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靈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穆承司,你也不想想你之前在休息室裡,對我做了什麼,居然還讓我過去被你親。”
“老婆,一碼歸一碼,而且,人家確實很受傷的。”說完,他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宋羽靈來到桌前坐下,默默的吃着剛剛的飯。
決定就讓那個男人自己在那邊裝可憐吧……
傍晚快要下班的時候,宋羽靈才離開的公司。
穆承司雖然想要送她回去,可卻被她給拒絕了,在如此重要的時刻,她不希望歐廷軒又看到什麼。
而在她回到公寓之後,只見男人已經回來,並且還在廚房裡忙碌着。
她突然有些心虛,生怕他會發現什麼……
當歐廷軒感覺到身後有人後,就立刻回過頭,然後綻放出和煦的笑意看着她。
“小靈,洗洗手準備吃飯吧,今晚,我又給你做了好料。”
宋羽靈還挺驚訝的,如果是以往,這個男人一定會追究她去哪裡了,然而這一次,卻沒有。
她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看了看寶寶。
發現倆個孩子都平安無事後,這纔去洗漱間洗手。
再次來到餐廳後,歐廷軒已經將牛排盛了上來。
看着這美味甚至不亞於飯廳的牛排,宋羽靈的眼裡透着驚豔。
“想不到,你的廚藝這麼好。”
“其實,我的廚藝並不好,都是後來學的,想着某一天,可以爲心愛的女人做飯。”他的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說道。
宋羽靈感覺到了他的暗示,隨即擠出生硬的笑容說道:“那個,你也快坐下來吃吧,每天這樣麻煩你,也挺辛苦的。”
“不會,只要你喜歡就好。”
歐廷軒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像是回憶到了什麼。
他突然說道:“小靈,還記得我們之前在這裡的吻嗎?那一天,都怪我自己喝多了,居然連這麼美好的事情都忘記了。”
宋羽靈的腦細胞開始回憶着,下一刻,突然有些愧疚的不敢看着他。
畢竟那一天,是穆承司和她演了一場雙簧,才唬弄過去的。
不想再聊這些尷尬的話題,她一邊切着盤中的牛排,一遍問道:“對了,我明天是不是就要去見莫文森了?”
歐廷軒喝了一口紅酒,隨即點頭說道:“沒錯,明天早上,我會帶你過去。”
“那個……你現在知道這一次的考驗,會是怎樣的嗎?”說到這個,她就有些擔心。
歐廷軒也看出了她的緊張,安撫道:“你不用怕什麼,我說過的幫你,就一定會幫你,當然,你也別忘了我們明天的約定。”
宋羽靈看到他曖昧的神色,就明白了,他說的是和他同牀共枕的事情……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自然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
看到男人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後,她纔開始低下頭吃了起來。
可是,明明牛排是那麼的美味,她卻發現,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男人大部分時間都在看着她吃,她突然覺得有些如同嚼蠟。
吃完晚飯後,她就立刻回到了臥室內。
隨後,倚靠在門板上,不停的拍着心口。
“老婆,你懷孕了嗎?”
房間內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小跑來到牀邊。
只見穆承司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此刻,正趴着牀上,手裡拿着那根驗孕棒的看着她。
“穆承司,你在哪裡翻到的,我記得我明明都扔掉垃圾桶裡了。”
男人得逞的笑着,隨後下了牀,來到她的旁白,“老婆,快說,這代表有了嗎?”
宋羽靈看到他期待的雙眸閃耀着的光澤,就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總不能欺騙他。
“穆承司,我沒有懷上。”
男人的笑容雖然還在,不過,明顯比剛剛黯淡了幾分。
“沒事,老婆,我們再接再厲!”
宋羽靈看到他這股氣勢,就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
“穆承司,今晚你絕對不可以再碰我了,明天,我要和莫文森見面了,你也不希望他看出什麼吧。”
“莫文森要見你了?”穆承司突然認真的問道。
“沒錯,但願明天不會有什麼差池,而且歐廷軒也說了要幫我。”
穆承司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着,想了一下後說道,“老婆,明天,我也會關注你的動向,別忘了,我之前可是讓醫生在你的手腕裡植入了芯片,可以追蹤到你的位置,一旦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我可以第一時間去解救你。”
宋羽靈看到他這副高度警惕的模樣,就知道他很擔心自己。
她伸出手摟緊他精悍的腰,“穆承司,不要這麼緊張,畢竟,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如果真的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穆承司依然有些不相信,畢竟,那個男人可是毀他全家的惡人!
“老婆,那個男人有多殘酷,我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樣,都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安危。”
難得看到他如此緊張,宋羽靈忍不住輕笑出聲。
可是下一刻,穆承司就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壓向大牀!
“老婆,你居然敢笑話我!老公也是擔心你。”
“好了,穆承司,我明白的,對了,你今晚要留下來住嗎?”
男人一聽,臉上的嚴肅表情頓時換上了一副期待。
“這是在邀請我嗎?”
看在他關心自己的份上,宋羽靈點了點頭。
不過,也特意說道:“只是單純的留你過夜,剛剛我已經說過了,絕對不可以碰我。”
“嗯,放心好了,老公說話算話。”
下一刻,就將倆個人的被子蓋起,然後,他的手極其自然的罩在人家的大白鴿上……
宋羽靈無奈的看着胸前的那雙手,“穆承司,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個睡美男嗎?”
“老婆,這是日常按摩,關愛女性,老公有責。”他像個老師一樣的說教道。
宋羽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不考乳腺科,真是太屈才了。”
“老婆,你老公要是真的去當醫生,那也只會選擇精神科,然後,打造一個像鐵籠般的精神病院。”他語氣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