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只想求虐狗能換個模式不?大家辛辛苦苦老半天都抵不上天真師叔,太師叔,師叔祖的一把火啊!
“不餓啊?那我就一個人不客氣了啊。”然後這位祖宗還真的就拿着鋼叉吃掉了那隻被烤的全熟的蚌精。
還吃的津津有味,甚是享受!
衆人齊齊欲哭無淚,說好的來打怪升級,卻全都被這位祖宗狠狠的虐了一遍。
殿主大人那隻萬惡的護短黨!
自家徒弟就捧在手心裡護着,別人家徒弟,好吧,反正也是別人家的-
另一邊,劍鋒的弟子被劃分到萬獸秘境東南方一塊地方,領頭的長老卻是林嚴那隻小鮮肉。
作爲天真尊者的‘嫡傳弟子’,趙綾羅很幸運的也被扔進了這次歷練之中。
之前蘇北落倒是經常去劍鋒看她,她倒是沒私心,經常傳授她一些自己修煉所悟出的心得。
好在這趙綾羅也着實是個好苗子,在蘇北落的指點下倒是進步的很快,現在已經在結丹境初期了。
以她的年紀,在這個境界已經很算是有天賦了。
而火鳳尊者和木峰尊者門下的弟子們,則是跟劍鋒的地盤所毗鄰。
木峰與劍鋒向來水火不容,這一下來打怪升級毗鄰就更不得了了,雖然無極聖殿有規定不許各峰的弟子跨越界限,卻依然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去暗暗挑釁。
弟子選拔決賽上,木峰尊者的得意弟子沈青青被蘇北落毀了元靈花,成爲廢人一枚,這仇啊,木峰尊者不敢記恨在無極殿主身上,便狠狠的記了劍鋒身上。
本就暗自交代了,此次萬獸秘境之中歷練,要自己門下的弟子給劍鋒的人一些好果子吃。
正在吃着全熟蚌精的蘇北落,忽然之間就聞到東南方傳來的極爲濃烈的血腥味,隨之而來的纔是一陣陣慘叫。
“出什麼事了?”該峰的弟子心中齊齊一驚,那血腥混着幾絲可怖的威壓,讓他們心肝膽子顫的。
萬獸秘境雖然兇險,卻遠遠比不得絕情山那種地方,至少在這裡是沒有性命之憂的,最多受點皮外傷什麼的。
可是現在這濃烈的血腥味,被風吹過來,卻清楚明顯的表示,有人掛了,甚至是團滅-
“天真師叔-”至此,衆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全數放在蘇北落身上,大概此時在這秘境之中境界最高的就要數這位天真師叔,太師叔,師叔祖了。
蘇北落冷眸一凝,丟下身下啃了兩口的蚌精,刷的一聲就朝着劍鋒弟子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師叔……”衆人在身後一陣驚呼,果然不愧是殿主的徒弟啊,看看這行雲流水飄逸的動作,嗖的一聲就不見人影了,這是得多高的境界才能修煉至此?
其實他們只想說,天真師叔,太師叔,師叔祖,您的鋼叉掉了-
是的,她用來吃飯的傢伙,那都是大羅銀金煉製而成的,這樣的武器隨便丟出去那都是無上至尊的寶貝啊,嘖嘖嘖,簡直一堆羨慕嫉妒恨,仇恨值又是刷刷齊飆啊。
萬獸秘境,東南方,萬物寂靜-
落葉蕭瑟,紅血滿地,整片大地滿目蒼夷。
火色衣裙的女子冷笑着,騎在一條雙頭蛇的腦袋上,冷蔑的睥睨着下面倒了齊刷刷一片的劍鋒弟子。
在她身旁,站着一個青衣的年輕男人,那男人長了一張刻薄相,與木峰尊者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而地上,只有林嚴和幾個結丹境後期的弟子還強撐着在。
“一羣螻蟻,就你們劍鋒這樣也敢來此處歷練?”女子見他們還未倒下,當即冷笑連連,眸光深處是極度的不屑與血色。
“罌粟姑娘,是把無極聖殿的規矩置之不理了?這東南方本就是劃分給我劍鋒弟子歷練的,你卻突然出手偷襲,傷我劍鋒弟子數十人!”林嚴手持寒劍,劍鋒入地三尺有餘,他半跪在地上,滿臉滿手都是鮮血,一隻眼睛也受了傷,緊緊的閉了起來。
另一隻眼睛卻狠狠的瞪着那個女子,還有她身邊的男人。
“規矩?呵呵呵-”那個叫罌粟的女子冷笑一聲,素手輕輕的遮住紅脣,眸眼卻是冷漠如冰,當日弟子選拔決賽,殿主如此不給她姐姐火鳳尊者面子,那個時候又遵守什麼規矩了?
“怪就怪你們與那個叫天真的賤男人走的太近了,死了就到黃泉地獄裡去找他算賬吧-”她繼續冷笑着,也不急着動手,而是又看了一眼身邊那個青衣男子。
那男人騎着一隻黑鶴,渾身都是陰鬱冷沉的氣息,給人一種死了很久的感覺。
“木季,你說是麼?”
那木季正是木峰尊者的兒子,弟子選拔決賽的時候他不在,前幾日才從外面歷練回來,此次是木峰尊者親點了他帶隊木峰弟子前來的。
“青青便是被那個叫天真的人毀的,我不能動他,動你們這些螻蟻也是綽綽有餘的。”男人陰森森的開口,目光之中露出幾絲陰狠的光芒來。
袖子一揮,便從他的袖中跳出一大團黑乎乎的密密麻麻的東西來。
“這是?”劍鋒弟子中還保持着清醒的幾人頓時瞪大了眼,看着那一團密密麻麻靠近的東西。
這無極聖殿沒有幾人不知,這個木季天生嗜色,估計私下裡早就和那個沈青青有一腿了。
他這是要爲沈青青報仇了,將一切怨恨全都發泄在他們身上。
“哦?怕了?”男人很滿意的看着衆人臉上的表情,脣角噙起一抹嗜血般的冷笑,那張刻薄的臉顯得更加猙獰了起來。
“這啊,是我從鬥亂境地那頭帶來的,嗯?螞蟻吧-蝕骨蟻-”
“知道什麼是蝕骨蟻麼?”他故意放慢了聲音,“這蝕骨蟻啊,可乖的很,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喝人血,吃人肉,蝕人骨,放心,你們不會太痛苦的,最多呢就是感覺萬箭穿心而已,就那麼一下下,痛苦便都結束了-”
“木季,若這事被殿主知道,你知道會是怎樣的下場麼?”林嚴尚算鎮定,他屏住呼吸極力的調出一絲薄弱的結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