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只覺得她冷眼,眉宇間如同千年不能融化的冰雪,清冷的眸子裡帶着疏離,彷彿她歷經了太多的滄桑,可又帶着一絲憂傷的瞳孔裡,讓他想要將陽光注射進她的心裡。
“又見面了?”蘇洛顏疑惑了笑了笑,在她的印象裡,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我想您認錯人了吧,我跟先生應該是第一次見面。”蘇洛顏淺笑,想要離開,卻發現林曦和魏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遠處去了。
“洛顏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跟洛顏小姐見了可不只是一次了。如果洛顏小姐想不起來,我可以幫助洛顏小姐回憶一下。”方逸塵輕抿一口香檳,他喜歡這樣的女人,讓你忍不住想要探究。
“是嗎?我倒是有興趣聽聽。”蘇洛顏端起酒杯,朝方逸塵舉起示意,而後自己抿了一小口。她對方逸塵的印象並不壞,還不想立刻馬上就將他拒之千里。
“第一次是在酒吧,洛顏小姐喝醉了,還嚷嚷着讓我送你回家。第二次嘛,前不久我們剛在美國見過面,洛顏小姐還去了我家,拿走了我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方逸塵說完,眼底一閃邪魅,他這樣的提醒已經夠直白了吧,眼前這個女人還如何抵賴。
蘇洛顏仔細打量了一下冷雲浩,他與那日在酒吧的樣子着實有很大差異,那天的他一身朋克裝,仿若是西部牛仔一樣,全身透露出太多金屬的味道,而今天,他風度翩翩,截然不同。
方逸塵這樣提醒,她在腦海中認真搜索,彷彿是找到了這個男人的影子,她那天喝的有點多,根本就不記得是誰將她送回去的,後來問過林曦,林曦也沒有說清楚。
至於方逸塵說的美國,蘇洛顏倒是詫異了,她確定這個男人認錯了人。她現在還在保釋期,不可能出境。
“我想先生一定認錯人了,那日在酒吧我可能見過你,但是你說的美國,我絕對沒有去過,而且我一直都呆在這裡,不可能出去。”蘇洛顏否認,她突然沒了興趣繼續跟這個男人糾纏下去。
而方逸塵卻多了一點興趣,“這裡好吵,如果洛顏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們去隔壁聊一會,我有事情需要跟洛顏小姐說。8”方逸塵將杯中的酒喝盡,而後率先朝前走去。這樣的情況,蘇洛顏應該置之不理的,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隔壁是一個VIP的套間,蘇洛顏跟在方逸塵的身後走了進去,屋內燈光並不通亮,整間屋子只是開了客廳的大吊燈,古色古香的吊燈很是美麗,蘇洛顏仰頭欣賞着璀璨的燈光。
“洛顏小姐,你果然很有味道。”方逸塵身後將房門關閉,蘇洛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一把摟住了蘇洛顏的纖腰,她穿着長裙,想要掙脫,試了幾次竟然不能。
“請你放手,我跟你不認識,已經跟你說過了,你認錯了人。”蘇洛顏冷冷的反抗,但是方逸塵邪魅的笑卻壓降了下來。
“那我再告訴洛顏小姐一次,我叫方逸塵,洛顏小姐可千萬不要忘記了。不過,你要是忘了也不要緊,以後我見到洛顏小姐一次,就告訴你一次,相信你絕對忘不了我。”方逸塵保持着那副邪魅的樣子,他並沒有喝多少酒,可是見到這個女人,他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方先生,請你自重。”蘇洛顏一把將方逸塵推開,她退到門口,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使勁的鼓搗了好幾下,竟然完全沒有反應。
“呵呵!洛顏小姐不用這麼害羞,那天在美國的時候,你不是很主動的嗎?大家都是成人了,沒必要這樣戰戰兢兢的。何況,洛顏小姐拿走了我很珍貴的東西,不就是希望我來找你嗎?”方逸塵貼近,那雙大手再次攬住蘇洛顏的纖腰,他個子高大,英俊的臉想要湊近蘇洛顏。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他那張無比燦爛的臉上,蘇洛顏帶着憤怒的火花的雙眸,死死的盯着這個男人。“我再次重申一遍,我沒有去過美國,也沒有拿走你任何東西,如果方先生認錯了人,那麼我只當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蘇洛顏深呼吸一口,儘量平息自己的心情。
方逸塵捱了蘇洛顏一個重重的耳光,雙手自然的鬆開,他捂着自己的臉,有些難以相信。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動他一根毫毛,他不過是對這個女人有點興趣而已,她憑什麼就敢對自己動手?
