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押入天牢

待兩個人你儂我儂互訴衷腸過後,殷止戈纔想起來相容琴的異樣。

浸潤着墨色的目光閃了閃,沉吟片刻,隨即命令二王爺去找相容琴。

順便給她準備一份謝禮,再將她送回相國。

能讓一個妙齡少女露出如此惶恐不安的神情,德太后當日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殷止戈心裡隱隱有不安,終歸是捏了捏眉心,低低的眉眼裡不知涌現着什麼暗潮。

對於這位相國公主,他是感激的,感激她爲了一個與她毫不相干的人而迢迢千里。

看她跑出去淚眼婆娑的樣子,殷止戈心裡隱隱有不安之色閃動。

他斂了斂眉,將那份不安的情緒壓下,面色依舊宛若霽月。

但願是他多想吧,他低眸寬慰自己。

另一邊的二王爺收到這命令,立即在他們二人歇腳的客棧內找尋。

可依掌櫃所說,那位姑娘從未回來過。

二王爺心一沉,只覺得眉心突突地跳。

他斂了斂聲,低眸道了謝,接着轉身向殷止戈稟明此事。

畢竟是他帶來的人,此刻失蹤了,他良心不安。

殷止戈得知後,面色一變,便派人去京城中秘密搜找。

畢竟是相國公主,如果這事傳了出去,他西川,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拐”相國公主的罪責了。

方纔在鍾小舒那兒被拂平的愁緒再次牽引出來,密密麻麻。

另一邊,相容琴身處京城破屋中,房樑上明晃晃地掛着一條白綾。

刺目的白襯映着灰褐色的屋子,看上去刺眼又醒目。

而拿着白綾的女子,目光染盡了悲慼之色。

面上一片悽然傷殘,手顫抖卻仍然緊握着的白綾襯着女子如玉的肌膚。

這一切,看起來如夢似幻,極爲不真切,令人難以置信。

誰能想到,受萬千寵愛的相國公主,有朝一日,那雙爛漫天真的眸子會流轉爲一腔痛苦。

在如花似玉般美好的年紀裡,會決定自盡?

待二王爺帶着人趕到這裡時,相容琴目光悽然。

柔若無骨的手像是有了力氣一般,頭,緩緩地套了上去。

二王爺剛踢開門,後腳便看見女子準備上吊,心中陡然一慌。

拿起配劍就把那三尺白綾斬斷,目光略鬆地打量着相容琴。

她此刻穿着的仍是那日的衣服,只不過略有些髒亂。

一頭靜心打理的青絲散亂如枯草,零落地搭在背後,那個曾經明朗如驕陽的人兒啊,如今卻悲慼至此。

相容琴身子微不可微地一顫,看着自己的白綾被剪,不住地往後。

目光盈滿了驚恐和不安之色,口中瘋瘋癲癲地反抗。

“別靠近我,不要,不要回去,本公主不要回去啊。”

“我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對我?”

她更加淒厲地叫着,隱約透出幾分怨氣,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瘋狂。

二王爺擡擡手,示意侍衛們暫時都別動,他低眸,淡色如琉璃的眸子裡閃過了什麼。

他這副模樣,若是強行帶走,她可能反抗到死。

可若不帶走,她保不準以後在西川哪死。

這般想着,他斂了斂聲,目光清幽了幾分,將自己的速度運快到了極致。

一個閃身到相容琴身邊,直接將她打昏。

隨即把她帶了回去。

冒犯了,相國公主。

一席人低調地回去了,面上沒有半分不對的神色。

二王爺直接將昏迷的相容琴帶進了宮,交給了殷止戈。

殷止戈看着他這副微妙的神色,默了默,目光帶着疑惑,擡眸詢問他,“她這是怎麼了?”

二王爺正欲說些什麼,相容琴卻是悠悠轉醒。

小鹿般溼漉漉的水眸打量着身邊的一切,隨即十分警惕地盯着兩個人。

貝齒輕咬着粉脣,手緊張的捏住了裙角,身子耶止不住地微顫着。

彷彿那事就發生在此刻。

那眉宇間止不住的驚恐和害怕,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殷止戈和二王爺可以確定。

殷止戈目光微暖了幾分,臉色稍微好了些,看着戰戰兢兢被嚇了一大跳的相容琴,忍不住蹙了眉頭。

“不知公主那日在太妃宮中發生了何事,如今怎麼這副模樣?”

相容琴死死地搖着頭,目光絕然,面容悽美,似乎是想到了那日的情景。

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脣瓣不住地抖,低低地抽泣起來。

殷止戈看着她,這個他本該感激地恩人,此刻卻是變作了這副模樣。

不僅他愧疚憤怒,如若傳入鍾小舒耳中,恐怕她會更加自責。

他轉過頭,努力不看那張蒼白如紙的臉。

低垂地眸子裡閃過一分暗色,無端讓人背後生涼,吐出的語氣森然又危險。

“來人,講德太妃請過來。”

相容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聽見他這句話,還是低眉,看上去沒了那幾日的生氣勃勃。

殷止戈派人將相容琴帶了下去,目光已然寒涼似冰。

德太妃倒是不急不緩地走進了養心殿,目光摻着淡淡的諷刺和譏誚。

面上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做錯了的愧疚不自然,反而十分理直氣壯 。

殷止戈被她這副模樣氣笑了,清雋的眉眼裡多少帶了幾分冷意。

他擡眸,直直地看着她,滲着冰。

德太妃目光不偏不倚地對上了殷止戈,沉浸了十幾年的滄桑和冷沉對上了那雙寒眸。

兩個對峙,僵持不下。

好一會兒,德太后才輕笑着搖頭,目光淡然,看上去沒有絲毫不對。

反而笑吟吟地對他道:“怎麼?皇上今日看我一個老婦人看得如此……耐人尋味?”

殷止戈冷哼一聲,看着這一張裝傻充愣的老臉,恨不得撕碎她地僞裝。

殷止戈笑得很淡,“太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哦?”德太妃低眸思考了一會兒,半晌才緩緩擡頭,目光清然,甚至透着幾分咬牙切齒。

“那丫頭活該,有什麼好說的?”

殷止戈一拍桌子,目光更涼,君王的怒氣磅礴悠長。

“既然相國公主都不必放在心上,照這麼看,德太妃你也沒把朕的身份放在眼裡了,好,好得很!”

“來人,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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