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聽見杜思君的這樣說道的時候,忽然想到她在他昏迷的時候說的哪一些話,隨後雙眸微微一暗,不知爲何,只要想到她說的哪一些話,他的心中就會涌上一股強烈的不安,這一種不安使得他只能夠緊緊的抱着懷中的人,感受懷中柔軟的存在,才能股稍微減輕一些。
即使這樣,他心中的不安的依舊存在。“聽你這樣說,你似乎有着很多秘密。”溫凌恆說道的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帶着似笑非笑的模樣看着她。
杜思君看見溫凌恆這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頓,他說的一點也沒錯,她卻是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他,不是不想告訴,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杜思君垂下眼簾,遮掩自己眼中的情緒。溫凌恆看見此時裝作鴕鳥模樣杜思君,眼中的神情的風雲莫測,連帶着嘴角的笑容也是開始讓人心驚,摟着杜思君的腰肢的手不斷的收緊。
看着杜思君頭頂的雙眸的此時氤氳着熾熱佔有。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因爲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身邊離開一步……
血煞看見夏祁的時候,心中帶着幾分驚訝,畢竟夏祁神醫的名頭他還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夏祁居然懂得蠱蟲,這倒是令他十分的驚訝。
“這樣,你到底要不要知道。”夏祁語氣此時帶着幾分憤怒,他可是不會武功的人,硬生生的騎了幾個時辰的馬。
還沒有好好的休息一番,就被溫凌恆那個冷血傢伙差遣,他怕溫凌恆,難道還會怕其他人不成。
血煞聽見夏祁這樣說道的時候,凌厲的雙眼看着他的帶着懷疑,幽靈澗的蠱蟲他是知道的,如果每月不會幽靈澗中拿到藥的話,那麼身體之中的蠱蟲就會啃噬全身,在極致的痛苦之中的死去,這也是一般人不敢隨意背叛幽靈澗的原因,畢竟比起那般痛苦的死去,落在他們的手中算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落在他們的手中只是暫時的折磨,然而落在幽靈澗的手中則是無比漫長的折磨。血煞淡淡看了一眼夏祁,道:“你知道幽靈澗的蠱蟲。”
幽靈澗的蠱蟲一想到是由巫大師進行統一分配,除了巫大師,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除。
夏祁聽見血煞這樣說道的時候,嗤笑一聲,道:“你覺得再厲害的蠱蟲有南疆的厲害嗎?”
畢竟就連溫凌恆身體之中的嗜心蠱也是由南疆傳入幽靈澗。
血煞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倒是第一次聽說南疆居然有這般厲害的一個人存在。“既然這樣,我們倒是可以進行交易,說吧,你想要知道什麼?”
血煞的心中自然明白杜思君之所以會和他進行交易,自然他的身上有着她想到得到或者想要知道的事情。畢竟在做出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
這是血煞一直以來就明白的道理。
杜思君聽見血煞這樣說道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幽靈澗的總部。”
血煞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笑了出來,看着杜思君的眼中盡是欣賞。幽靈澗存在時間百年世間,自然擁有許多掩人耳目的地方,但是幽靈澗真正的總部只有他們這一些人知道,幽靈澗在江湖之中存在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但是那些人死了,幽靈澗依然存在,這是爲何?
就是因爲幽靈澗總部十分的隱秘,如果不是十分熟悉幽靈澗位置的人,恐怕早就死在幽靈澗外面的機關之中了。
“你確實十分的聰明。”血煞語氣中還不掩飾的讚賞。
“多謝你的讚賞。”杜思君絲毫不客氣額說道,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疏離冷漠。
“幽靈澗的總部我可以給你,但是……”說道這裡時候,血煞語氣之中忽然變得十分的陰鷙,神情盡是陰狠。“我要得到秘境之中的寶藏。”
杜思君聽見血煞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絲毫沒有意外,道:“可以。”
只是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溫凌恆看見杜思君嘴角那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隨後雙眼中帶着瞭然。
反倒是血煞,聽見杜思君這般爽快答應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愣,盡是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秘境之中究竟有什麼樣的寶藏嗎?”
杜思君微微一笑,道:“我並不在意。”
因爲秘境中的任何東西他們都帶不走,既然帶不走,又何必去在意?
……
杜思君看着跪在地上的影剎,神情帶着幾分意味深長,最後嘆息一聲,緩緩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你?”語氣之中帶着幾分惆悵,影剎跟在她身邊日子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她從未懷疑過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卻是最沒有想到的那一種。
影剎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低着頭並沒有說話,她嘴巴里面的毒藥已經被拿走了,即使她想的自縊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杜思君看着影剎這個模樣的時候,心中嘆息一聲,冰嫦剛剛把他們交給她的時候,對於他們,她的心中是不信任的,畢竟冰嫦在的時候,他們居然任由周媛給冰嫦下毒,可是……如今似乎對於他們,她又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過了半響,杜思君嘆息一聲,緩緩說道。影剎原本以爲自己在被捉住的那一刻就會的被殺,但是沒有,可是越是這樣,她的心中就越發的不安。因爲在這段時間接觸中,她明白眼前這個人,是隱藏的最爲深的哪一個,同時也是看的最爲透徹的那一個。
“我無話可說。”影剎暗自咬牙說道,此時再說什麼也是沒有任何用處。
杜思君挑了挑眉,神情帶着幾分惋惜,道:“既然這樣,就帶下去吧。”語氣之中帶着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