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個人影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的,若夢迷迷糊糊的隱約看到有人在外面,嚇得失聲大叫!
“啊...啊....”
叫聲響徹整個惜夢閣,就連雅藝軒都能聽到,哆嗦着身子用被褥蓋在頭上,丫鬟們聽到尖叫聲推門而入,素詩坐在榻上邊沿,取出手帕逝去若夢額頭上的冷汗
“夢姑娘?”
拍了怕自己的小心臟,王府也上演電鋸驚魂,安子然在書房之內,尖叫聲直鑽入耳!
“小海,何人尖叫?”
小海上前稟報道:“回爺,聲音好像是從惜夢閣傳來的!”
惜夢閣,這麼晚了,那丫頭是存心的嗎?聽到尖叫聲放下手中的書卷朝惜夢閣而去!
“何事如此驚慌?”沉重的嗓音夾雜些許責備,素詩走過去行了一個禮,安子然揮手示意周圍的奴才退下!
退出惜夢閣關上房門,時間似乎靜止了,安子然緩緩的走過去,溫潤的雙手撫摸着若夢的臉頰,而若夢卻覺得猶如電擊般的渾身顫抖,深情的目光對視着,低沉的嗓音頃刻響起:“是不是做噩夢了?”
若夢還在詫異之時,安子然已褪去了她的衣物,此刻若夢隻身穿了一件單薄衣物,“喂,你幹嘛?”
若夢手拿抱枕砸着安子然,安子然嘆了口氣翻身將她壓下,扣住她的雙手,此刻真想和他說碰到你我才真的做噩夢了!薄脣靠近若夢的臉頰,氣息均勻的灑在粉頰上,而此刻若夢卻腹語道:“完了完了,這個****!”
“本王臨幸你是你的福氣!”
什麼福氣?怎麼這麼厚顏無恥?臨幸簡直糟蹋了女人的尊嚴!
“停!”
若夢突然阻止了安子然的下一個動作,無辜大眼滴溜溜的轉悠起來,隨後嘿嘿一笑!
“英俊瀟灑,**倜儻,玉樹臨風的安王爺,您也不缺女人,何苦爲難我一個小女子呢?不如您放了我吧?”
如今之計,除了懇求這個****以外,什麼都做不了,片刻之後,安子然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不禁讓若夢心底一驚!不是吧!
“停!”安子然停止了動作,不知道她要耍什麼花招?只覺得這個小丫頭着實有趣!吱吱唔唔的半天說不出話,安子然已失去了耐心!
“**,**,你放開我!”
若夢開始咒罵着掙扎起來,安子然不明白,爲什麼她對他處處防備?強吻下她的粉脣,卻得到她的排斥,可是他寧可自私一次,即使她恨他,即使是自己的皇兄都別想從他的身邊把她搶走,和他搶只有死?
紅綢帳幔頃刻間落了下來,衣物散落一地,他在憤怒與悲痛中傾入她的身體,見到她的掙扎,知道她很痛,雙眸緊閉,他怕看到她怨他的眼神,可是爲什麼即使看不到心卻如千刀萬剮般的一刀一刀的割着,鮮血直流!再次吻下她的粉脣,依舊得到她的排斥,絲絲血漬!人們都說共赴巫山雲雨是多麼美好,爲什麼此刻他的心卻是如此的痛,似乎要窒息般!
風雨過後,他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逝去她脣角的血漬,“如果哪一天你離開了,至少留下了你的脣印!”
翌日清晨,若夢從睡夢中驚醒,身體的疼痛感告訴她昨晚的事是真的,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隻下半身的動物,安子然依舊是意猶未盡,直到若夢說肚子餓了安子然才從榻上下來!
安子然就寢不喜歡下人來伺候,所以只能自己更衣,而躺在榻上的若夢依舊是用被褥遮擋着自己的身子,這個**,全身上下都讓他看光光給佔盡了!
“下次學會替本王更衣!”
“你是斷手斷腳還是殘廢呀?”
若夢咒罵起來,吃光抹盡還要讓她去給他更衣,真是**,安子然的警告眼神直直射來,若夢急忙捂住嘴,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禍!望着若夢此刻的模樣,安子然的脣角勾起一抹完整的弧度!
“本王不是做過就不認賬的人,既然你已經是本王的人,本王就會對你負責!”
“其實王爺不負責也沒關係,就當是我咎由自取好了,不過你可別告訴別人,我是不會承認的!”
自古只有男人做過賴賬,還沒見過女人做過賴賬的,他,堂堂一個王爺,既然讓一個女子吃光抹盡,傳出去顏面何存!
“你說什麼?”安子然明顯怒了,語氣不再平和,糟糕,這個時候可不能惹怒這座冰山,如果人盡皆知,這臉面往哪擱呀?
“不是不是,我是說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沒說你,相信我,絕對沒說你!”
聽到若夢的話語安子然弧角勾起的笑容,幸虧老孃不是永遠待在這裡,否則豈不是天天都要看你臉色,到時候你妻妾成羣我豈不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自古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喂,不準讓人進來!”安子然剛要踏出惜夢閣,若夢的聲音就響起!
“不讓人進來怎麼伺候你?”
“反正就是不要讓人進來!”若夢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
用膳時,滿桌的豐盛佳餚,若夢是吃得狼吞虎嚥,反正得快樂時且快樂,再還沒找到回去的方法還是要把日子過好的!直到若夢喝到一碗湯時:“這是什麼湯,這麼好喝?”
素詩站在一旁伺候說道:“迴夢姑娘,這湯叫做鴛鴦戲水,是爺特意吩咐廚子給夢姑娘補元氣的!”
“噗!”嘴裡的湯一滴不剩的噴了出來,臉頰瞬間紅了個透!讓丫鬟們把膳食都撤下去!這安子然到底要做什麼?非要人盡皆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