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特意買來了肉和酒來慶祝。花初九也和他們開懷暢飲,最後喝得有些醉了。拍着冷元堂的肩膀:“我看你根本不是乞丐,你爲什麼來做乞丐?”
冷元堂喝了一口酒,眉宇間有着少見的凝重:“我喜歡當乞丐不行嗎?”
花初九呵呵一笑:“當然可以啊,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做乞丐有什麼意思,我跟你說啊,如果你有家人,你就要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冷元堂掃了她一眼:“你爲什麼來當乞丐?你沒有家人?”
花初九搖搖頭:“我早就沒家人了,我爸、我媽、我弟弟都車禍死了。”
“車禍?”
“就是被車撞死了啊,你這都不知道?”花初九託着下巴眼睛沒有焦點,“你怎麼和人妖一樣笨啊。”
“人妖?”冷元堂第一次聽到這些詞,又好奇的問。
花初九重重點頭:“人妖,我來這裡認識的最好最好的朋友,他長得可美了,比女人還美。”隨後花初九又喃喃自語,“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再也見不到了,因爲我要死了……不對,現在我死不了,倉鼠要死了。”
“倉鼠?”冷元堂聽着一個個奇怪的名字,花初九點頭:“倉鼠……倉鼠被壞人抓走了,我也被壞人在追殺……”花初九站了起來,“我好睏,我要去睡覺。喂,我在哪裡睡?”
一屋子大大小小都是男人,就她一個女人,雖然她有武功,但怎麼也男女不便。
花初九朝一個草甸子倒下去,冷元堂拉住她:“你睡那裡。”
“哪裡?”她跟着冷元堂走過來,那是整個破廟最乾燥、乾淨的地方,上面還鋪着涼蓆,還有枕頭。
花初九徑直爬了上去,像蟲子已經拱着,抱着枕頭,笑哈哈道:“睡覺,我要睡覺!”
那是冷元堂的地方,冷元堂看她佔了他睡覺的大片位置。最後在她身旁的草甸上躺了下來,側頭望着花初九的後腦勺。
不得不說,她是個奇怪的女人,明明不會用劍,最後還是打贏了他,雖然他武功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有今天,她去騙人騙得那個順風順水,他都懷疑她以前專幹這些騙人的勾當。忽然,花初九轉身,一巴掌拍在了冷元堂的臉上,他立刻臉上一片紅腫,整張臉立刻拉了下來。
第二天,花初九醒來就看見冷元堂半邊臉腫着,還一直拽着他好奇地問怎麼回事:“老大,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半邊臉腫了,吃雞腿過敏?”
冷元堂躲開她的狗爪子:“昨晚不小心被狗抓的。”
“狗?”花初九還研究着冷元堂的腫臉,“你在哪裡遇到狗了?”
冷元堂無語,有時這個女人的腦子笨的像豬,有時又聰明的讓他瞠目結舌:“我問你,你到底會不會武功?”
花初九眼睛閃了閃:“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冷元堂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說:“我想知道你昨天爲什麼能打敗我,你明明連劍都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