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羽靈到達穆承司的家門前,她先是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後擡起手敲了敲門。
發現裡面沒有迴應後,她又繼續敲了敲……
隨即,門被突然的打開!嚇得她不由地退後一步。
而眼前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此刻臉色蒼白,黑眼圈凝重,下巴那裡的胡茬顯得有些頹廢,又有些性感……
不等她欣賞完,男人就猝然將她拉進屋內,然後用力抱緊她。
他穿着的黑色緊身背心,將完美的肌肉輪廓展露出來,而且緊貼着她,熟悉的男子氣息讓她內心激盪不已。
“寶貝,我好睏。”他低聲說道,聲音裡帶着一絲無助,然後又向她的頸窩深處埋了埋,深吸一口,汲取着她的芳香。
宋羽靈也用力擁抱着他,幾日的思念在一刻得到了慰藉,她柔聲問道:“那你怎麼不睡?”
穆承司困惑地說道:“因爲睡不着,好幾日了。”
宋羽靈知道自己的心腸很軟,聽出他聲音裡的難受就忍不住想要安撫他。
“沒關係,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她輕輕地撫了撫他的後背。
穆承司鬆開她的身體,深邃的眸子帶着一絲期待注視着她……
就像一個孩子一樣,正在因爲失眠而無助着。
宋羽靈被鬆開後,先是進了浴室間,幫他調好水溫,然後向浴池裡放了溫水。
之後,才拉着他的手進來說道,“你先泡個熱水澡,我去幫你拿衣服。”
而她剛要離開,他強壯的手臂就將她的身體撈回。
“你跟我一起洗。”他口氣極其自然地說道。
可宋羽靈卻沒那麼自然,她的臉色升溫,紅雲漸漸密佈……
“還是不要了,而且你家的浴池也只能裝得下一個人。”
穆承司聽到是這個原因,更有理由不放她走了!
性感的彎起嘴角,說道:“沒事,我會合理利用空間的。”
“……”
緊接着,兩個人進行了一番狼和兔子的追逐,當然結果可想而知,就是潔白的大兔子只能無能爲力的坐在餓狼的雙腿間,一起享受着這微妙的泡泡浴。
穆承司的挺拔身姿幾乎佔據了整個地方,他倚靠在浴池上,手臂搭在兩側的邊緣,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就好像雕塑一樣。
“老婆,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在跟一塊木頭洗澡一樣。”穆承司無奈地輕笑出聲。
宋羽靈依然沒有動,她的身子就像被灌了鉛一樣……
沒辦法,畢竟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共浴,還是如此狹小的浴池,使她只能被迫的坐在男人的雙腿間,時不時地,還被他撩一些水在身上。
穆承司爲了讓她有點反應,惡作劇的心理乍起,突然伸出手襲擊她胸前的“白鴿”,只聽宋羽靈尖叫一聲!
“你做什麼?”
“寶貝,你這裡好像又變大了。”
忍無可忍的大白兔姐姐,低沉地吼道:“穆承司,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和季宇皓一起合夥騙我來的!”
穆承司最後調戲了下她胸前的“白鴿”,有些疑惑地說道:“原來是季宇皓帶你來的。”
“是啊是啊,你這個神秘的大忙人,一週前還告訴我十點鐘讓酒店的高管列隊出來迎接你,然後我就傻兮兮的照做,可是你人呢?手機也關了,來你家找你,永遠都是無人應門。”
穆承司的眸子綻放出閃閃亮亮的光澤,突然身體前傾,和女人毫無縫隙的貼合着……
她剛剛的話,已經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並挑起了對她的更多興趣。
“原來你這麼在乎我,是不是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
聽着他曖昧的聲音,而且近在咫尺,宋羽靈的身體僵直,她有些懊惱,怎麼給說出來了……
而男人看到她沒反應,就在她白嫩的頸窩處吻了一下,惹的她輕顫。
“宋羽靈,這幾天是我不對,一聲不吭的消失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會加倍補償你的。”
說完,“嘩啦”一聲,他就從浴池中毫無預警地站起,同時也提起她的身子!
“穆承司,你瘋了!”她真懷疑,在這樣一起下去,她的心臟會不會提早報廢!
而一場鴛鴦浴後,男人的身心已經徹底迴歸到最初,一掃過去的陰霾。
他邪魅地看着女人說道:“老婆,我只是再履行我剛剛說的承諾而已,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就要執行。”
說完,就扛起她的身子走向臥室……
宋羽靈只覺得血液倒流,腦袋一片混亂,這男人根本就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躺在牀上,而他就懸在她的身體上方看着她,目光中,火焰四起……
“你、你對我說了什麼承諾?”
男人低下頭,在她耳邊吐着熱氣,聲音低沉又性感地說道:“當然是加倍的補償你。”
“我不要……唔……”
行動力極強的男人才不會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所以這隻大白兔姐姐,除了承受狼的誘惑,就是承受狼的欺壓……
直到正午時分,豔陽高照。
被累到渾身痠痛的宋羽靈只覺得自己好久沒有睡的這樣沉了。
小腿邊,她感覺一道冰冰冷冷的東西正在緩慢爬行着……
以爲是那縱慾過度的男人,她無力地嬌嗔道:“穆承司,你還來啊。”
誰知,在轉過頭的瞬間,就看到男人再清晰不過的完美睡顏。
不對勁,這男人明明沒有動,那……她身下的東西是什麼?
感受到那柔軟光滑的表面,時不時地還有一絲溼意,她就汗毛乍豎,雞皮疙瘩泛起……
強忍住身體的不適,立刻從被子裡跳出來!
“穆承司!”她高喊一聲。
而如此清脆響亮的聲音,讓男人不想醒都困難。
他坐起身,揉了揉朦朧的雙眼說道:“老婆,怎麼了?見鬼了嗎?”
“被子,我們的被子裡有東西……”宋羽靈站在牀頭,眼神驚恐地盯着那還在蠕動的某處。
“東西?”穆承司看向那裡。
隨即,猛然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