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九揉了揉要爆炸的腦袋,忽然覺得臉上疼痛不已:“呼,怎麼這麼痛?”
丫鬟一見就忍不住的想笑,拿來一面鏡子:“姑娘昨日喝醉後,聽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還把孟公子院內的石桌打了個稀巴爛。姑娘便是武藝再高強,以後也莫要再去打石桌,女孩兒家的手還是要細心保養的。”
花初九一照鏡子,鼻青臉腫的,這讓她以後怎麼去見人?
“你說我打碎了石桌?”花初九擡起手,手上並無傷痕,肯定又是那股破內力忽然爆發了。
“是啊,現在我家公子還有很多丫鬟、僕役都聚在院子裡看呢,直說姑娘武功真是連男人都要甘拜下風。”丫鬟想起來,笑着說道。
尼瑪,她要這麼高強的武功幹啥啊,昨天她肯定在那個孟君華面前丟盡了臉。
花初九一捂臉,她好像繼續再醉下去……
旻天在院子裡圍着被花初九一掌擊碎的石桌,連連感嘆:“這丫頭的武功可真是令我都懼怕啊,這要是一掌打在身上,額……”旻天想起來都是後怕的,但又問一旁氣定神閒地孟君華:“可是昨晚是我陪着她喝酒買醉啊,她怎麼就能鬧到你院子裡來?”
孟君華未語,花初九身上謎團頗多,他並不贊成旻天對一個不知根底的人如此敞開胸襟,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子,避諱的更要多,不過他並不是旻府的主人,也就無從管起旻天的決定來,只能在旁提醒。
“你現在倒是與她關係極好,昨晚還與她喝酒。”
旻天笑着道:“初九丫頭只是很合我的脾氣,我們把酒言歡,與男女之情、風花雪月可無關。而且,我的直覺是,初九丫頭真的沒什麼危險,是君華你想多了。不過……”
旻天想起昨日的試探來,花初九仍是滿口謊言,但凡謊言也都會有個依據,不過她卻對江湖不甚瞭解,彷彿真如她所說,她不過是個剛剛下山之人,從未到過江湖。
正想着,這時管家來報:“公子,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巧克力派的人,他說花姑娘是他師妹,他想見一見花姑娘。”
旻天和孟君華對視一眼,旻天手中又轉着簫:“這世上還真有巧克力派?好,我去會會他。”
“我跟你一起去。”孟君華說道,旻天點頭。
旻天和孟君華來到了堂屋,就見一瘦高的烏衣男子背對着他們。
男子揹着手,聽到響動便轉過身來,身上佩戴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旻天注意到了那鈴鐺,與花初九戴的鈴鐺一模一樣。
那男子相貌到是普通,頭髮披散着,只用一根絲帶綁住了兩邊的髮絲。
管家道:“公子,這位就是花姑娘的師兄。”
“在下見過兩位公子。”男子行禮,旻天回禮:“這位公子客氣了,公子是初九丫頭的師兄?”
“正是。”男子彬彬有禮,聲音也是蒼厚好聽,“在下乃花初九的師兄武大郎,奉家師之命來接小師妹回山。勞煩公子讓在下的師妹出來見見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