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不慌不忙地脫他自己的衣裳,臉上還是笑嘻嘻的表情。
司徒羽瀅急了,忙往後縮了縮:“這浴桶太小,你個頭那麼大,兩個人不好洗,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吧!”
楚漠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她故意讓出來的一大塊空地,眯眼笑了笑:“這空間足夠了!”
我倒,她越說空間小自己還越往旁邊縮,她現在應該雙臂一展,將浴桶全佔滿。結果奸計沒得逞,因爲她發現,就算她全身舒展開了也只是讓自己春光泄得更厲害,而楚漠還是能找到空隙往裡鑽的。
“我身上可髒啦,你聞聞,身上都臭了,一會兒水洗黑了你可別怨我!”
楚漠皺了下眉頭,還是不理,身上的衣裳更少了。
“啊,楚漠,你快穿上啊!”她話剛出口,楚漠一手摟了下浴桶的邊緣便哧的一聲跳到了水裡,水花濺了她一臉。
“這麼火急火燎的邀請我,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就來了!”楚漠輕笑道。
她哪有火急火燎地邀請他,不過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說話呢,楚漠已經飛了一個媚眼,笑得跟偷了雞的小狐狸一般一把將她摟起來。
他的身材真是好啊!一碰到他的身體,司徒羽瀅便很沒有骨氣地酥軟起來。隨着楚漠胳膊的收緊,感受到他強健地身體就在自己的面前,司徒羽瀅僵住了,一動不動地望着他。
“傻丫頭,今天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了,就是有這壞心也沒有這壞勁了,你用不着這麼防我,好好洗一下睡了吧,我抱着你睡得踏實!”
司徒羽瀅聽完,豁然擡頭,眼睛裡泛出了碧綠色的光:“真的?真的幹不了壞事了?”
楚漠眯眼一笑,將她攬在懷裡,不過脣卻是吻了過來。
他脣一吻,她便笑:“你三哥吻過!”
楚漠輕哼了一聲,手摸上了她的腰,她又喊:“你三哥摸過!”
楚漠無奈地笑,輕聲地說:“能不提他麼?”
怎麼可以不提,今天晚上他就在不遠處看他三哥欺負自己呢?司徒羽瀅鼻子哼了哼,轉過身去洗澡,誰知楚漠在身後抱住了她,笑道:“瀅兒,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定會保護你的!”
雖然她知道楚漠定有保護她之心,但是畢竟這裡是皇宮,與他做對的人是比他更有權利的人,有的時候,他也是身不由已,她能理解。
今夜她的氣,也許不只是爲了這事,更多的是爲了霍思邑。
聽到他的話,她也只是哼了哼,楚漠怔了怔,將她的臉搬正了,靜靜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生氣是爲了霍思邑?”
想不到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司徒羽瀅怔了怔,馬上反應過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你告訴我,霍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霍思邑會變成這樣?”
楚漠無奈地笑,一手將她攬在懷裡:“瀅兒,不可以這樣,今日你爲了他讓自己涉險,我還沒有怪你呢,你卻爲了他而拒絕我!”
他越說,她心裡便越覺得疑惑,用力狠狠地把他推開:“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讓你再碰我!”
楚漠的瞳仁一縮,很快眯眼笑起來,雙手搭在桶緣上,神色平靜地擡頭望了望屋頂:“你想知道什麼?”
“霍家發生了什麼事?”司徒羽瀅馬上湊近了幾分。
“隔牆有耳!”楚漠說完,馬上附耳過來,順便將她摟在懷裡。
考慮到這附近確實可能會有刺客,司徒羽瀅也沒有拒絕,而是由着他攬着自己,在自己旁邊咬耳朵。“你走了之後,霍家便出事了。霍思邑前去荊城選供酒,酒裡有毒,呈給皇上之後,霍家便受了牽連,霍隱被斬,不過霍家餘下的人都還好好地,霍思邑性命無虞,只是丟了官爵,他入宮當差也是在前幾天的事情!”
“他爲什麼要入宮當差?”以霍思邑的性格,他應該並不喜歡在宮中的日子,他明明可以笑傲江湖的,他入宮幹什麼?
楚漠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身子慵懶地往後靠了一點:“我累了,不想說了!不過如果有人能替我捏肩的話也許我會舒服一點!”
話說完,便有一雙手輕輕地捏上了他的肩。
“這樣舒服麼?”司徒羽瀅笑道,笑嘻嘻地逼近他的俊臉。
“力量不夠!”靠,給他三分顏色他還真開起染坊了,司徒羽瀅咬了咬牙,輕輕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不痛,真的,就輕輕地咬了那麼一小下,可是楚漠渾身一震,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乍現,驀然扣住了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過來。
看這情形,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有事沒事去咬他肩膀做什麼,現在就是有淚也沒地方哭去!
在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時,司徒羽瀅透過霧氣看着面前這個俊美到了極致的男人,雙手情不自禁地將他摟緊了一點。
楚漠,即使知道你可能算計了我,但是,請你不要負我!
兩個人在水裡折騰了一會,熱水已經冷卻了,司徒羽瀅被楚漠抱了起來,兩人剛走到牀榻旁,便聽外面有人說:“王爺,青荷有事想與您說!”
楚漠一咬牙,回頭盯了盯門口,強忍着欲×火,淡淡地點頭說:“嗯,本王正在沐浴,你先等一會兒!”
說完便將地上她的衣裳都收了起來,一按機關,她所躺的牀板突然沉了沉,自己立馬從上面落到了下面。
原來楚漠的牀榻竟然還有機關!
司徒羽瀅咬了咬牙,那以後他偷情豈不是極其方便了?
她還在下面生氣呢,外面的人已經緩緩地走了進來。邵青荷原本就是府上女子中姿色最爲出衆的,今日的她依舊襲着那一身青衣,眸光清瀲,淡淡地笑着說:“王爺,青荷見王爺今日有些累了,所以特意給王爺準備了一些小米粥,寧靜安神!”
楚漠慵懶地斜倚在矮榻上,饒有興趣地看着她手中的小米粥,柔聲說:“愛妃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