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女人驕傲地走了進去。
隨後,只聽"咣"的一聲!
穆承司在她進去後,直接將門鎖上。
“喂,穆承司,你開門!你什麼意思啊!”裡面的女人發出咆哮,用力拍打着門。
穆承司挺拔的身姿站在門前,魅惑的容顏裡綻放出得逞。
“親愛的詹弗妮小姐,祝你在‘皇家酒店’裡擁有美好的一夜,晚安。”
說完,他就笑着走向另一個房間。
這一夜,他雖然入睡的很快,可依然睡的極其不踏實。
夢裡,他看到宋羽靈向他走了過來,她依然還是像以前那樣美好,只是,當他興高采烈地衝過去後,她就突然收起了嫣然的笑容,並且拿出一把銀色手槍對準他!
“穆承司,我回來了。”
隨後,“砰”的一聲!
他猛然從牀上坐起,看着安靜的四周,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宋羽靈還活着,他倒真的希望剛剛夢裡的事情能夠發生,這樣,他也不會再被良心譴責了……
第二天早上,他在離開的時候,特意將詹弗妮的房間門開鎖,然後留下一張字條,就離開了。
直到上午九點鐘的時候,他的手機才響起。
看到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他立刻就知道是誰了。
而纔剛接通,就聽到裡面的女人噼裡叭啦的說道:“穆承司,你夠狠!關了姑奶奶一夜!”
穆承司看到她如此精神,忍不住揭露道:“詹弗妮小姐,你這是才起牀嗎?宋羽靈可是習慣性五點鐘起牀。”
“我的天!我偶爾睡個懶覺都不行嗎?居然還敢懷疑姐,算了,跟你這種小孩子真是沒法溝通,拜拜,我要繼續睡了。”
……
穆承司看到手中的電話就這樣被人掛斷,笑聲肆意地在辦公室響起。
這時,辦公室的敲門聲也響了起來,他高興地說道:“進。”
季宇皓和南姝皺着眉頭走了進來,兩個人站在桌前審視着他。
看到他額頭上明顯的傷痕,季宇皓不悅地指責道:“都出車禍了,居然還有心思笑出來?”
穆承司倚靠在舒適的皮椅上,滿不在乎地說道:“還好,沒出什麼大事。”
季宇皓覺得更不正常了,因爲他已經很久沒有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阿司,爲什麼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聽到‘皇家酒店’的員工們傳來議論,說宋羽靈回來了……”他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而話語一出,南姝的身體就不由地的一僵,她有些心虛地問道,“這,怎麼可能?”
穆承司看着他們兩人,都在屏住呼吸等待他給出答案。
就從抽屜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兩人的面前。
南姝率先搶過來看着,神情中帶着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而她如此激動的樣子,也讓季宇皓產生了懷疑。
其實,他一直都感覺到哪裡不對勁,比如宋羽靈的屍體,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還有江書懷,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穆承司看着他們說道:“別緊張,這個人不是宋羽靈,她只是長的像而已。”
“長的像?要我去調查嗎?”南姝繼續問道。
“不要,這一次,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看看她要做什麼。”穆承司目光含笑的說道,甚至對未來充滿一絲期待,無論是好與壞。
季宇皓明白他的意思,即便這是個陷阱,對宋羽靈一直抱有愧疚的他也會跳下去的……
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他叫住了南姝。
然後將她帶到無人的角落裡詢問道:“四年前,宋羽靈真的死了嗎?”
南姝明顯有一絲錯愕,隨後快速地說道:“當然了,她的手術是我做的,我怎麼會連她生與死都搞不清楚!”
季宇皓看到她如此激動緊張,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就更加覺得可疑。
“南姝,阿司這四年過的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希望,你是真的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說完,他就離開了。
南姝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突然有些心慌,如果宋羽靈真的沒有遵守約定而出現,那她該怎麼辦?又要如何和阿司解釋?
……
傍晚下班的時候,穆承司邀請詹弗妮一起出席一場宴會。
女人並沒有矯情,直接落落大方地就答應了。
穆承司按照她說出的地址過去接她,只見她,穿着一襲黑色的長裙,後背裸露出大片如凝脂的雪膚,而胸前的飽滿豐盈更是被禮服恰好好處的包裹住。
穆承司忍不住地讚歎,如果是他家的大白兔姐姐,可是絕對不敢這樣穿的。
“看來,我今天找你來參加宴會是對的。”
詹弗妮的黑眸裡透着興奮,“好久沒有盛裝出席別人的宴會了,你倒是很會討姐姐的歡心。”
男人看到她如此自戀的樣子,不由地搖了搖地頭,然後發動起車子。
當到達宴會現場的時候,詹弗妮挽着他的手臂,跟隨他一起隆重地進入。
當侍者爲他們敞開大門的那瞬間,看到他們出現的賓客們就立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男女俊逸靚麗的外表就像天生佩戴了聚光燈一樣,惹的所有人的注視,而女人那像極了宋羽靈的容顏,更是讓他們震撼!
穆承司帶着女伴走在驚詫的人羣中,看到大家的表情,他突然有種,愛人好像真的回來了一樣的感覺。
他像個紳士一樣,禮貌地介紹道:“這位是詹弗妮小姐,我今晚的女伴。”
詹弗妮的媚眼只是單單的掃了一下面前的這些人,男人們就好像變得不會呼吸了一樣。
“大家好,很榮幸跟穆總一起出席這個宴會。”
不遠處,幾位年輕的名媛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全部穿着聖潔的白色禮服,她們氣急敗壞的看向詹弗妮!
本以爲穿成宋羽靈的風格,能夠引起西城今日最顯赫的男人注意到自己,沒想到,被這等風騷的女人給佔去了位置!
而詹弗妮從進來到現在不過三分鐘,就已經看破了對面那些醜陋的名媛內心,她故意將頭親暱地貼靠在男人身上。
用着僅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親愛的,難怪你會找我出席這場宴會,原來是別有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