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廝先愣了一下,可能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頃刻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斜眼望過來,笑得妖孽:“你到底爲何而來!”
我暈,這廝怎麼那麼像緊咬着骨頭不放的狗,問來問去怎麼還是這個問題。不過這回她學聰明瞭,既然他不相信,那就換一個新的吧!
“不過我說了,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奶奶的,她亂編一個,萬一他真信了,到處亂說,那她豈不是死翹翹了。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盯了她一眼,似乎表示承諾。
不行,寧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更何況他連嘴都沒有動一下,這承諾更不能信了!
“你發誓!”司徒羽瀅一本正經地說。
男人一怔,有些不耐煩的嗯了一聲:“我發誓!”
司徒羽瀅原本還想拿張字條做個證明,可一想,自己大字不識一個,寫了當白寫,於是放棄,開始編故事。
“其實,我是爲了霍將軍而來!”話音剛落,那男人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怔了怔,眉頭微微一皺,斜眼盯着她看:“繼續!”
“我父母雙亡,不是因爲我沒有父母,而是因爲早在幾年前我的父母就被他給害死。我知道他要收養義女,所以我想進入霍府,目的就是靠近他,然後替我父母報仇!”古代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人,這個男人竟然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看來正中他的下懷,靠,他不會以此威脅自己,然後壓迫自己做他的奸細吧?
男人眉頭挑了挑,低聲說:“把狗尾玉拿過來!”
瞎米,這廝是爲了狗尾玉而來?司徒羽瀅眼前劃過幾條黑線,那算命的不是說那是塊吉祥物嗎?靠,要真是吉祥物,怎麼會引出這個惡狼過來!難道當時他餓暈了,把禍害看成了寶貝?
司徒羽瀅沉默了下來,摸了摸腰間的狗尾玉,還好,還在!
“這塊狗尾玉不能給你!”她一本正經地說。
男人脫靴子的動作停了下來,擡頭望來,眼裡滿是探究,兩個人又沉默了好一會兒,男人突然伸手過來,司徒羽瀅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將藏有狗尾玉的袋子往後一拉:“這是我祖傳的,只有我一個人能用!不能給你!”
那塊狗尾玉應該還能賺些銀子,奶的,萬一有一天餓暈了,還可以噹噹它拿來換包子吃!
男人面色暗了下來,“給我!”
“好……好……”司徒羽瀅聽話的將狗尾玉遞出,男人伸手去接,只覺得動作頓了頓,原來這丫頭竟然還緊攥着捨不得給!
男人輕笑一聲,從腰間拿出一個錠金子,司徒羽瀅手一鬆,忙接過金子。靠,玉器啥的她不懂,可是金子走哪都能用,還是金子實在!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嘴角一彎,譏諷道:“倒真是孝順,家傳寶貝竟還敵不了一錠金子!”
靠,剛纔只顧着搶錢了,竟忘記保護那塊玉,司徒羽瀅臉紅了紅,再怎麼的也絕不能被他看穿,只好隨便瞎胡弄:“我這人眼神不好,看到金色的東西便發抖。這不,剛纔一抖,沒拿穩,正好被你抓了個空!”
男人笑得那個妖孽,明顯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目光落在手中的狗尾玉上,頓了一會兒,“在府上可有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