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就是欠揍!
兩人旁若無人,肆意憐愛,令不少人又羨且慕。
“你是什麼人?”徐嬌嬌本來打的正爽,卻不料冷炎半路里衝出,將她阻攔。
刷!
冷炎驀然回首,目光如刀劍般,落在徐嬌嬌身上,“我是她男人。”
“好啊,賤女人還勾搭一個野男人過來鬧?”徐嬌嬌大叫。
洛寧想說什麼,本冷炎阻攔,他一步步的走向徐嬌嬌,在她面前停下,道:“我女人手上的傷,是你抓的?”
“是又怎麼樣?這個賤女人,狐狸精,勾引別人老公,活該被教訓。”徐嬌嬌冷笑道:“怎麼,你準備爲她出頭不成?”
“我不想打女人。”冷炎道。“涼你也不敢打我。”徐嬌嬌不屑道。
冷炎不理會徐嬌嬌,自顧自道:“因爲我覺得女人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打的…”忽然他話鋒一轉道:“可是…像你這種賤人,就是欠揍。”
“你纔是野男人,有本事你打我試試。”徐嬌嬌驕傲的昂着頭,怒視着冷炎譏諷道。根本不相信他敢大人,因爲這裡是警局,是她老公的地盤,只有她打人,沒有人能打她。
啪!
冷炎一巴掌揮出,狠狠的落在徐嬌嬌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音迴盪,一道鮮紅的掌印,在徐嬌嬌臉上浮現,一下子把她打懵了。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
徐嬌嬌被這一巴掌打的轉了一圈,搖搖晃晃的定了定神,指着冷炎的鼻子跳腳打罵。
啪!
又是一巴掌,這一次用力更大,聲音更加的響亮,一下子將徐嬌嬌打的在原地轉了幾圈,眼冒金星。
“住手!你居然敢打人,真是好大的膽子。”林明倫上前一步,攔在冷炎面前,倒不是說他多愛護老婆,他恨不能讓他打死她呢,不過現在當着所有下屬的面,卻不得不有所表示,因爲打他老婆,那就是打他林明倫的臉,他不得不出面。
好大的膽子嗎?冷炎冷笑,飛起一腳,踢在林明倫的小腹,將他踹飛出去,把身後的一張辦公桌砸倒。
辦公室裡,衆人看的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冷炎居然敢動手,在警局裡面,公然對局長及局長夫人動手。
“襲警,反了你了,跟我抓起來。”林明倫遙遙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一張臉成豬肝色,怒吼着發出命令。
“我看誰敢動。”冷炎厲喝一聲,目光如冷電,環顧四周,頓時一股驚人氣勢迸發出來,幾名想要上前的警員,一個個面色發白,真的不敢上前。
“在警局裡,居然如此張狂,反了,真是反了…”林明倫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將配槍掏出,槍口指着冷炎的頭,冷笑着逼近。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死定了,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他歇斯底里的大叫。
“就憑你?憑你的身份?還是你手裡的槍?”冷炎不屑道,迎着槍口走去。
“槍不是這麼玩的。”冷炎笑道,手掌也不見怎麼動作,就一把按在了林明堂手上,輕輕一折,將配槍搶下,又是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老子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用槍着我。”
冷炎一腳將林明倫踹飛出去,狂態畢露。
這一腳比上一腳重多了,林明倫掙扎幾下,都沒爬起來,而且也不敢爬了,因爲冷炎用槍指着他。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啊,這裡是警局,你要是殺了我,你自己也走不出去的。“林明倫怕了,他真的怕了。
冷炎敢在警局裡對他這個局長對手,在他眼中,那就是一個瘋子,徹底的瘋魔了,現在被一個瘋子用槍指着,他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忍住胃裡的翻騰,色厲內荏道。
“你要幹什麼,快放下槍!”
