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你?宋羽靈,我已經被你毀的不像我自己了,反正我就是愛你,想要得到你,不管你跟誰生過孩子!”
說完,他就用力地撕着她的衣服,不顧她的奮力反抗!
“穆承司,我害怕,你別這樣……”
男人仿若一隻兇悍的野獸,繼續着手中的動作,直到她衣服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她立刻就要拿起,他搶先一步奪走!
看到那上面顯示的男人名字後,他不禁鄙夷的一笑,然後果斷地按了接聽鍵……
“喂,小靈,你怎麼還沒有出來,是不是穆承司爲難你了?”裡面的人焦急的喊道。
“江書懷,宋羽靈現在正在……我的牀上。”他故意口吻曖昧地說道。
“不要——”宋羽靈突然大聲的尖叫起來!
然後,不停的推拒着他的手……
聽到聲音的江書懷立刻緊張起來,“穆承司,你在做什麼!你還要傷害她嗎?”
“傷害?我怎麼會傷害她?我愛她還來不及,呵,江書懷,我要把電話關了,你最好不要來影響我們恩愛!”說完,他就將電話直接關機。
宋羽靈依然全身顫抖地看着他,眼裡的恐怖越發的加劇!
而就在他即將壓下來的瞬間,她突然發出比剛剛還要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疼,好疼!”
穆承司也被她悽慘無比的叫聲嚇到了,看到她不停的說着“疼”,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靈,你怎麼了?”
“我害怕,身體好疼。”宋羽靈閉着眼睛說道。
穆承司很疑惑,他還什麼都沒有做,爲什麼她會這樣?
最後,拿起一條毛茸茸的毯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將她抱在懷裡……
“靈,我不碰你了,不要害怕,不要怕我。”
看着額頭佈滿汗珠的女人,他再次懊悔不已!
“靈,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如果要我放棄你,我真的做不到!”
宋羽靈的身體慢慢平緩過來,她的眼角流出一行淚……
兩個人就這樣,不再發出任何語言,穆承司有些發燙的身體一直貼在她的後背,沒有在做任何動作。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都睡着了,一夜安穩……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率先醒來的人依然是宋羽靈。
她輕微的動了動,就發現男人依然將她鉗制的死死的,而不一會,她就感受到了後背的某一處,有個堅硬的東西頂着她。
她頓時就察覺到了是什麼,有些不自在的扭動着身體。
“別動,如果你不想讓我碰你,就不要去招惹它,它現在對你的身體異常渴望。”
穆承司低沉着嗓音說道,聽的出來,他似乎還有些沒睡醒,不過明顯,他的小兄弟異常興奮中。
宋羽靈臉紅的不敢再動,一隻手還在不停的攢住被單。
“穆承司,如果我當時沒有活下來,你總不會一輩子都吃素吧。”
“沒錯,因爲它只認識你,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它的性致。”穆承司誠實的說道。
宋羽靈聽到他的話,修長的秀眉微挑,“你試過了?”
穆承司突然擡起身子,懸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宋羽靈,其實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剛剛的那句話明顯就是吃醋了。”他雙目篤定的說道。
宋羽靈的秋泓水眸明顯有些躲避,“我只是不相信你可以忍住四年而已。”
他的狼性,她再清楚不過,尤其還年輕氣盛,火力正旺……
“你真冤枉我,別的女人我只是單單看了一眼,就覺得沒有興趣,何況是深入接觸?所以這四年來,我的日子過的有多苦,你可想而知。”他可憐兮兮的說道。
宋羽靈看到面前的絕頂容顏,五官俊逸到不可思議,尤其還流露出這樣的表情,讓她想繼續狠心的說點什麼,都覺得有些不捨了。
看了看外面,她猛然想起學長還在等她……
“穆承司,我真的該回去了,如果你不想讓我恨你,就放了我。”
男人聽到這句話,臉色明顯變了,不過不再是憤怒,而是有些黯淡、陰沉。
他翻了一個身,躺在牀上的另一邊,什麼都沒有說。
宋羽靈藉機起牀,趕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到那件報廢的襯衫,她小聲的說道:“穆承司,我可以……借你的襯衫穿嗎,到時候我洗乾淨後再快遞寄給你。”
“隨便,寄不寄都無所謂了……”
宋羽靈沒有多說什麼,雖然穿着內衣,不過她還是拿起一條毯子包裹住自己,然後找了一件他的襯衫穿了起來。
聽到門外,正好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下一刻,她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到是宋安翔,她立刻展露出笑容,上前抱住了他!
“小翔,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
“媽咪,那個神經錯亂的哥哥真的是我的爸爸嗎?”這是宋安翔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宋羽靈有些苦澀地看着他,最終說道:“他不是。”
小傢伙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世好複雜,從出生之時,就是被宋羽靈帶大的,她一直讓自己叫她姐姐,直到上幼兒園後,看到每個孩子都是父母帶着的,她纔開始讓他叫媽咪,叫江書懷爸爸。
很多次,他詢問她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她都告訴自己,還沒有到時候……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旁邊的房間說道:“媽咪,我可以去安慰一下那個哥哥嗎?他看起來很希望我是他的兒子。”
“嗯,小翔長大了,你去吧。”
小傢伙來到客房,看到牀上的男子呈大字型的躺在那裡,立刻跳了上去,然後猛然騎在男人的腹上。
穆承司只覺得自己的“小兄弟”上有沉重的壓迫感!
“臭小鬼,壓壞我的寶貝,看你怎麼賠?”
宋安翔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超高智商的他頓時就領悟了。
“如果壓壞了,我就把我同桌的小鳥鳥賠給你。”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他同桌的小鳥歸他所有一樣,可以卸下來,再隨便的安裝上去。
一句話,讓穆承司心裡的陰鬱解除了大半,他似乎已經聽到他同桌嚎啕大哭了。
“臭小鬼,你怎麼不說把你自己的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