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秦敬山的行爲舉動着實的讓人感到奇怪,而這時候當楚小林剛剛問完話後,卻還沒來得及秦敬山回答,楚小林就注意到在樓閣外的半空中,一道白色身影忽然間從樓閣前面的柳樹旁掠過,隨即在衆人還未察覺之時便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秦敬山。
……
這突然出現的一幕從剛剛那道白光開始就已經讓所有人爲之大驚,而現在楚小林更是看到一個身影正朝這邊飛來,這一下子就讓他在腦子裡閃出了“刺客”二字。
他真沒想到在偌大威嚴的囚龍堡內有人竟然敢公開行次秦敬山,現在儘管事態危及,可楚小林開始愈發的好奇此人的身份來。
是誰?
究竟是誰敢在這裡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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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林把目光移向了正朝這邊衝來的那個身影,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楚小林用十分匪夷的目光打向了那個正在飛快的朝樓閣這邊衝來的身影時,楚小林卻一下子就愣在了那。
…
“不可能!這——這是白姑娘?!”楚小林先遲疑,而後又十分肯定的驚歎道。
他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那婆娑身影,並等那身影來到欄杆位置時,楚小林才才確定此人果真是自己之前在來囚龍山的路上時所遇到的那個神秘女子。
“小林,這…這…白姑娘怎麼會…這太不可思議了!”與楚小林同樣感到驚訝的還有陳菡,她一直以爲白之楠已經遠離他們早已不知所蹤,而且就連昨天夜裡在囚龍山的山谷內他們都沒有看到白之楠的身影。
但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而且更是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
“她來這裡做什麼?”楚小林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語。
“難道是爲了雷龍之鱗?”陳菡猜測道。
“不可能!她這次明顯不是衝咱們來的,而且應該沒有發現咱們的存在。”對於陳菡的這個猜測,楚小林覺得不可能。
…
而眼下形勢危急,還沒等楚小林與陳菡面面相覷之時,那白之楠早已是形影迅疾的來到了秦敬山面前,並揮動着那根白綾綢緞直接毫不留情的打向了秦敬山。
……
……
誰也不知道白之楠與秦敬山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怨,更猜不透秦敬山的淡定反應到底是因爲什麼。
而眼下白之楠的白綾綢緞已經狠狠地打向了秦敬山,秦敬山也當即迅速的側身一閃,先是躲開了她的攻擊。
稍後,白之楠再次揮動着那根纖長的白綾綢緞左右夾擊,其攻勢跟之前楚小林所見到的一樣,幾乎是異常強大。手中的白綾綢緞在此時更像是一條蛟龍一般直接不斷的向其撕咬,絲毫沒有因爲秦敬山受傷的緣故而變得減弱。
“難道他們之間有仇?”站在一旁看着白之楠那有些兇狠的表情,楚小林就不免暗自思忖起來。
…
“秦敬山!你個狗賊!”白之楠一招過後,當即就站在那裡擺出一副攻擊的姿勢怒斥起了秦敬山。
秦敬山剛剛雖說遭到了白之楠如此猛烈的攻擊,可惜他的實力擺在那,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又是你…”對於剛剛白之楠的突然出現和強勢攻擊,秦敬山顯得異常沉穩。
“你爲什麼三番兩次的要殺老夫?”秦敬山不明所以,對於白之楠的這股舉動她仍舊是十分不解。
“狗賊,要取你性命,何必再多多廢話!”
白之楠倒是話語偏少,並在怒斥了這一句後就立即握緊白綾綢緞再次向秦敬山攻去。
……
這種情況,讓秦敬山倍感不解。
不過現在的情形也已經不允許他再有什麼思索,白之楠的攻擊已經再次來到了他面前,而且就連站在身旁的楚小林等察覺到了一股極爲強勁的氣流正在從白之楠那裡不斷迸發,濺向了四方。
…
“他們之前認識嗎?”陳菡此時一邊注意白之楠與秦敬山的打鬥,一邊又是側耳小聲向楚小林問道。
楚小林思忖了片刻:“多半是吧……而且照剛剛秦堡主所說的那些話,這白姑娘肯定不是第一次刺殺他了,恐怕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恩怨…”
楚小林覺得白之楠與秦敬山之間一定有什麼瓜葛纔對,而且這瓜葛恐怕不淺,要不然白之楠也不會如此凶神惡煞、不顧一切的勢必要殺死秦敬山。
……
……
同樣,跟他們一樣費解和擔心的還有劉管家,此時他在看到這種情形後更是比楚小林還要擔心秦敬山的安危。
從目前白之楠與秦敬山的打鬥來看,白之楠的實力一點也不弱,尤其是在秦敬山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更是能與秦敬山打平。
由此可以看出,如果再這麼持續下去,恐怕對秦敬山來說十分不利。
“來人吶!快點保護堡主!”劉管家十分擔心秦敬山的安危,於是立即吩咐衆多的囚龍堡侍衛立即趕來,並在下面將整個樓閣團團圍住。
越來越多的侍衛趕來此處將這座樓閣圍困,不過這卻絲毫不影響白之楠對秦敬山的仇怨。
此時她手中的那根白綾綢緞更是力道威猛的猶如一根白光長劍,任憑秦敬山左避右閃,她都極快的尾隨上去,並不斷的釋放一股殺氣,來取秦敬山首級。
秦敬山面目依舊是那麼淡定,或許是因爲他那滿目滄桑的老臉的緣故,才讓人看上去務必的沉穩。
只不過面對白之楠咄咄逼人的攻擊,他也只能不斷的縱身躍起,時而跳到欄杆之上,時而又從欄杆上飛到外面的柳樹枝幹上,總之他現在能做到也只有儘量的躲開白之楠的那根白綾綢緞纔是。
否則萬一被打中的話,恐怕會被打斷筋骨,甚至都有斃命的危險。
……
嘭!
嘭!
…
白之楠不斷的在秦敬山後面尾隨出擊,她那手中的白綾綢緞更是迸發出一股股極爲強勁的氣浪來打向了秦敬山。
而秦敬山雖然反應迅捷,也已經躲開了白之楠的攻擊,可是白之楠的這根白綾綢緞卻是依舊打在了欄杆之上,到最後直接是將紅木粗實的欄杆給打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