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蒼墨,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那天是我一生中所經歷的最大的難堪和羞辱!”
“所以,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宋蒼墨,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那是個誤會,現在既然你已經爲難過他了,那就算了,不要再爲難下去了。”
“我本來也不想爲難下去,可你剛剛偷偷摸摸做的是什麼?”
宋蒼墨指了指電視屏幕。
“就只是看看新聞,剛巧看見了就點進去……”
“說謊也不打草稿!”
宋蒼墨把手中遙控狠狠的扔到牀-上,轉身要出去!
白竹茵看着他似乎冒了火的背影,心焦火急之下,驀地想起方雪如教過她的話。
嘴上談不好的,牀-上一定談得好,男人都經不起勾-引。
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哪兒來的膽子,只是覺得宋蒼墨這樣一走出去,後果很可怕,什麼都無法思考,腦海裡就只有方雪如那句話在徘徊。
所以,她衝了上來,從後面緊抱他的腰。
平時都是宋蒼墨壓着她就搓圓按扁,她自然不知道怎麼勾引他到牀-上來談好,所以,不知所措之下,小手顫抖的拉出他的襯衣,從腹部鑽進去,對他的胸口一陣亂摸。
“白竹茵,你……”
宋蒼墨一開始異常憤怒,接着哭笑不得,後來,她溫熱的小手無意的擦過他的心臟時,全身的血液頓時狂躥起來,身體慢慢的灼熱。
“宋蒼墨,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柔柔的聲音,惑人心魄。
她的臉,貼在他後背,溫熱的呼吸,絲絲撩撥着他結實性-感的背肌,胸口的柔軟更是沒有一絲距離的揉壓着他的皮膚,即使隔着衣物,也能讓他想象得到她的柔軟的美好感覺。
“放手!”
宋蒼墨剋制着欲-望,掰着她的手,本來以他的力氣,把她拉開是沒有任何難度的事,可是,手掌抓上她手腕的時候,他的力氣忽然使不上來了。
要不是生氣,這些天,他怎麼可能去擠書房的沙發。
即使是氣她,他也還想要她的。
若不是白竹茵這樣衝上來撩-撥他,或許他會一直剋制下去,可現在這個女人就這樣撲上來對他一陣亂摸,生澀無知的動作,讓人感受不到她是故意爲之,但卻更加讓人着迷忍受不了。
“不放,除非你原諒我了。”
白竹茵拼命收緊雙臂,身體不可避免的蹭壓着他的背,柔軟的雪峰,熨燙着他的皮膚,最終崩潰了他的理智。
“該死,你自找的!”
一回轉身,打橫抱起她,直接壓到牀-上。
一米二的牀,承載兩人的身體,顯得空間窄小,但這不減兩人的熱情。
不過,宋蒼墨本就抱着教訓她不知死活隨意勾-引他的目的,所以,他的動作用力又粗魯。
壓住她水嫩粉紅的脣,啃吻吞噬了一番直闖進去,以讓她窒息的方式把她吻得暈頭轉向之際,突然朝她的下脣咬了一口。
白竹茵痛得驚呼,但驚呼聲重新被他吞沒掉,血腥的味道,被他一點點吸乾淨。
爲了方便哺-乳,她穿的軟的針織衫和棉短褲。
他的手,從衣襬滑進去,輕而易舉的挑開了前扣,罩上兩團渾-圓,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擠壓,泄憤一般的用力。
“痛……”
被他霸佔的嘴逸出一聲痛呼。
宋蒼墨鬆了脣片的力度,貼着她才這麼一會兒就已經被他啃吻到紅腫的脣瓣,啞聲說道:“你勾-引我,不就想我這麼對你嗎?忍着點,還有更難受的!”
白竹茵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想到“更難受的”,全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宋蒼墨感受到她的顫慄,瑟瑟發抖的寒意,心房一軟,粗魯的動作慢慢的減輕了力度,原本的教訓,開始變了味,……
溫柔的撫摸,讓她的身體重新有了暖意,他貼吻着被他蹂-躪得更加紅豔的脣瓣,雙手憐惜的撫摸着她粉紅的臉蛋,喑啞性-感的問道:“再跟我說一遍,你只有我一個男人,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他的目光,灼-熱專注,似一汪帶着漩渦風暴的深潭,迷惑着她。
抱在他脖子上的雙臂微微用力收緊,櫻-脣迷戀的親了一下他薄薄的脣瓣。
“宋蒼墨,我真的只有……”
“哇哇……”
突然,嬰兒的啼哭驚天動地的迴盪在房間裡。
是小寶的哭聲,不知道他怎麼了突然哭得那麼厲害,連帶小貝也被弄醒了,也跟着哇哇大哭。
兩人身體急忙分開,不同於電話的干擾和敲門聲,因爲擔心孩子,所以,陷在晴欲中的兩人,迅速的清醒過來,先看看孩子怎麼回事要緊!
“好,乖寶寶,不哭了。”
白竹茵迅速的扣回內-衣前扣,把兒子抱起來,宋蒼墨則去抱小貝。
可這會兒小貝也只認媽媽的懷抱,對宋蒼墨加以排斥,任憑宋蒼墨怎麼安撫依然一直在哭。
白竹茵檢查了兒子的尿布,原來是拉大號了!
看了一眼嚎哭的女兒,白竹茵提醒宋蒼墨:“看一下她的尿布是不是要換了。”
宋蒼墨檢查了一下,果然是溼透了。
這兩兄妹,真是有默契,同時大小號!
同時默契的打斷爸媽的熱情!
小寶的屁-股髒髒的,宋蒼墨看着那坨黃黃的東西,蹙眉說道:“好髒!”
這幾天,雖然總是替孩子洗澡,也會泡牛奶,各種他想得到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尿布的清理,他還沒有機會嘗試。因爲每當這個時候,白竹茵都處理好了。而且,巧的是,每回這樣大小號的時候,宋蒼墨剛好不在孩子的身邊。
白竹茵看他竟然嫌棄說髒,把屁-股髒兮兮的小寶抱給他,說道:“孩子他爸,把孩子帶去洗洗屁股,清理一下!”
她就是要爲難一下他,誰讓他嫌棄自己兒子髒的,讓他體驗一下她之前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