方逸塵是容易憤怒的男人,受了西方文化的薰陶,遵循男女平等的思想,他還不能接受一個女人不問青紅皁白就給男人耳光的事情。
他是覺得蘇洛顏有幾分姿色,而且明豔動人,但他並沒有想過要強行與蘇洛顏發生什麼事情。蘇洛顏偷走了他心愛的手錶也就算了,現在居然矢口否認。他那塊歐米茄的金錶具有獨特的含義,而且全世界只有那麼一隻。
“沒發生過?洛顏小姐,你也太自負了些吧,那塊金錶對我意義非凡,請你立刻馬上還給我,不然可別怪我方逸塵不客氣。”方逸塵站定,順了順氣,他是有點被氣暈了頭,但是他可不像失態嚴重化。
那塊手錶的來歷,他鮮少對旁人提及,本來他家世就足夠顯赫,一塊金錶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他彰顯自己身份的標誌。但是隻有他知道,這塊手錶寄予了他太多的情愫。
這塊手錶是他的初戀女友送給他的,那年他剛剛二十歲,還是毛頭小子,並不懂得愛情有多甜蜜,流連各類夜場,尋花問柳,這是他常做的事情。
生命有許多東西需要揮霍,他就是在那樣的揮霍之中度過最美好的時光。那個女孩子對他很好,無論什麼東西,都會將最好的留給他。
而他是習慣了這種好吧,他後來回憶的時候,覺得自己當時真是混蛋到了極致。他並不知道她的身體一直不好,以爲她的清瘦不過是正常的狀態,那時候他是有些嫌棄她的清瘦的,瘦的彷彿全身都只剩下一副骨骼。
她離去的那天是個陰雨天,他還在酒吧裡與一羣人瞎混,後來接到她姐姐的電話,他纔在醫院裡見到奄奄一息的她。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望着他,淚水順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她在臨死的時候將這塊表塞在他的手裡,時間並沒有在那一刻停止,但是他卻永遠的記住了這個女孩子。懂的失去的含義,應該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無法從這件事情中解脫出來。
他一個人去了美國,逃到那個遙遠的國度,而後留戀夜場,日日笙歌,可是他內心裡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已經永遠失去了。
他並沒有忘記她,只是不再提及跟她有關的一切,他將她封鎖進記憶裡,誰也不說起,於是,他便落下風流浪子的稱呼。而這塊手錶,是他唯一緬懷他的方式,這麼多年來,他從未摘掉這塊手錶。19Nu8。
直到那天醒來,手腕上空蕩蕩的,他才意識到自己丟失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他還是看上去很灑脫的樣子,想着不過是一場男女之間的追逐遊戲。
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拿走了他的東西,竟然想要佔爲己有。他可以給她任何東西,唯獨這塊金錶不可以。
“隨便你。”蘇洛顏已經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了,她沒有想到方逸塵會是這樣的人,她不想多解釋,該說的話已經說了,他信或者不信,那都是他的事情。17111512
憤怒在方逸塵的面上蔓延,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他若是不給她一點顏色,是不是就對不起他風流方少的名聲了。一眼想疏冷。
他上前一把攬住蘇洛顏的腰,將她橫抱起來,一把就丟在了沙發上。他身形高大,迅速的壓降下來,火熱的吻就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
“放開我。”蘇洛顏拼命的掙扎,她的雙手在撥拉着,想要阻攔這個男人的侵略,可是方逸塵顯然是情場高手,他大手抓住蘇洛顏纖細的胳膊,雙腿用力,便將她的四肢都壓的死死的。
“我說過,惹怒了我沒有好事。”方逸塵憤憤的望了蘇洛顏一眼,俊臉便埋進了蘇洛顏的胸前,她穿着一件V領長裙,原來胸前的美景就是若隱若現,現在卻被方逸塵一覽無餘。
他沒有覺得蘇洛顏有多麼的美,與他見過的那些女孩子想必,她不過是有點姿色而已,只是今天他惱羞成怒,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他一隻手鉗住蘇洛顏,而後另一隻手便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揉搓捏弄,蘇洛顏扭動着腦袋躲避着方逸塵的熱吻,而他卻霸道的將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
“畜生,放開我。”蘇洛顏蹙緊眉頭躲避,他的脣舌撲將而來,她只能夠緊緊閉上嘴巴,以此避免與他最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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