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宮珩可能被人控制了金落落心中就是萬分的驚恐.竟然有人可以控制宮珩.而且連999也沒有發現宮珩的不對勁.可見那個控制宮珩的人藏得是有多麼的深.
只是她好奇的是.到底是誰這麼有能耐竟然控制了宮珩.
“不爲什麼.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時間已經不多了.”宮珩頓了頓轉移着金落落的話題.只是他這樣轉移話題的樣子卻更讓金落落心生疑惑了.
不僅是金落落.就是錢氏也開始有些懷疑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宮珩說的這是什麼意思.金落落疑惑的看了一眼宮珩.眼裡滿是疑惑.看到金落落的這個樣子.宮珩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但時間真的是不多了.要是錯過了.那麼她就永遠也救不回來了.
“那好.我們就快點走吧.”金落落思量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跟着宮珩一起走.老爹有555照顧她自然是不擔心的.而孃親就在她的身邊她更加的不擔心.
所以也正是因爲這樣.她纔會願意跟着宮珩走.要是金閃閃和錢氏都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安危的話她是卻對不會和宮珩往前走的.畢竟男人沒了可以在有.而父母沒了卻是永遠的沒了.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十分的珍惜親情.就連愛情友情也是排在親情的後面的.
“小棉襖.”聽到金落落的話錢氏不解的看向她.有些不明白她爲何還要繼續往前走.
金落落給錢氏在宮珩看不到的時候使了一個眼色.錢氏立即會意.作爲母女她們還是很有默契的.“那我們就儘快上路吧.”看到金落落識相宮珩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本來他還想要是金落落不答應的話.他就利用錢氏來威脅金落落.金落落的那個性子他是很清楚的.極爲看重親情.只要錢氏在他的手裡金落落就不敢輕舉妄動的.
也可以說他留下錢氏打的就是這個目的.不然一個女子半點武力都沒有.而且還是溫室裡的花朵.要不是因爲她是金落落的母親他早就將她丟入萬蛇坑了.
至於顧庭遠嘛.他需要一個人來幫他.在那些人中他選擇了顧庭遠.因爲只有他不和金落落是沾親帶故的.之前的那些人不是金府的下人就是金落落認識的人.
而他這一世所謂的父親也是金落落父親的好友.所以爲了避免被人看到和知曉他的事情.所以他選擇了顧庭遠.
顧庭遠於他將會是一個很好地棋子不是麼.
跟着宮珩繼續往前走.金落落和錢氏暗暗記下了他們走的路線.只是半個時辰過去後.這條路變得越來越窄.窄到只能讓人彎着腰一個人慢慢的前行.
“皇太孫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怎麼感覺這裡......”錢氏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而打斷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女兒金落落.
“孃親別說話了我們還是先保存體力吧.”金落落打斷了錢氏的話道.她總覺得她快要到了.快要到宮珩要帶他們去的地方了.而那個地方就隱藏這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比如宮珩爲何會這樣.他這是被誰控制了.又是怎麼被控制了而控制他的人又會是誰等等這樣的問題.現在離宮珩要帶他們去的地方已經很接近了.他們只需要在忍耐一會兒就會知道答案的.
金落落看向宮珩眼裡滿是複雜.在宮珩看向她的時候有快速的將自己眼裡的情緒給掩藏了下去.“宮珩還有多久啊.”金落落緊皺着眉頭問道.他們這走了也有大半個時辰了吧.
怎麼還沒有到呢.而且......
“到了.”還沒等金落落想出些什麼.宮珩站起身來看向眼前的一切.眼前是富麗堂皇的一個類似於擂臺樣的東西.只是那‘擂臺上’擺的卻是一個玉棺.
不.也不能說是玉棺只能說是玉牀.
“水寒玉.”看到那個玉牀錢氏也驚呆了.沒想到她居然看見了水寒玉.這個東西可是天下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竟然就在這個地方.
等等.那玉牀上貌似還躺着一個人.
“走.”宮珩拉起金落落就往那個擂臺上走去.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與平常的他半點都沒有相似的地方.
“哎疼.你鬆開我啊宮珩你怎麼了.”被宮珩抓的手疼金落落痛呼道.宮珩的手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變得一點溫度都沒有了.絲毫不像平時那個像火爐的他.
宮珩不理會金落落痛呼聲.直接將金落落拉到了擂臺上那玉牀的邊上.玉牀上躺着一個穿白衣的女子.四周瀰漫着淡淡的白霧.應該就是從哪玉牀上冒出來的.
