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一羣人將嶽元帥誇上了天。
可這些的越誇祖宗,就越反襯的現在的嶽鍾琪多麼的可恥可笑。
嶽鍾琪雖然心思慎密但也不過是十五歲少年,哪裡經得住這樣的羞燥,都恨不能立刻地上開一個縫,給他鑽進去得了。
“別打了,我就是嶽鍾琪。”
這時候他若還猜不出對方早就知道他是誰了,那他也不是嶽鍾琪了。
對方的弓箭都是沒有頭的。
折頭箭打中人,也只是疼,並不會傷到。
這顯然是對方故意放水。
就如同對方所說的,如果不是因爲敬重嶽元帥,哪裡可能會對一個半夜摸進姑娘房的流.氓放水。
必須說,哪怕嶽鍾琪再歷害幾倍,在這樣的羣弓箭手圍繞的情況下,也絕對難以逃出生天來。
“住手吧。”
燈籠挑起來,有一個滿臉鬍子的旗人老爺們笑呵呵的走過來,身上連根棍子都沒帶,就這麼走到了嶽鍾琪長.槍攻擊範圍內。
“我是敦郡王的侍衛長,我叫穆克登。”穆克登也是康熙年間有名的戰將,以作風穩健勝長,此時又比上嶽鍾琪大上一輪,氣勢更有大哥哥的穩重親切。
嶽鍾琪上前行禮:“我是嶽鍾琪。”
這算不算束手就擒且不說,穆克登就帶着嶽鍾琪見敦郡王去了。
當然鄔思道肯定是做陪的。
老十的內心其實是拒絕的,晚上摟着福晉睡覺是多快活的事,誰耐煩去見一個臭小子。
可是吧,裕親王福全的祭日沒過,老十其實原則上是不能和原文瑟發生什麼關係的,抱在一起,光撩不睡的,更是難受。
而老十在這方面確實是正人君子人品貴重,他確實是守制的。
所以幹抱着原文瑟不能搞事情,有時候也有些煩,老十就不太高興但還是起身去見這個半夜偷雞賊。
你說你對不對得起嶽元帥給你這個姓!
老十的心裡看不上他,臉上也帶出幾分神色來,嶽鍾琪一看,就臉紅的不行。
鄔思道笑着解圍。
可惜這太晚了不然把他學生帶過來,沒多久氣氛就緩和了。
他家的學生天賦就是小太陽,不管什麼人給他一照,就心裡暖和和亮堂堂的舒服。
這技能點,小福瓜的爹孃也有,但都沒有他明顯。
“給敦郡王請安,敦郡王吉祥。”嶽鍾琪上前看着敦郡王心情很複雜。
本能反應就是憤怒.
這個男人可以輕易的擁有他得不到的深淵,而且看起來他還不怎麼珍惜這份福氣。
理智反應就是羞愧,
他這段時間也是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倒是瞭解了深淵在敦郡王府地位,幾乎就是公認的媵妾。
雖然深淵說她跟老十沒那關係,他也相信她的話。
不然象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老十真要動了,就不會放心讓她住在離大街那麼近的客院了。
但畢竟這時候到敦郡王府找深淵,他是沒一處佔得住理來。
看到老十這樣的眼神,嶽鍾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