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在涼生的養父過世之後,成功入主了洛家。
她先是去國外爲了自己那張醜臉一擲千金,然後,就盯上了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涼生。
常年的獨守空房,讓洛梅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了一定程度。其實她並不需要領養涼生就已經擁有了他的監護權,但是她仍舊堅持讓涼生叫她媽媽。
在一個天氣燥熱的讓人難耐的夏夜,洛梅在涼生的水裡下了藥,就在那一夜,涼生的人生徹底掉入了無底的深淵。清醒之後的男孩子自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單單是因爲見識過這張美麗的人/皮面具之前的醜陋模樣,更是因爲叫過一聲“媽媽”之後,兩人再發生那種關係就已經是亂lun了。
但是,不管涼生怎麼反抗,洛梅都有無數的辦法能讓他就範。他不是沒想過逃離這個魔窟一般的家,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管涼生逃到哪裡逃出多遠,洛梅都會僱傭大批的私家偵探把他追回來。
精神與**上的雙重摧/殘,再結實的小夥子也忍受不了與自己的養母夜夜春/宵,涼生很快就病了。長期食用大劑量的催/情藥物徹底將他榨成了人幹,形容枯槁神色恍惚,再加上經常性的絕食,涼生終於臥牀不起。
而洛梅就像跗骨之蛆一樣,幾乎一刻不離涼生的視線,讓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找不到。即使涼生病成了這樣,她依舊變態的不肯放過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兒子,竟然將藥物混入涼生每日注射的點滴中,一次又一次的強行與他發生關係。
終於有一天,也許是藥物的劑量不足,涼生提前清醒了過來,他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淫dang惡毒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劇烈的晃動着,還不時的發出聲聲令人作嘔的shen吟,最後在一聲興奮的尖叫聲中達到了頂峰。
看着這個尚處於高/潮之後的餘波中,癱軟在一邊的女人,涼生一時間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揚起了自己的手,將手邊唯一一個算得上是兇器的東西——點滴注射用的針頭,狠狠地刺進了下去。
也許是上天都看不下去這出荒唐的戲碼,那根針好死不死的掐好刺進了洛梅的後腦,並且在後者劇烈的掙扎中,針頭斷在了裡面。
沒有幾分鐘,洛梅就在涼生的身邊停止了呼吸。沒有恐懼,也沒有悲傷,涼生狂喜的試圖站起來,卻終究還是跌在了地上。
他就這麼全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無聲的笑着,好像瘋子一樣的不停用頭撞着地板,喉嚨間有氣無力的滾動着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嗚咽的低沉聲音,漸漸昏死了過去。
幸運的是,洛梅孤僻的性格讓洛家這座大宅從未有過像樣的訪客,這也給了涼生充足的時間去毀屍滅跡。
他用顫抖的厲害的雙手,一刀刀的划着洛梅的屍體,直到劃得鮮血淋漓支離破碎。面對滿地的血污和沖天的血腥氣味,涼生好像一隻野獸一樣,帶着怨毒的眼神一把火把洛梅連同這個充滿恐怖記憶的宅子燒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