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九又對旻天道:“旻大哥,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但我已經出來很多天了,想必師父他老人家現在也很想我,我今天就跟師兄走了。”
旻天道:“那好吧,我讓人幫你收拾一下包袱。”
花初九揹着包袱和蒼舒走出來,外面已經有馬車等着了,旻天拍拍花初九的肩膀:“初九丫頭,以後無聊了可以來旻府找我玩,旻府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花初九抱了抱旻天,讓旻天都一愣,只聽她道:“謝謝你,旻大哥,如果有機會,我一定來。”
“有沒有什麼話要對君華說的?”旻天問,孟君華並沒有來送她,想是她招他厭了。
花初九吸吸鼻子:“麻煩旻大哥向孟大哥代我說聲對不起,昨天我給他添麻煩了。”
旻天點頭,心中有些泛酸:“初九丫頭,一路保重。”
花初九上了車,掀開車簾朝他搖手再見,旻天也搖了搖手。
旻天鬱悶地回去,坐在一邊悵然道:“唉,想是以後再也見不到初九了,那麼個豪爽的女子,再遇到也難了。”又對孟君華道:“初九丫頭讓我代她向你說聲對不起,昨天給你添亂了。你可以放心了,以後再也不會有女子半夜闖入你的院子這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你可以踏實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孟君華不理會旻天發酸的語氣,只緩緩道:“那個人不是她師兄。”
旻天一愣,隨後跳腳:“你說那不是她師兄,你怎麼知道?那……初九丫頭不就有麻煩了嗎?你怎麼不早說?”
孟君華吹着茶道:“她是心甘情願跟他走的,即使不是她師兄,也是相識的人。”
旻天一想,也對,兩人都抱在一起了,能是簡單的關係嗎?而且以花初九那麼高深的內力,旁人也休想輕易傷她。
“不過,你怎知那個人不是初九丫頭的師兄?”
“直覺。”孟君華說一句欠扁的話。
不過旻天一向相信孟君華,他說不是,那十之八九就不是。
就算不是,他又能如何?只盼着花初九真的一路保重,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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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只剩下花初九與蒼舒兩個人,即使心塞,花初九還是問道:“你是怎麼出來的?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蒼舒看着她青腫交加的臉,別過眼道:“我的傷已經無礙了,是賀蘭公子手下的人救我出來的。”
“賀蘭公子?”
“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蒼舒說道,“他們救了紅琪,又救了我,所以我這麼晚了纔來找你。”
“紅琪,她沒有死?”花初九驚喜道,蒼舒點頭:“她沒死。”
她鬆了一口氣:“呼,還好她沒死,否則我就內疚死了。”隨後又對蒼舒道:“你的冰花我藏在了很秘密的地方,你放心吧,除了我沒有人能找到它。現在我們就可以去取……但春娘和越浪可能還守在那裡等我們自投羅網,該怎麼辦?”
蒼舒眸色閃了閃說道:“他們已經被賀蘭公子手下的人打成了重傷,暫時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了。”