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隨手把畫像給收了起來。好歹是個念想不是。怎麼也是上輩子看了三十來年的。
老幺到底沒有捨得扔。看了眼十阿哥,然後貓被窩睡覺,至少今天晚上不會搭理十阿哥了。
再敢說自己傷風敗俗,老幺敢畫兩幅春宮圖,放在臥室裡面掛着。看到底哪個傷風敗俗。
十阿哥看着福晉收起畫像,就沒音了,連句話都沒有“喂,怎麼睡了。你弄來那麼傷風敗俗的圖畫,不是來勾引爺的嗎”
十阿哥不光是嘴巴在說,手也在動,老幺那個氣呀,合着自己弄遺像當a盤給他看了,真的是惱羞成怒了“你給我閉嘴,不許再提這個”
老幺都納悶十阿哥的腦回路是怎麼構造的,那麼正統的軍裝竟然說傷風敗俗,難不說這人還懂得什麼叫做制服誘惑。太不可思議了。
十阿哥不依不饒“福晉你不說是生兒子嗎,爺怎麼聽你的呀”十阿哥還是揪着這個問題沒撒嘴呢。
老幺身心無力“你快睡覺就是就是聽我的”這是哄孩子似的敷衍。一點的誠意還有技術信息都沒有。
十阿哥心說你當我傻蛋呀“福晉沒聽說純睡覺能生兒子的呀,快跟爺爺說說”
老幺就納悶了,你說十阿哥多爺們的人呀,怎麼有這麼墨跡的時候。怎麼還沒完了“告訴你你也不會,我這是科學計算來的”
十阿哥心說好呀,爺的九哥求子,都要瘋了。福晉手裡有方法都不透露,說什麼也得給九哥把方子給套出來。
絕對是不惜犧牲色相。身體力行的。包括武力征服。十阿哥爲了他家九哥,當然了更爲了十阿哥府的子嗣傳承。決心下的挺大的。
這是打算跟老幺算是耗上了“說說吧福晉,爺就聽聽,怎麼這也是咱們府上的大事不是,爺怎麼也得盡點心力”
十阿哥這都趕上突擊審訊了,就是人家口氣比公幹人員稍微軟和些,這是連哄帶騙的,沒有威嚇。
老幺閉眼休息,困,很困“說了你不懂”
十阿哥不屈不撓“爺就那麼一聽。爺這不是信心不足嗎”
十阿哥對於兒子的問題,那是慎重再慎重的,別說有這個話,沒這個話的時候,都是十阿哥的心病。
要是能讓老幺就這麼睡着了那就怪了。
老幺覺得自己夢寐了,就是不讓你睡着,比二十小時審訊還累人呢“日子算出來,生日什麼的,單月雙月的。算準了行房的日子,兒子閨女基本就定了。不知道準不準,你只要聽我的,肯定有希望”(不負責任的。不過聽說挺準的)
十阿哥覺得那個福晉說的確實有點理解不了,自己怎麼跟九哥算呀,也沒聽明不是“福晉呀你算出來日子了嗎”
十阿哥最關心的還是自家兒子。傳承呀。嫡子呀,那是所有皇子的心病。當然包括十阿哥。
老幺困大勁了。說出來一句懊悔,很懊悔。註定一夜被折騰的話“算出來了,還不是被你給推開了嗎,告訴你懷不上兒子,都是你的錯,嘴巴太討厭了”這個老幺閉着眼發牢騷。
十阿哥一聽福晉的這話還了得,兒子多大的事呀,能耽誤嗎“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曉事,這種事情能耽誤嗎,這是兒子”
十阿哥惱恨的看着福晉,這種事情是能耽誤的嗎,這女人要是說清楚了,爺就是把嘴巴堵上,也的先把兒子種上再說其他的。
亡羊補牢,說不得現在還不晚,十阿哥就投入了兒子的耕耘大業。那是不眠不休的。
累了,困了,十阿哥都能咬牙撐住。在這個事兒上,十阿哥表示咱們能堅持。
老幺覺得這場熬時間的夫妻生活,要說強姦,對於夫妻生活來說,那是誹謗,可要說是享受,實在太勉強。
對於她這個正常的女人,沒有特使需求的女人來說,跟男人滾牀單一整夜,那是對精神,還有體力的極限挑戰。
迷濛中老幺甚至懷疑,十阿哥是不是用了什麼隱匿的藥物,老幺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不可能自己體力都應付不了,十阿哥能定住呀,又不是真的畜生。
可見老幺對十阿哥的一夜耕耘,到底有多怨恨,都給歸類爲畜生道了。
然後當第二天老幺在十阿哥的懷裡醒來的時候,老幺對於當皇帝的能夜御數女這個事情,再也不持懷疑態度了。
畢竟皇子都這麼威猛不是。可見這種事情也許有家傳那麼一說。
望着自己研究出來的天花板,聽着枕邊人規律的呼吸,老幺祈禱“兒子,快點來吧,你老孃要撐不住了。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這麼要命的折騰了”這是心的呼聲。