“一千多年了.你還沒有醒過來果真是需要引子麼.”宮珩看着躺着的白衣女子口中喃喃的說道.
而此時金落落也沒有關注到宮珩的異常.在此刻她的心神全部都系在了那個躺着的白衣女子身上.那個白衣女子竟然有着一副和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容貌.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時錢氏也跑了上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那用水寒玉雕刻而成的玉牀上正躺着一個穿白衣的女人.而那個女人還和小棉襖長得一模一樣.
“好熟悉的感覺.”看到那個女子金落落莫名有了一股熟悉感.就好像這個女子和她有着什麼莫大的關係樣的.不僅僅是因爲她和自己一模一樣.那種感覺很古怪.她說不出來.
伸出手金落落想要觸碰那個女子.結果卻被宮珩用手給打開了.“你......”金落落錯愕的看向宮珩.臉上滿是不解似是不明白他爲何要這麼做.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也是關於金落落的一件事情.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看到那棺中躺着的是一具沒有皮的屍體.玉檀嚇了一跳有些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元寶那一世死後不是就葬在樹玉棺裡面嗎.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身上的皮哪裡去了.
“嘔......”看到棺中人的樣子顧雲珊忍不住嘔了出來.別說顧雲珊了就是玉竹和金閃閃的顏色也有些不好看.因爲那棺中人的樣子實在是太恐怖了些.
沒有自己皮.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樹玉棺的事情.所以那屍體還保存的很完整.鮮血淋漓的看得就讓人泛嘔.
“我勒個擦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金閃閃眼神古怪的看向宮域.真是沒想到啊.在一千多年前皇室之人竟是如此的恐怖吶.
把人的皮給剝了下來.難道說要葬進樹玉棺裡就要把全身的皮給剝下來不成.
“你們看.那是什麼東西.”看到那身體的手一直緊握着.就好像在握着什麼東西一樣.玉竹驚訝的走上前.掰開那屍體的手.
看到玉竹這個樣**域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這是.”玉竹絲毫沒有收到什麼阻力就輕易的從那屍體的手中拿出那東西.竟然是一塊絹帛.上面還有着金色的字體.不過詭異的是.絹帛上面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
按理說着東西應該就是那屍體的.而且還被那屍體握在手中千年之久了.這絹帛應該早就那屍體身上的血跡給染紅了纔對.
可是這絹帛還是一如既往的白.上面寫着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一點血跡都沒有讓人看到.
“這是絹帛.”看到玉竹手中的東西宮域也驚訝了.沒想到那屍體的手中竟然藏着絹帛這麼珍貴的東西.想到這裡宮域是越發的好奇了.原本他以爲這個屍體只是因爲犯了什麼錯.而當時的先祖也不忍心將它的功勳剝奪.所以將她的皮給剝開然後在葬入樹玉棺中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在看到絹帛後宮域立刻就打翻了自己的推斷.
“快看看上面寫着些什麼吧.”看到那金色的字體顧雲珊連忙催促道.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哪裡還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想到那絹帛.顧雲珊就以爲那絹帛上的字就是講述出口的地方.
畢竟話文裡不都是這麼寫的麼.顧雲珊在心底腹排道.
玉竹點了點.讀起了那絹帛上的金色字體.“如果有人看到這絹帛就請幫助我一個忙.我是大燕皇朝的君後.也是唯一一個不得好死的君後.從我得知了那件事情之後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如果你偶然來到這個地下陵墓找到了這絹帛的話.請你將恆帝的所作所爲散播出去.恆帝用了一千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將她們的血液引出.做成血池.爲的就是讓一個女子復活.而最近他越來越喪心病狂了.竟然打算做一樣棺材.那棺材是用人皮做的.”
“國師向他進諫.用一國之後的人皮做成的棺材有着莫大的功效......”讀到這裡玉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該讀下去了.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用一國之後的人皮來做棺材.聽着就光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而且這上面還寫着必要是鮮活.也就是說那人皮必須是從活人身上扒下來的.
想到這裡玉竹詭異的看了一眼宮域.宮域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人皮做的棺材.“這個不就是人皮棺麼.”顧雲珊緊皺着眉頭說道.這宮家的老祖還真是有夠心狠手辣的啊.如果按照着絹帛上面寫得話來說的話.那麼這樹玉棺裡躺的人豈不是就是他的結髮之妻.
“對了.這個被剝了皮的皇后名字叫做什麼啊.”金閃閃疑惑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透着很多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