這一下衆警員大驚,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拔出配槍,紛紛指向冷炎。
“大家不要衝動,都不要衝動。”這時候,張勝利上前幾步,擋住大部分警員的槍口,一面安撫衆警員,一面勸道:“冷炎,別衝動,有什麼話慢慢說。”
“冷炎,算了!”洛寧從背後抱着他,雖然很感動他爲她做的一切,可是他不想他爲了這件事受到牽連。
“不可能這麼算了。”
冷炎搖頭,堅定道:“我不管是誰,打了我的女人,就算是他是天,我也要捅個窟窿出來。”這句話讓洛寧又是感動又是擔憂。
“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感受到洛寧緊緊的抱住自己,冷炎拍拍她的手道,就在衆人以爲他會就此束手的時候,他又道:“可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記住。”
包括洛寧,林明倫,張勝利,還有在場所有的警員在呢,都不禁看向他,想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以後,千萬不能吃虧,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像這種癟三,別有任何顧及,直接出手打他丫的,要是碰到硬茬子,沒把握的,跟我說,我幫你出手。”
不少人扶額,以爲他說什麼呢,居然是在教他如何踩人,還真是暴力份子。
“冷炎,放下槍,有什麼話不能慢慢說。”張勝利反身,將所有警員的槍口一一按得朝下,然後對冷炎說道。
“放心,我有分寸。”冷炎笑道,然後一步步的走向林明倫,蹲在他身前。
“你要幹什麼?”林明倫驚叫。
“教你怎麼做人?”冷炎用槍指着他的額頭,一隻手用不小的力道拍打着他的面頰。
“你現在很恐懼是吧,害怕我的手發抖,會把你給斃了。”冷炎道,一句話讓林明倫的身體更加僵硬,驚恐的望着他。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你的命還不值得我來動手。”冷炎話鋒一轉,又道:“可是,有些帳,卻一定要算清楚,前天你對我女人有非分之想,害得她差點沒對警察這個職業失望,我還沒去找你,今天你又倒打一耙,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冷炎每說一句,就在林明倫的臉上拍打一下,力道不大也不小,說是教訓還不如說是羞辱。
“你現在心裡一定很恨我吧,恨我讓你在下屬面前丟面子,心裡一定在想,一旦我放了你,你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對吧。”
“可惜你這輩子,是沒什麼機會了!”冷炎搖頭。
這一句話,頓時令林明倫變色,以爲他要殺了他,卻看到冷炎湊過身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然後轉身,把槍往地上一扔,走向洛寧。
這一下,本來被張勝利安撫下的衆警員,又有幾人舉起槍來。
“把槍都放下。”張勝利喝道,然後走向冷炎,苦笑道:“你太沖動了。”
“衝動嗎?我不覺得,一個男人要是連爲自己女人受了委屈,也不能出頭,那還算是什麼男人?”冷炎搖頭道。
“鬧到現在這種局面,你準備如何收場。”張勝利道。冷炎指了指林明倫道:“思考怎麼收場的是他,而不是我。”
張勝利循聲望去,就看到林明倫眉頭緊鎖,面色陰晴變幻不定,似乎內心正在糾結,事實上也確實是,因爲剛剛冷炎將真實身份告訴了他。
鼎盛國際集團公司總裁!
這十個字就像是一座山般沉重,一座豐碑般不可超越,直接就在林明倫的心頭,掀起滔天巨浪。
如果今天他硬要對冷炎出手,能將之留下十五分鐘,也做多就是十五分鐘,可是十五分鐘之後,冷炎的關係網到來,他就得乖乖放人,並徹底的失去局長這個位置,用一生的前途,換十五分鐘的快意,這種事情他會做嗎?
屈辱不甘…最後統統化爲一聲哀嘆,形勢逼人強,他鬥不過冷炎,只能屈辱的嚥下苦果。
看到他的表情,張勝利如何不明白,知道他定是心有忌憚,不敢出手,頓時就放下心來,可是他能看出眉眼高低,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其中的佼佼者就是徐嬌嬌。
一開始,徐嬌嬌見冷炎拿着槍,直接就嚇的躲在人羣后,現在看他放下槍,被幾名警員用槍指着,頓時就趾高氣揚,分開人羣,遠遠的指着冷炎道,“這個人打了你們局長,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幾名警員蠢蠢欲動,有一兩個開始緩慢上前。
“住手!”
就在這時,坐在地上的林明倫忽然大聲道,一下子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面對着衆人疑惑的目光,他扶着桌子徐徐站起,道:“讓他走。”
“不行…不能放他走。”徐嬌嬌大聲道,根本不同意,三兩步來到林明倫面前,道:“爲什麼要放他走,他剛剛打了我,也打了你,不能放他們走,一定要把他抓起來,讓他坐牢。”
“這事,你別管了。”林明倫偷眼看了冷炎一眼,發現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林明倫,你這個窩囊廢,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老婆被人打,都不敢吱聲,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徐嬌嬌哭喊撒潑一陣,恨恨道:“你不幫我出氣,我自己找人來。”
“爸,我被人欺負了,在林明倫的警局裡,一個小三帶了他的野男人來,把我打了,他根本就不過問,你趕快派人來,不然我就被打死了。”她掏出電話,打電話哭訴。
掛斷電話,她陰狠的盯着冷炎道:“有種的話就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