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惹孟大哥不高興了?”花初九鬱悶道。
旻天笑了笑,瞧着花初九是真的不拘小節,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但他又不想提醒她這一點,畢竟遇到這麼心胸豪爽的女子,談什麼男女之別真是侮辱了她,只得道:“沒什麼,是你……是你太熱情,像君華這種人不喜歡別人對他太熱情。”
“厄……”花初九也才覺得自己剛纔故意的討好真是太明顯了,便訕訕笑了笑。
晚上花初九一個人吃飯時,旻天又過來了。
花初九站起來道:“旻大哥?”
旻天走過來:“我一個人吃飯太無聊了,所以就來找你了,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吃吧?”
花初九道:“好啊,我一個人吃飯也好無聊啊,有人能陪着吃飯最好了。”
旻天坐下來一邊吃一邊問:“初九,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巧克力派?巧克力山究竟在哪兒啊?”
花初九含糊地說道:“我們巧克力派是個小派,在江湖沒有名氣的。至於巧克力山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因爲我是偷跑下山的,結果我就回不去了,還遇到壞人被打下去水,我倒黴死了。”
旻天看她一眼繼續吃飯,花初九吃了一會兒說道:“旻大哥,我現在無家可歸,能不能在你府上多住幾日?我……”
旻天道:“初九,你喜歡住在這裡多久就住在這裡多久,平時府上就我一個人,也怪冷清的,你來了就多了點兒人氣了。”
“旻大哥,你太好了,好人有好報,你以後一定長命百歲,百子千孫!”花初九連忙給旻天夾菜,隨後又道,“這麼吃飯也沒意思,旻大哥,我們一邊玩個遊戲一邊喝酒怎麼樣?”
“好啊,但你現在的身體能喝酒嗎?”
花初九一拍桌子:“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這點小傷又算什麼,小桃去拿壇酒來,我要和你們家公子喝酒!”
丫鬟拿上了酒,花初九抱過酒罈,將碗擺在自己和旻天面前,撕開壇封便往裡面倒了酒。
旻天見她如此豪爽,刨去心中的懷疑因素,他對花初九還是挺有好感:“玩什麼遊戲?”
“最簡單的吧,猜拳。”花初九說道,“誰輸了誰喝酒。”
花初九挽起袖子,旻天也把袖子擼上去,兩個人開始玩猜拳。到了後來,兩人都喝的不少,花初九臉色通紅,拍着旻天:“來,繼續,繼續……”旻天也從桌子上爬起來,臉也通紅:“好,繼續,繼續!”
“哈哈,你醉了!”花初九說道,旻天指着她:“你才醉了呢。”
兩個人互相指着,結果旻天就摔倒在了桌子下,丫鬟連忙將旻天扶起來,花初九找了半天才找到旻天:“他……喝醉了,你們把他……擡回去吧。”
丫鬟扶着旻天走了,花初九坐在那裡繼續給自己倒酒,卻一滴也倒不出來了,她將酒罈子丟在一邊:“沒酒了,我要喝酒!”
這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很奇妙,不必擔心明天會怎樣,也不用再爲自己命短髮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