老幺連胳膊都不想動,而且身下一片黏膩,這是沒有事後清理呀,真男人越來越不稱職了。基本工作都不做了。
稍微的撇過頭去看睡的香甜的人。老幺抿嘴樂了“到有你撐不住的時候呀,還以爲你真的威猛無敵呢”
老幺轉臉心情就變了,心裡喜滋滋的,雖然昨天咱們是先敗下陣來的,可是今天咱們是先醒過來的。一勝一負。
老幺認爲夫妻生活的和諧問題,兩人算是棋逢對手不分勝負。
當然了十阿哥要是知道福晉的這個想法,一定會問,昨天晚上低涕求饒算怎麼回事。
要說還是莊子裡面好,至少他們這兩個主子,睡到什麼時辰都沒人打擾。更不會有閒言碎語的事情傳的哪裡都是。
即便康熙皇帝的暗衛遍佈的哪裡都是,總不會浪費在兒子媳婦的我屋子裡面不是,多浪費呀,老幺心裡想的挺美的。
所以老幺就這麼靜靜的陪着十阿哥躺着。倒不是老幺不喜歡清爽的躺着,是目前爲止她的體能不足以支撐着自己沐浴。
讓人進來打擾自家男人睡覺,老幺有點捨不得,雖然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很樂意。
可是享受到的肯定不是十阿哥自己,面對一個出汗出力還自帶技術的人,老幺給予的理解和體諒還是很到位的。
十阿哥悠然轉醒的時候,老幺瞪着眼望着自家的木板天棚呢。純發呆,腦袋放空什麼也沒有想。
十阿哥轉頭看着自家福晉“兒子成了嗎”倒是夠念念不忘的。
老幺瞪人,你當我是b超呀,再說了b超有沒有當時就看到結果的“你應當問,福晉還活着嗎”
十阿哥樂了,昨天出力太多,看來福晉是真的累到了“那也是福晉應當問問,爺是不是很辛苦,都怪福晉的田地太難收拾”這是在開黃腔呀。
老幺恨得咬牙,卻也不敢招惹這個畜生般的男人。發起瘋來他真不是人呀。默默的轉頭,不搭理總可以吧。
愛怎麼說怎麼說吧。等生出兒子來,他就知道到底咱們這片土地怎麼樣了,啊呸,怎麼跟着這個黃色廢料往一個方向想。
老幺的退一步沒有海空天空,換來十阿哥的和平。人家十阿哥起身,掀起被子,當然了不小心被子被掀起的幅度有點大。
就看到了福晉身上的狼藉。眼神深沉,然後繼續批評自家福晉“看看就說福晉不知道珍惜吧,看看多浪費呀,多遭禁呀。福晉呀,這都是爺的精華呀”說着還在老幺的細腰上,摸了一把。
老幺覺的全身的血液上涌,感覺就要突破毛細血管了,有腦淤血的禍患。
滿對着讓人惱恨的人?,然後老幺爆發了“你給老孃閉嘴,你個流氓玩意,快點帶我去沐浴”在磕磣人的話,老幺也說不出來了。
瞪着眼睛看着十阿哥,不予再多說什麼。不過氣勢逼人。
十阿哥閉嘴了,福晉都稱老孃了。不過昨天才掏空的身子,看着福晉身上的斑斑點點,還有那乾枯的白洙,十阿哥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有感覺呢。
老幺“還不快點”這是虎孩子的口氣呀。
十阿哥的綺麗思想都沒了,看着福晉這樣也可憐吧唧的,昨天太過投入。太費體力。所以這個善後工作做得不好。
十阿哥抄起福晉就去了外間的浴房。要說還是奴才們有眼力,聽到主子屋裡有動靜,早就把浴房的熱水給送過去了。
十阿哥抱着福晉嘴巴繼續犯賤“福晉,兒子還沒生下來呢,你就持寵而嬌了”
拉藥拉黑臉色,嬌你媽個屁嬌,就沒看到寵,翻白眼不搭理人。
十阿哥不依不饒的在老幺的耳朵邊嘀咕“是不是幺”
實際上十阿哥不過就是想聽福晉說,兒子已經在肚子裡面了而已,十阿哥真心的就認爲,孩子是女人肚子裡面出來的,女人就應當知道肚子裡面有沒有貨。
老幺受不了十阿哥的煩躁“你聽我的了嗎,告訴你,沒兒子別找我,都是你招惹的,別嫌棄地貧”
說完老幺臉色爆紅,十阿哥呢也消停了。雖然福晉有點不講理,作爲男人,也不能太苛責。
十阿哥自認自己大度。有擔當,所以不再說這個問題,人家心裡依然認爲,生不生兒子還是女人的問題。
老幺泡在水裡,感覺手腳才又回到自己身上。活過來的感覺真好。話說女人原來也會乾枯的。精盡人亡敢情不是特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