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還是站在這裡,主子有自己的打算。”
羅剎聽見聽雨這樣說道的時候腳步微微一愣,隨後便沒有向前走去,心中想着今天發生事情,忽然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猛地擡頭看向此時站在風中的杜思君,眼中俱是不可置信。
她,這是準備出手了。
此時羅剎雙眼盡是複雜的看向此時站在哪裡的人,說是心中不正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他從未看見過杜思君這般凌厲的手段,而且他也看得出來,杜思君只是在考驗他們。
通過考驗的人恐怕將會少之又少,那麼沒有聽過考驗的人又將會如何,一時之間,就連羅剎心中也不知道杜思君究竟在想什麼?或者說,他從未看懂過眼前的這個人。
杜思君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向中人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似乎真的是在等他們做出選擇一般,只是熟悉杜思君的人確實知道,杜思君身上的氣息如今愈發的冰冷淡薄了,看向他們的時候雙眸之中的冰冷也是愈發濃烈了。
羅剎看見這樣的杜思君,心中暗自着急,但是他的心中十分清楚,如果自己現在做了什麼事情,那麼杜思君很有可能整個暗部都會放棄。
因爲他感覺到了。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衆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杜思君也是站在那裡,淡淡的看向他們,漆黑的雙眸之中此時沒有絲毫的光亮,看向他們的時候就好像看向一個已經死亡的屍體一般。
看來他們已經做出了選擇。
杜思君的嘴角緩緩勾起,擡頭看向天空,距離太陽到達頭頂還有一刻鐘的時間,自己給他們時間就已經到了,到時候,可就不要怪她無情了。
離軒看了看杜思君,隨後又看了看羅剎,他自然看見羅剎剛纔想要向前的動作,但是卻被那個暗衛給制止了,想到這裡,離軒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奇藝的笑容,自己倒是十分好奇,杜思君今日究竟想要做什麼。
獻出他的忠心嗎?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女人究竟值不值得他獻出他的忠心。
離軒的嘴角帶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的走向前面,隨後在的杜思君的面前單膝跪下,對着杜思君說到:“暗部離軒,願意獻出我的忠心,從此是唯一主子。”
杜思君看見此時跪在自己面前的離軒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神色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嘴角也盡是一抹玩味的笑容。離軒再看見杜思君嘴角上那一抹玩味的笑容的時候,不知爲何,忽然有一種自己好像被看的十分透徹的感覺。
衆人看見離軒走上前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驚訝,畢竟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走上前面的人居然是離軒,尤其是魅姬,再看見離軒說出這樣人的話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樣的眼神好像此時看見什麼叛徒一般。
杜思君只是這樣淡淡的看着離軒,過了幾秒鐘之後,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盡是深意的說道:“你倒是聰明。”
離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心中瞭然,臉上此時盡是一抹笑容,只是在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眸之中充滿深沉。
真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居然不是那般簡單的人。
因爲有離軒在前面,前前後後一共有七八個人走上前,跪在杜思君的面前,杜思君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擡頭看向太陽,此時地太陽已經在她的頭頂上,杜思君雙眸此時盡是冰冷和了然。
“已經來不及了。”杜思君輕聲的說道,看向其他人的時候眼中猶如千年寒冰一般,眼中沒有絲毫的波瀾,身上的氣息也是愈發冰冷。
跪在地上的人此時自然感覺到了杜思君身上那樣冰冷的氣息,心中一時之間有一些不確定,不知爲何,這一些人大多是都是之前在青城和杜思君接觸過的人。
他們也不知爲何,在最後的時候已就站了出了,跪在杜思君的面前。
“擡起頭來。”杜思君淡淡說道。
跪在地上的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擡頭看向杜思君,去額是看見杜思君那樣清冷人的面容和妖冶的彼岸花,尤其是那一雙漆黑猶如寒星一般的雙眸之中此時沒有絲毫的溫度,看向他們的時候猶如冰山上面的冰澗一般。
讓人不寒而慄的同時忍不住心驚。
“可是知道獻出忠心可是意味着什麼?”杜思君看向他們的時候問道,一旦他們走上了這一條路,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回頭的可能,一次不忠,誅之。
她要的是他們百分之百的忠心。
杜思君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雙眼卻是看向離軒,離軒自然注意到了杜思君的眼光,不知爲何,在聽見杜思君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微微一跳。
他自然知道,一旦自己做出了選擇,那麼自己可就再也沒有任何回頭之路。
“自然,屬下願意爲城主生死相隨。”離軒嘴角帶着一抹極爲燦爛的笑容說道,不過他的眼中此時盡是玩味。
生死相隨嗎?
杜思君聽見離軒的聲音的時候揚了揚眉,眼中盡是諷刺,一個想要殺你的人和你說生死相隨,還真是異常的諷刺。
“屬下願和城主生死相隨。”衆人連忙說道。
杜思君甩了甩衣袖,淡淡地說道:“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是暗部的人。”杜思君說完之後,轉身準備離開。
跪在下面的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相互對視一眼,俱是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唯獨離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盡是一片深沉,心中嗤笑一聲,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哪一些人沒有做出選擇的人,如今已經徹底的成爲了廢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