛着,病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花千月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他趕緊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冷喝道:“不是下過命令,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嗎?”
病房門口的兩保鏢聽到自己老大不爽的話,在心裡苦笑一聲。
老大,這次來的可是那倆小祖宗!
我們這老骨頭完全是招架不住啊!
“花叔叔,你這是在哭嗎?”軟綿綿的女聲傳了過來。
花千月聽到這聲音,身子猛地一顫。
這聲音不是……
花千月剛轉過身子,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蠢安月,這麼明顯的問題還要問嗎?”
“再說了,你問了,像花叔那種厚臉皮的人,怎麼可能承認?”
花千月:“……”
寧小閒,你花叔我什麼時候厚臉皮了?
花千月眼裡帶着無奈神色看着門口的兩小人。
“你們兩個……”
花千月剛想說你們兩個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他話剛說出來,就被寧安月的聲音給打斷掉。
寧安月趴在病,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的蘇小小道:“哥哥,你快看,這的阿姨長得跟我們好像啊!”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兩個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